“纵横”模式在杜甫晚年诗歌中的运用
一
杜甫的诗歌创作大致可以划分为四个时期:读书与壮游;困守长安十年;陷贼和为官;漂泊西南。其中漂泊西南时期是杜甫一生中的最后十年(760—770)。而这个时期杜甫诗歌的特色如他自己所说“晚节渐于诗律细”(《遣闷戏呈路十九曹长》)。所谓的“诗律细”是指其律诗的创作合乎律诗创制的格律要求。
中午,妻将鱼宰杀去鳞去内脏,放入锅内,然后注入水加点姜。不大一会,满屋鲜味直扑味蕾。吃着肉质特别鲜嫩,喝着原汁原味的“鲫鱼汤”,心里却有些酸酸的感觉。
我们以七律为例,对仇兆鳌的《杜诗详注》中杜甫七言诗逐一分析,统计出183首七言八句诗。在这183首诗中,符合字数合律、对仗合律及用韵合律的诗一共有152首,即可以认定为律诗,其中完全符合平仄规律的一共有88首。存在拗救现象(无其他不合律)的诗有19首,失粘的诗(失粘不失对)有9首[1]。而《杜诗详注》共收入杜甫诗歌1 439首,合乎格律要求的占了其创作总数57%,拗体占有12.5%。统计杜甫自765年5月至768年元月离开成都到达夔州期间,作诗481首,七言律诗65首[2]。晚年中的这3年时间所创造的七律数量占七律总数的42%。由此可见,“晚节渐于诗律细”并不是杜甫随口之句。
既然如此,杜甫诗歌为什么会出现“拗律”?其原因在于他胸中有一股“抑郁不平之气,而以拗体发之,公(杜甫)之拗体诗,大都如此”[2]。拗体是指诗歌在创作过程中不按照通常格律要求,出现出律的现象。以杜甫于763年所作的《章梓州橘亭饯成都窦少尹(得凉字)》中的“秋日野亭千橘香”“行酒赋诗殊未央”为例,第3字“野”应平,“赋”应平,可是杜甫都用了仄声,造成了孤平。而也正是孤平,诗人就必须作“拗救”,形成拗体。又如761年所作五言律诗《寄赠王十将军承俊》中:“将军胆气雄,臂悬两角弓。缠结青骢马,出入锦城中。时危未受铖,势屈难为功。”对此诗钱谦益引李因笃云:“臂字宜平而仄,应于第三字还之,且无黏联,拗体也。”[3]
杜诗的拗体,造成了其诗歌气韵上的变化,也为诗歌的顿挫起伏和波澜变化的形成提供了诗法上的支持。而杜诗的“波澜独老成”(《敬赠郑谏议十韵》)的形成,抛却杜甫自身身世所引发的强烈抒情的愿望外,其诗歌章法结构也是非常重要的,拗体的运用也包括其中。究其原因,在于他的“诗律细”来自于其对格律的熟练驾驭。不仅如此,还应该注意到其“纵横”模式的运用在这种气韵形成和发展中“推波助澜”的作用。
“纵横”之意颇多,用于诗歌品评的则有“君侯多壮思,文雅纵横飞”(《刘桢《赠五官中郎将》),意为雄健奔放,杜甫称“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戏为六绝句》之一)也是其意。然而,杜甫诗歌以沉郁顿挫和整饬厚重著称,如陈廷焯《白雨斋词话》卷七所说:“世人论诗多以太白之纵横超逸为变,而以杜陵之整齐严肃为正。”[4]笔者以为,这样的评价多少有些片面,它忽视了杜甫诗歌本身的气韵和诗人情绪的起伏,只着重突出了杜诗在晚年形成的沉郁主题和“诗律细”追求。当然,陈廷焯随后更加全面地评价了杜诗,他在《白雨斋词话》卷八第六六节中指出“如杜陵之诗,包括万有,空诸依傍,纵横博大,千变万化之中,却极沉郁顿挫,忠厚和平,此子美所以横绝古今,无与为敌也”[4]。如“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登岳阳楼》)和“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秋兴八首(其一)》)中,皆可窥见杜诗内在的“纵横”之气。王安石在《杜甫画像》中,称颂杜诗气势“吾观少陵诗,谓与元气侔。力能排天斡九地,壮颜毅色不可求”。苏辙《和张安道读杜集》也描绘了他对杜诗意境的感受:“天骥精神稳,层台结构牢。龙腾非有迹,鲸转自生涛。浩荡来何极,雍容去若邀。”[5]1-7由此可见,杜诗的“纵横”是融于工对、融于沉郁的,情感上虽波澜起伏,却也无伤于诗格的整饬。
二
诗歌中“纵横”模式的运用,非杜诗所独有。提出“兴寄风骨”的陈子昂感慨:“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登幽州台歌》)诗歌通过古今时间的拉升和天地空间的延展构成了时空的“纵横交错”的坐标轴,将诗歌所呈现出来的气魄贯于古今天地,而渺小了自身。不过,这样的自身却非恒河砂砾,它是一个具有唯一性的焦点。
如图1所示:横轴就是时间,纵轴就是空间,原点或焦点就是诗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一前一后,将自身置于悠长的历史范畴,显得意境绵延悠远;两个“不见”表示前贤可敬而后继乏人,又把个人有志难酬的抑郁失望心情充分宣泄了出来。“念天地之悠悠”,又是立足于空间概念,痛感天地如此宽阔,而明主贤臣的鱼水际遇竟是这样稀世罕见,怎能不感到莫大的遗憾[6]33-39。陈子昂运用的这种时空交错贯穿于全篇诗作,恢弘的气势又突显出自身的孤独感,可谓妙哉。
监理方在监理工作中应切实履行自身的职责,同时积极开展定期和不定期专项检查,若在检查过程中发现质量或安全问题,应责令相关部门及时整改,从而消除隐患,保证工程建设的安全。再者,监理单位需召开安全会议,汇报安全工作,并及时解决工作中的问题,开展安全检查,防止施工中出现安全隐患。
杜诗的“纵横”模式却又并不囿于前人的创制,其情感抒发更加多重复杂,意境表现也臻于纯熟和自如。
杜诗的“纵横”之气主要是展现在中间两联,尤其是颔联为多。以杜甫于大历三年(768)冬十二月所作的五律《登岳阳楼》为例: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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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登幽州台歌》的“纵横交错”的时空意境
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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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之单纯的一横一纵的描写,杜甫诗歌可谓炉火纯青。《登幽州台歌》中的“纵横”模式可谓底本,杜诗更加显现出纯熟和自如的运用,这主要反映在两个方面。
一是“纵横”模式下的“小大之变”。《登岳阳楼》的“吴楚”“乾坤”“东南”“日夜”,这些都为辽阔的意象书写,造就的气势必然也是宏大,其后也有关于大意象的阐述。但杜诗于意象的选择亦有另一番意趣。似乎和历史背景的起伏有莫大的关系,杜甫诗歌注意到了自身和整个世界的关系。且看杜甫于开元二十四年(736)所作五古《望岳》中“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尽是“放荡齐赵间,裘马颇轻狂”的年少轻狂。而到了晚年,他的诗作里发生了一些变化,最突出的是对个人渺小的体认。以杜甫于大历二年(767)在夔州时所作的七律《登高》为例: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酒精虽有一定镇静催眠作用,但持续时间较短,大约3~4个小时睡意便会消失,酒精的催眠效应消失后,身体就会出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等交感神经兴奋的症状,这时人们反而容易惊醒,甚至失眠。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睡眠医学中心副主任、教授肖莉表示,喝酒之后导致的睡眠与正常生理性睡眠是不同的,这种睡眠看似睡得熟,实际上大脑皮层还在活动,而且肝脏还要整晚代谢酒中的杂质,这会增加肝脏负担,对人体造成慢性损伤!
二是取大意象,作大意境。在大意境的创作上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可谓用力颇多,但是直拈大意象的,并且驾驭自如的杜甫应是其中佼佼者。李白的诗素来豪放:“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同样,显示出了时间和空间的对称感,让观者看见滚滚黄河水奔流而过,时间飞逝留下来的震撼,但却没有更多显示出“人”置于这样的交错中的无助和渺小。再从李白的《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等气势磅礴的诗篇中不难看出,李白的豪放来自于其丰富的想象和充沛的情感将诗篇一气呵成,少却谋篇的推敲。而杜诗却有意识地通过大意象来构造“纵横”的时空交错感,彰显豪迈的气魄,而这种气魄又是为了抒发悲愤和自我慰藉提供起势。以作于大历元年(766)的《秋兴八首(其一)》为例: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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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两联都用到了“纵横”的模式。“纵”有“滚滚长江”和“万里”,“横”有“落木”和“百年”。一联实写所见景物,一联虚写时间空间的交错,仍旧显示出纵横捭阖的宏大气势,所不同的应该是这种“纵横”模式下的“小大之变”。对比《登岳阳楼》,这首诗里将书写的对象瞄准“小”的物象,“落木”置于天地长江之中渺小之感油然而生,而“小”的物象会集成“大”的意境。因此,当无边的落木萧萧齐下之时,不可不谓撼动心弦。诗中寄予了诗人处在时空之中的渺小之感,可是这样的渺小却不能说是自卑。萧涤非先生说:“虽是一首悲歌,却是‘拔山扛鼎’式的悲歌。它给予我们的感受:不是悲哀,而是悲壮;不是消沉,而是激动;不是眼光狭小,而是心胸阔大。”[8]320而在“纵横”模式的“小大”物象的选取中,“小大”之物的转变使得个人的悲哀在历史和天地中被无限地放大,渺小了自身却宏大了诗歌的气魄。类似的“小大”的书写又如作于大历元年(766)的《咏怀古迹(其三)》:“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渺小的“青冢”就置于“万里的朔漠”和“千古的黄昏”构成的时空纵横之中。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第二,与前人“纵横”造语的呼应,如陈子昂《登幽州台歌》以及谢朓《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赠西府同僚》中的“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杜诗在运用中更加巧夺天工和灵活多变,不单单局限于具体天地、时间上的变化。而正是这种模式的运用成为杜诗的一个亮点。《登高》《秋兴八首(其一)》《登楼》等都为此模式运用的典范。这样的亮点为其中间两联变化提供了十分必要的帮助,也就是说这是诗歌中间两联变化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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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
首联就题,不过今昔对比为颔联起势,登楼所观之物,必然呼之欲出。颔联“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就是笔者所说的“纵横”模式。“吴楚”和“乾坤”构成地理上的一纵一横,而“日夜”和“东南”构成了时空上的纵横交替。并且“坼”字惊心动魄,“浮”字轻盈中载日夜变动。十字之内两次纵横交错,包揽宇宙。如黄生所言,前半写景如此阔大,五六自叙如此落寞,诗境阔狭顿异,结语凑泊极难[7]1947。颈联峰回路转,落脚悲苦,体现中间两联变化之要。如此可观“慷慨悲凉”。
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
可怜后主还祠庙,日暮聊为《梁父吟》。
本诗通过“江间波浪”和“塞上风雨”来构造纵横交错的辽阔的景象。“江”“塞上”“天”“风云”“地”,这些大的意境被杜甫拈来构造成了一幅喑哑豪壮的大意境图画。辽阔之后杜诗旋即转入“丛菊泪”和“故园心”的大起大落悲伤之中,此为杜甫“沉郁顿挫”之“意”与“法”。这样的大画面使得悲伤愈发悲伤。《登楼》(764)一诗中将此种意法表现得更加明显。
清人浦起龙评谓:“声宏势阔,自然杰作。”[9]沈德潜更为推崇说:“气象雄伟,笼盖宇宙,此杜诗之最上者。”[10]全诗即景抒情,写登楼的观感,俯仰瞻眺,山川古迹。颔联“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兼顾时间和空间,增强了诗的意境的立体感,开阔了诗的豁达雄浑的境界。值得注意的是七律的《登楼》和五律的《登岳阳楼》在谋篇布局上颇为相似,都是从首联缘由,颔联所观,转入所感最后升华的过程。若说这是起承转合的构造,那也能为诗人有意在颔联使用“纵横”的模式来构架诗篇提供依据。
可是,随后晓玥一路上有说有笑,与刚才天桥上的表现判若两人。我们问她:“是不是因为远离了可怕的乞丐,心情变好了?”
一是调查制度。从类别上,调查可分为基础性调查、专项调查和应急调查三类。在制度下,调查工作的计划性和实效性,与需求对接的精准性及资金的保障程度均会极大地提高。
三
冯至评杜甫的诗时写道:“他的胸襟并不因为这种锲而不舍的执着态度变得忧郁狭窄,而永远是阔大开朗的……这是杜诗里的一个特点,所以他的诗尽管悲哀沉痛,可是读者在深受感动的同时,并不意气消沉,而反倒兴起昂扬振奋之感。”[11]杜甫诗歌的辽阔而悲痛是对杜甫其人一生诗情的反映。
本文选择稳健最小二乘法对模型进行估计,同时采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稳健性检验,考察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物流绩效指数 (LPI)对中国机械运输设备出口三元边际的影响。将相关变量数据代入上述模型式 (5)~(7)中进行回归分析,得到扩展边际、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方程中的各变量的参数估计值,实证结果如表2所示。
杜甫读书壮游时期是其思想成型和诗歌风格酝酿的一个时期。他从其祖父杜审言、其父杜闲那里继承传统文学的家学,又因为儒学的影响,杜甫诗歌中有不可磨灭的积极进取的风格,再配以盛唐气象,杜诗这种“纵横”的气质得以形成。不过不同于李白,杜甫的这种气魄同时也是受到儒家思想的限制,从而杜甫的豪迈始终没有达到豪放的境界。而往后的十年困守长安、陷贼和为官、漂泊西南这样的人生经历,并没有让杜甫的豪迈和人生理想破灭,这也就是冯至所言的“杜甫的执着态度”。然而,这样的经历是有影响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春望》),这样的诗句书写就是杜甫心态转变的痕迹,较之五言《望岳》更见变化。同样的,杜甫想痛哭却也只能默默流泪,一切都遵循“不太过”的原则。
笔者以为,杜甫“纵横”之气的渊源就是其儒学思想和盛唐风气的影响。这样的气魄流露出的是壮阔、自信而积极的人格风貌。而杜甫为了达到这样的风貌作出了诗歌技法上的努力。
第一,在诗歌形式上,这样的气魄是依靠于赋化的结构为杜诗提供依托。而赋化结构的特征之一就是极尽铺陈之能事,一句之中铺说诸事,尤以《登高》一诗之中多重情感最为突出,宋代学者罗大经《鹤林玉露》析此联云:“万里,地之远也;悲秋,时之惨凄也;作客,羁旅也;常作客,久旅也;百年,暮齿也;多病,衰疾也;台,高迥处也;独登台,无亲朋也;十四字之间含有八意,而对偶又极精确。”[12]正是借此铺陈,杜诗熟练地造成了结构上的波澜壮阔,包揽丰富的内容。
该工程濒临长江,闸室中心距长江边仅500m,围堰上游距长江约350 m,下游约750 m。围堰底部及工程地基土主要为砂性土,但砂土中夹有中粗砂混碎(砾)石层,土体孔隙率大,地质条件复杂。土的渗透系数较大,地下水为承压水,承压水头比成桩平台要高一些。成桩过程中有动水压力产生,灌注桩成孔困难,施工中采用普通的黏性土护壁,泥浆的比重必然加大,否则钻孔极易扩孔、坍塌。泥浆比重加大,造成泥皮比较厚,桩侧的摩擦阻力降低;而且由于泥浆比重大,含砂量大,清孔时间长,孔内沉渣很难清至设计要求,沉渣较厚,桩端承载力必然下降。为解决施工中的难题,该工程采取了一些施工措施。
第三,中间两联上的变化。中间两联为律诗之要,其变化关乎全诗。中间两联的情景的大交替、大落差也是造成了杜诗的“波澜独老成”。而中间两联的“纵横”模式是诗人有意识地运用以塑造壮阔的景象,以与下一联形成“震荡”。一壮一悲的两极交替,使得壮愈壮、悲愈悲。
总的来说,深厚的儒家家学渊源,形成杜甫悲天悯人的情怀;处在由盛转衰的时代大背景下,诗风留有盛唐余韵又带有衰败的悲凉;又因为将“纵横”模式娴熟运用于诗歌中,助推了诗人情感的表达,所以千年来只产生了一个“悲壮”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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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欢乐颂》邱莹莹的角色给杨紫带来了井喷式的爆红。她花了很多时间去研究原著中的邱莹莹,揣摩她的情绪,并给她设计了不少动作,让人物更加饱满,更加真实。
那是我为了参加市中心动漫展而画了三天的参赛作品,现在却惨遭蹂躏。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的弟弟——秦晴,一定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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