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主义的“两个维度”及其当代启示

一、马克思、恩格斯共产主义的“两个维度”

长期以来，人们对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主义存在着不同的理解，有“三维度说”“四维度说”等。例如，胡乔木从制度、思想、实践三个维度来理解共产主义：一种社会制度，关于社会制度的思想，为实现这种思想而进行的实践 [1]；张奎良认为，应该从实体境界、形上境界、实践境界的三维合一角度来理解共产主义：实体境界凸显共产主义是一种完善的社会制度和社会形态，形上境界凸显共产主义是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和对象化活动中各种矛盾的最终解决，实践境界凸显共产主义是一种现实运动 [2]；荆学民认为，应该从批判、建设、信仰三个维度来理解和把握共产主义学说：对旧共产主义学说以及对资本主义现实的双重性批判，建设的思想理论体系和革命运动，一种关于未来理想社会的信仰 [3]；白新欢认为，共产主义具有科学、现实和哲学三个基本维度：基于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的科学理论，现实的社会历史运动，立足于人的理性和正义的价值哲学 [4]；曹峰认为，共产主义具有现实关怀、终极关怀和历史发展逻辑三个维度：批判的实践运动、自由自觉的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及人的历史发展逻辑 [5]；在张剑抒看来，人性复归、人类生存理想、社会形态和革命行动是共产主义的本质规定 [6]。纵观学者们对共产主义的解读，归纳起来，大概有如下几种：共产主义是一种理论学说，一种研究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理论，被用来指导无产阶级开展消灭现存不合理状况的革命行动；共产主义是一种理想的社会愿景，一种关于美好未来的社会设想，是一种人类努力的目标或方向；共产主义是一种理想的社会制度，一种生产力高度发达、生产关系极大发展基础上的美好社会制度，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日趋接近；共产主义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状态，是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和对象化活动中各种矛盾的最终解决；共产主义是一种现实运动，通过不断批判现实，改造社会，在社会实践中逐步达到共产主义状态；共产主义是一种信仰，一种拯救天下苍生的伟大信念和坚信未来美好社会必然实现的崇高理念。

对于一些项目工程质量差，配套设施没有跟上，对业主的承诺不兑现等，为后期物业管理带来不少“后遗症”；另外，装饰装修也存在不符合《装饰装修管理规定》和《宿州市城市房屋安全管理办法》规定的现象。另外，物业管理收费和服务质量方面也缺乏监督，物业乱收费现象还是时有存在。

但就其实质而言，不论是从“三个维度”还是“四个维度”来解读共产主义，其实都没有超出“两个维度”——理论维度和实践维度。就理论维度而言，共产主义是一种思想理论，一种关于社会发展和未来社会图景的理论。在马克思、恩格斯的社会历史理论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不断推动社会从低级阶段 （如原始社会）向更高级阶段的发展，这样的发展趋势是必然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这样的发展趋势下，未来的共产主义是一个高度发展的理想社会：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产品极大丰富；生产资料上实行全民所有制，分配上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已消失；人自由全面发展，人的本质得到真正实现；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实现真正的和谐；阶级彻底消灭，国家完全消亡，世界大同。这样的理想社会，是一种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是我们孜孜以求、为之奋斗的目标。就实践维度而言，共产主义是一种无产阶级解放运动，一种通过不断批判现实并消灭现存不合理状况的现实行动，一种通过实践改造社会以逐步达到共产主义状态的伟大历史征程。从马克思、恩格斯到列宁、毛泽东、邓小平等，无数的共产主义者前仆后继，一直在努力探索共产主义伟大事业；从“巴黎公社”到苏联、今天的中国、越南、古巴等，共产主义的实践一直未曾中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社会主义从提出思想到现在，差不多500年时间，经过了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实践到多国发展的过程。这样的实践探索过程可分为六个阶段：早期空想社会主义；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社会主义；列宁时期的社会主义；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前的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7]。在社会主义实践探索中，挫折与发展并存，但总的趋势是曲折前进、愈发壮大。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巨大成就，让实践维度的共产主义在世界上再一次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二、马克思、恩格斯共产主义两个维度的当代启示

共产主义的两个维度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密不可分的。从地位来说，理论维度的共产主义是基础，实践维度的共产主义是其延伸和现实表现。从作用来说，理论维度的共产主义基于反思和批判，在理论上不断创新和发展，指导实践维度共产主义运动；实践维度的共产主义，在实践中不断探索，把理论变成现实。同时，随着实践维度的不断深入，理论维度的共产主义不断创新、发展和完善自己的理论内容。从手段和目的的关系来说，理论维度是手段，实践维度是目的。在共产主义的两个维度里，实践维度是最重要的。在马克思、恩格斯逝世后的100多年里，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共产主义思想也经受了各种考验。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要紧密围绕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以共产主义的精神实质为指引，坚定共产主义信念，不断把共产主义实践推向前进。

（一）正本清源，明确共产主义精神实质

理论维度的共产主义，要真学、真懂，弄清共产主义的精神实质。共产主义思想，包括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生产资料所有制与分配制度、分工、阶级与国家、人与自然、人的发展等方面的内容，内容丰富，涉及方方面面。但归根结底，“人的发展”是根本目的，其余的方面，如生产力高度发达、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按需分配等都是手段层次，是服务于这个目的的。纵观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历程，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马克思、恩格斯毕生的追求。马克思在其中学毕业论文 《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强调，职业的选择要以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为主要指针 [8]；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认为，共产主义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9]185-186；在 《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畅想了共产主义社会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状态：人们不受特殊活动范围的限制，可以依自己的兴趣开展各种活动，“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10]37；在 《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1]；在 《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认为，只有超越“人的依赖关系”和“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的社会形态，才能达到“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基础上的自由个性”的共产主义社会。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个人才能完全摆脱人的依赖性和物的依赖性，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实现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的真正和谐。从某种程度而言，共产主义的要义就是要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使人成为“自由的人”“完整的人”“真正的人”。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共产主义的本质和最核心的精神特质，鉴于此，从现时代来理解共产主义，关键是抓住这一精神特质。

今天，社会现实虽然与马克思、恩格斯创立共产主义理论时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只要我们抓住共产主义的精神实质，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距离马克思、恩格斯逝世100多年后的今天，共产主义理论依然为人们所热捧；为什么人们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终生；为什么我们党一直能得到人民的拥护和支持，一次次挫折而又一次次奋起，带领人民不断前进。所有的这些，归根结底都在于，共产主义把人作为核心和目的，把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作为自己的不变追求。

（二）实践检验，踏实推进共产主义现实运动

对当前中国来说，我们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大致与马克思对人类社会三大阶段划分的第二阶段相对应，即“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阶段。处于这样的阶段，我们要从纵向和横向上来考量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程度。从纵向来看，新中国已经成立60多年，改革开放将近40年，和以前相比，我们进步了多少？我们每个人是不是比过去能够更自由、全面地发展自己的才能，挖掘自己的发展潜能？从横向来看，“当今中国和中共是世界社会主义的中流砥柱，中国人口占世界人口的1/5，中共党员约占世界共产党员88%，中共争取在2021年建党100周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2049年新中国建国100年时全面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到那时就必能大力推进世界社会主义的革新与发展。可以预期，到21世纪中叶，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可能出现新的高潮、新的突破。世界社会主义的革新，正是从1978年起由中国率先起步的，中国迄今已跃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有信心和决心，今后继续为世界社会主义的革新和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17]处于这样的地位，我们更应该批判继承、吸收借鉴资本主义创造的文明成果，建立起自由、民主、平等、法治、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以克服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们过分受到物和资本的奴役状态，使人们更多地享有自由、平等、公正等权利。

再次，反思中国社会现实，实践中努力增进共产主义因素。实践探索中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直注重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从目标设计、政策制定等方面来看，党和政府历来注重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延安时期，人与人之间平等相处，各团体、机构、党派和个人享有出版和言论自由，著名民主人士黄炎培还与毛泽东讨论“跳出历史周期律”的问题，整个延安洋溢着自由、民主、平等的开明政治文化气氛，延安得到了国内外的广泛支持，被誉为“民主的政治，廉洁的政府”，成为进步人士向往的圣地。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同志一直重视人的全面自由发展，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通过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以满足人们的基本物质需求，提出“四有”新人的培养目标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进入新世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备受重视。江泽民同志指出：“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各项事业，我们进行的一切工作，既要着眼于人民现实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时又要着眼于促进人民素质的提高，也就是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18]胡锦涛同志提出：“要始终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首创精神，保障人民各项权益，走共同富裕道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19] 《党章》也明确规定：“在生产发展和社会财富增长的基础上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促进人的全面发展。”[20]当前，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人的全面发展，强调：“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也是联合国的崇高目标”[21]。党的十八大提出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内容体现了新时期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新要求。从实践成效来看，中国经济保持40年强劲、快速增长，2017年GDP（827122亿元）相当于1978年GDP（3678亿元）的225倍①。中国在社会公平上也取得重要进展，中国成为世界上减贫成就最大的国家。联合国 《2015年千年发展目标报告》显示，中国极端贫困人口比例从1990年的61%，下降到2002年的30%以下，率先实现比例减半，2014年又下降到4.2%，中国对全球减贫的贡献率超过70%。改革开放近40年来，中国7亿多贫困人口摆脱贫困，农村贫困人口减少到2017年末的3046万人，贫困发生率下降到3.1%[22]。而到2020年，中国将实现在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区域性整体贫困问题得到有效解决。总体来说，过去的成就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奠定了基本的条件，值得充分的肯定，但在新时期、新形势下，我们也要直面存在的不足。如前所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包含着多层次、丰富的内容，过去我们过分注重物质方面的建设，对民主法治、人的权利自由、社会道德等方面重视不够，这样的情况到今天越来越显示出其局限性，已经严重制约了社会进步和限制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为了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我们要更加重视人的权利的实现和维护，如人的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等权利需求。

共产主义的现实运动，体现在社会现实的实际改变中。“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9]527共产主义是一种承认并正视现实矛盾状况，通过实际条件和手段来不断改变、超越当下现状的实践批判运动。

什么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第一，这里的“人”是指现实社会中的每一个具体的个人或一切人，发展是指每个具体的、现实的个人的发展。一方面，在“每一个人的发展”基础上，才能实现“全人类的解放”，“不言而喻，要不是每一个人都得到解放，社会也不能得到解放”[14]；另一方面，在中国几千年传统文化观念的影响下，群体观念、等级观念、权威观念等一直备受推崇，以至于现实生活中个体往往被消融在群体里面，有时候个人利益为所谓集体的名义所损害。由此，对“现实的个人”的强调至关重要，“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衡量也要从每个个体出发。第二，这里的“自由”包含三个要点：一是人的普遍自由 （个体自由与群体自由的统一）；二是形式自由与实质自由的统一；三是整体上的全面自由 （每个人所有主客体关系的自由）[15]。“自由发展”意义重大：一方面，就一定程度而言，“自由发展”是“全面发展”的前提，自由的发展是主动的、自愿的，在此基础上才能谈全面的发展；自由的发展更多地强调了人的发展的个性或差异性，没有人的个性和差异性，全面发展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长期以来理论界过分强调人的“全面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人的“自由发展”。只有每个个体能够最大限度地“不受阻碍的发展”，人的独立性才能建立起来，个性、人格和创造性才能充分发展起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才可能实现。第三，这里的“全面发展”内涵丰富，“既是人的个性、能力和知识的协调发展，也是人的自然素质、社会素质和精神素质的共同提高，同时还是人的政治权利、经济权利和其他社会权利的充分实现”[16]。总体说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就是要通过各项具体的制度安排，在现实生活中最大限度地增进每个人的经济、政治、文化等各种权益，使每个人切实享受到发展的各项权利。

首先，共产主义是现实的运动，体现在社会一点一滴的现实改变中。共产主义不仅仅是一种理想，更是一种现实中的社会实践改造活动，“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10]40。鉴于此，马克思把共产主义与传统哲学区别开来，传统哲学只要求“解释世界”；而共产主义要“改变世界”。传统哲学诉诸实践概念、实践范畴来扬弃词句、观念，在思想观念内寻求现实矛盾的解决；共产主义依靠现实的具体的个人，借助现代大工业的力量，通过现实的实践活动来改变世界，是一场历史性的、生成性的运动。

其次，共产主义的实效要在实践中检验，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程度来衡量。理论是手段，实践是目的，坚持共产主义必须要接受实践的检验和衡量。如何检验和衡量？就是要看现实中我们是否坚持了共产主义的精神实质——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同时，共产主义也不是一种信仰或一种信念的象征，如马克思一直坚持的：“我们不主张竖起任何教条主义的奇迹……新思潮的优点就恰恰在于我们不想教条式地预测未来，而只是希望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我们的任务不是推断未来和宣布一些适合将来任何时候的一劳永逸的决定”[12]。之后，马克思在一次演讲 （“第一国际”成立7周年庆祝大会）中再次指出：我们“没有提出任何特殊的信念的象征。它的任务就是把劳动的力量组织起来，在工人运动的各种不同表现形式之间建立联系并把它们联合起来。”[13]于是，马克思把共产主义与宗教神学区别开来：共产主义是一种现时代的、时间性的现实运动，是此岸性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是对不完美的现实世界的逐步改善；而不是宗教神学里的彼岸“天国”，虽然完美无瑕，但看不见摸不着，遥遥无期。

在弄懂共产主义思想精神实质的基础上，我们要以共产主义的精神实质为指引，一步一个脚印地推进共产主义现实运动。

老板娘说：“可不咋的，说他聚众闹事，扰乱社会秩序。还说他妨碍政府部门正常工作。对了，好像说他阻碍了社会主义的和谐——是和谐发展什么的，反正给周二罗列了一扒拉的罪名，就把周二扣押起来了。”

没有异于常人的天赋，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没有童话般的幸运。吴敏霞的教练刘恒林曾这样说道：“她先天性贫血，先天性胯、髋关节有点突出……”但是吴敏霞从未控诉过现实的不公，因为梦想让她始终坚持着自已生活的方向。为了追梦，她用高强度的训练来补足身体缺陷。如今，她从郭晶晶的陪衬到跳水队的王牌，“不完美”的她一走就是十八年，因为她一直有一个梦想，正是这个梦想，让她在残酷的现实中坚强地走下去。是梦想这颗璀璨的启明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却依旧精彩的吴敏霞。

从历史来看，在共产主义的实践探索中，我们必须牢牢抓住“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一精神实质，并在实践中不断推进，否则，必然导致社会主义事业的挫折或失败，苏东剧变就是深刻的历史教训。斯大林体制下的苏联，虽然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帜，但实际上是一个专制极权政体。这样的政体把自己打扮成人民的代表，以“人民”的名义扼杀个人权利，借民主之名限制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列宁后期，由于刊登了批评政府的文章，著名无产阶级作家高尔基创办的 《新生活报》被查封；著名作家索尔仁尼琴，因为在家书中流露出对领袖的不满而被捕并被判刑和流放。总体来说，斯大林执政期间，社会主义的自由、民主、法治遭到大肆破坏。在斯大林的授意下，个人崇拜盛行，各种报刊杂志、文学艺术充斥着对领袖的歌功颂德，并为斯大林开创个人集权制、职务终身制和指定接班制大造舆论。严格的书报检查制度下，知识分子的独立思考与创作自由备受扼杀。甚至连人们的日常书信都受到政治保卫局的暗中检查，“肃反”、大清洗、克格勃的监视等极端行为，更是造成人人自危，人民生活在恐惧之中 [23]。自由、民主、法治等人类文明理念，是现代人的基本追求，已成为现代社会发展和进步的一般准则，是世界历史浩浩荡荡的强大洪流，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而缺少自由、民主、法治的苏联专制模式漠视民意，逆历史潮流而动，最终必然会被广大人民群众所抛弃。

《外交保护条款草案》虽不能等同于国际惯例或法律确信，但它是法律规则产生的重要辅助途径[22]。中国宜积极参与制订外交保护国际规则并提出有利于维护中国投资利益的规则提案。

从现实来看，新时代不断推进落实“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不断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重大举措。当前，经过改革开放近40年的努力，中国迈进了发展的新阶段，“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广泛，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24]。这一需求在实践中得不到满足，必将产生诸多社会问题，如郭强教授强调的：公民财产权利得不到尊重，就会出现“用脚投票”的现象；居民土地财产权利得不到保障，就会发生“以命抗争”式的对抗；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权利得不到尊重，尤其是农民工的劳动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平等权利得不到尊重，就会有群体性事件的发生 [25]。

鉴于此，必须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作为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发展中适应并尽量满足人民群众过上更有尊严生活的新期待。

注释：

① 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http：//www.stats.gov.cn/。

随着酒店行业的经营方式从“以产品为中心”向“以客户为中心”转变后，拥有较高的顾客满意度就成为增加收入和降低成本的关键。如果运用得当，社交媒体将会帮助酒店提高消费者满意度，促使酒店运营进入良性循环。

参考文献：

[1]胡乔木.关于共产主义思想的实践[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6（04）.

[2]张奎良.三维境界的合一：马克思言说的共产主义[J].社会科学战线,2004（04）.

[3]荆学民.当代意义：马克思共产主义学说的三重维度[J].人文杂志,2005（05）.

[4]白新欢.马克思、恩格斯共产主义思想的“三个维度”及其当代意义[J].理论导刊,2006（03）.

[5]曹峰.马克思共产主义概念的三个维度阐释[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10（07）.

[6]张剑抒.马克思共产主义思想的四重内涵[J].社会科学辑刊,2010（05）.

[7]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19-24.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7.

[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491.

[1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7.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467.

[1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30.

[15]严振书.改革开放以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问题研究综述[J].实事求是,2011（01）.

[16]俞可平.努力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N].学习时报,2008-06-16.

[17]高放.世界社会主义风云激荡500年——正确把握四大历史进程,处理好四个主义间的关系[J].党政研究,2016（06）.

[18]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1-07-02.

[19]胡锦涛.胡锦涛同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N].人民日报,2007-10-25.

[20]中国共产党章程[J].求是,2012（22）.

[21]携手构建合作共赢新伙伴,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N].人民日报,2015-09-29.

[22]2017年全国农村贫困人口明显减少,贫困地区农村居民收入加快增长 [EB/OL].http：//www.stats.gov.cn/.

[23]高放.从十个要点看苏联兴亡[J].中共杭州市委党校学报,2012（05）.

[2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41.

[25]陈玉娟,杜楠.当前中国社会矛盾问题的学术研讨[J].科学社会主义,201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