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大学德语》名词词性学习实验研究

更新时间:2009-03-28

一、引言

人类语言中,有许多种在使用中要求一个句子成分内的各个成员保持形式上的一致,这项语法要求使得这些语言里的名词被划分成几个类属。在同一个句法位置上,不同类属的名词以各自鲜明的显示形式与位置内的其它成员保持一致,这是名词属性产生的根源。在不同的句法位置上,同类属的名词也要以不同的显示形式与位置内的其它成员保持一致,这是名词变格产生的根源。在遍布世界的部分语言中(257种),名词属性的数目有○、二、三、四以及五以上之分,数目为三(阳、中、阴)的有26种(Corbett,2008:30),基本都在日耳曼语系和斯拉夫语系中。

欲正确使用这些语言中的名词,就必须一并掌握与名词经常共同出现在言语中的其它词法内容。在中国的外语教学中,大量的词汇往往交由学生自己积累。对于初学者来说就是记背教材中的词汇表,德语教材的词汇表对名词都有词义、词性、复数形式的说明,通常还附带说明与该名词搭配使用的介词、动词,这些都属于与名词经常共同出现的词法内容。为了测试学生的自学效果,从《当代大学德语》第一册(专业学生第一学期用书)中随机抽取20个名词,对每一个名词的词义、词性、复数形式以及与该名词搭配使用的介词、动词等四项内容进行测试,测试对象为第六学期的德语专业学生,结果是:词义的正确率为86%,词性的正确率为71.7%,复数形式的正确率为71.6%,与介、动词搭配的正确率为9%。看来学生的注意力主要在词义上,这样片面地掌握名词导致了他们说、写出许多中式德语,原因如Slobin(Beckner,et al,2009: 11)所述,是他们头脑中的母语(L1)概念模式被用于构建外语(L2)的句法关系。

避免德语名词的中式使用,应在目前流行的学习材料和学习方法上做功课。现行词汇表中的简单罗列使学习者难以了解一个名词的使用规则,独自地死记硬背也难以将重要信息储存在记忆中。本文欲在此两方面作改善之尝试,运用描述统计方法检验这样的假设:目前教材中的名词词汇表不如采取一些新的便于记忆的名词学习材料,独自的词汇学习不如交互、合作式的词汇学习。

举报信还称,2013年11月起,广东省出现4个疑似接种康泰重组乙肝疫苗后死亡案例,全国累计案例达7例。当时吴浈没有按照法律规定及时召回涉事疫苗,致使死亡案例继续增加。同年12月13日央视曝光后,12月20日食药监总局、卫计委才发出通知暂停涉事疫苗。

二、研究现状

作为日耳曼语的主要代表,德语名词的属性为三。然而三个属性之间并非泾渭分明,而是如范畴理论所言,范畴之间的边界有含糊的、模棱两可的过渡带,包含一些代表度不高的“坏例子”(Taylor,2007: 44),即两性词,它们与词源、语义、方言等有错综的关系。据查找,《当代大学德语》1-4册中出现的名词中,三个属性之间的过渡带如下图:

1 三个名词属性之间的过渡带

 

图中显示了三个过渡带(阴影虚线)的大小,其中阴、阳性过渡带中的两性词都是由形容词和分词派生出的指人的身份或状况的名词,如Arme(穷人),Gelehrte(学者)等,能指的属性随所指的真实性别而变。阳、中性过渡带中的两性词基本上都是外来语,尤其是所指为当代科技事物的英语词,如Virus,Input,Link等。中、阴性过渡带中的两性词已属个别,如Cola,无明显特征。从所含内容来看,过渡带与中心带(文字部分)相比甚为渺小,所以,德语名词的绝大多数处于各个范畴的中心带,属性单一鲜明,说、写中不容混淆。

3月27日,由中国水利企业协会灌排设备企业分会、内蒙古经济发展与研究促进会主办,灌溉网、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呼和浩特分院等单位联合承办,以“技术创新,科学灌溉”为主题的2012内蒙古农业节水技术创新高峰论坛在内蒙古呼和浩特举办。与会代表为内蒙古节水农业发展建言献策,针对内蒙古农业用水灌溉技术和设备进行了交流和推广,在内蒙古水资源短缺环境下为该区农村经济发展寻找根本出路,提供技术支撑,为国内优秀灌溉企业与当地政府部门提供了互相沟通、互相学习的平台,共同推动内蒙古节水灌溉事业的发展。

两个班后测1的成绩分布如下

在中国德语界呈现同样的问题。由王兆渠、陈晓春、张才尧、张天、姚保琮、佟秀英等编著的语法书都紧随其原著,从词义和词形两方面总结一些词性规律,呈多规律、多例外、小适用范围的状况。中国出版的原版教材Passwort Deutsch 1(《走遍德国1》)中,学习者读到的是,“Es gibt nur wenige Regeln für das Genus. Lernen Sie Nomen deshalb immer mit Artikel.”(Albrecht,2001: 223)。在以出国留学预备生为读者的Stichwort Deutsch(《新求精德语强化教程》)中,成年外国学生完全被当作本族儿童处理,对所有语法现象不做任何提示,只要求他们模仿、死记。中国高校德语专业普遍使用的《当代大学德语》第一册居然将名词词性给了冠词:“学习名词时要把冠词一起记住!冠词的性(阳性、中性还是阴性)一般是没有规律可循的”(梁敏,2004: 81),对此至今无人公开提出质疑。对于“一起记住”的效果,通过在华北、华中、华南、西北、西南七所一本大学德语系四年级学生中进行普查,请他们用第一格定冠词为在一年级学过的100个名词定性,结果是:以校为单位,最低成绩68,最高成绩86,平均成绩75。此情况在中国德语学界至今尚无人探讨。

第一,对信息渠道进行融合。受大数据技术的影响,媒体信息渠道从以往的电脑PC端逐渐向智能手机端转移。网络是新媒体当下的主要传播渠道,但从新媒体的未来发展形势来看,新媒体的信息渠道发展更偏向于智能手机等移动终端。照片、视频的拍摄作为现代智能手机的一项基本功能,智能手机拍摄照片及视频的清晰度以及照片及视频的色彩处理技术完全满足网络传播的要求。对信息渠道进行融合是增强媒体信息的互动性以及媒体信息话语权的重要途径。

以前,福建省立医院面向患者的非医疗服务相对分散。门诊部承担着便民服务,出入院中心也提供便民服务,还有一些类似服务分散在其他部门。

三、理论指导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乔姆斯基普遍语法理论在二语习得研究中受到不断挑战,原本非主流的基于使用的语言习得观(Usage-based Theories)的诸理论受到日益关注,其中输入(input)与互动(interaction)长期以来占据着二语习得研究的中心位置。Gass、 Larsen-Freeman、 Long(Beckner,et al,2009: 10)等人认为,大脑中不存在与生俱来的语言习得机制,语言知识源于对语言的使用和体验。语言本是人际产物,对它的使用是非单人的共同行动(joint action)。行动中有一个协调问题,成功的行动取决于行动参与者的相互协调,而最佳的协调手段是他们之间的彼此交流,交流中运用俗成惯例的信号系统,即那些在言语社团内根深蒂固的语言形式。总结前人的研究后,Dobao (2012)称在语言情景中由对话双方共同构建的语法与词汇知识有助于记忆,所以二语习得发生在合作的对话中。

近期的二语习得研究十分强调语言的使用和对语言的体验中各种变量之间的关联和综合利用。这些变量之间的关联源于它们在同一系统中的交互作用,由此王初明(2009)提出了“学相伴,用相随”原则,强调外语学习过程中相关变量之间的关联与整合,让各种互动因素相伴于理解,让习得的结果跟随于产出,即在产出中体现习得效果。按照这一原则,名词学习就不仅仅是一个学习者独自记忆词义的问题,而是一个正确使用该名词的问题。正确使用名词就是在说与写中正确构建一个围绕该词的言语结构,与这个结构相关的语言变量(词、短语、句子、篇章)和非语言变量(认知、情感、母语文化背景知识)“在互动中交互融合,促进理解,引发协同,制约产出”(王初明,2011)。而在直至目前的德语教学中,大量的词汇都是交由学生自学,整个过程中既无师生之间、也无学生之间、更无外语学生与母语教师之间的互动,协同无从谈起。由此,本文提出这样的研究问题:德语名词在使用中须遵守词法,构成一个言语结构,该结构的根基是名词属性,中国德语学习者应采取何种方法保证永久掌握词性,以获得正确构建名词的言语结构之能力。

对于那些忠孝节义之类的传统美德,杨秋香虽然懂得,却并未深记在心,而那些落后的旧思想在她心里却是根深蒂固。她只认为婚姻是男娶女嫁,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女方一旦嫁给了男方,不管男方花多少钱,或是条件多么好,最终还是女方赔了本。自从与公婆分家后,她牢牢记住当地民间传说的一句话:父子分居,财贝各别。意思是说,父子既然分家了,财产是谁的,就必须归谁,不能混淆。其实,民间传说这句话的原意,只不过是为了各自经济核算有利于大家把日子过得更好,并不提倡儿媳不孝,而杨秋香却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偏了。她认为,孝顺父母固然属于有情有义,不孝也是属于公道的……

四、实验设计与实施

并非所有的德语名词属性都难于记忆,组合词(compound)词性只与最后的组合部分的词性一致,若此部分是初级常用词,词性便不成问题;派生词(derivation)后缀标明的词性几乎没有例外,记住一个后缀的属性便解决了无数带有该词缀的词性。问题出现在单语素的简单词(simplex)中,根据Wegener (1995)的研究,德语的基础名词词汇中只有近60%的词性根据词尾字母有规律可循,那些与自然属性(sexus)一致的人/动物名称的词性虽然也不造成任何麻烦,但这部分词汇只占6%。鉴于此,本实验研究只针对单语素名词,实验设计围绕本文引言中提出的假设。被试由第六学期的两个班组成,共38名。首先进行陌生词选择测试,通过要求被试翻译词义的方式,选出所有被试都不认识的生词25个。然后将它们以两种方式处理,形成两种自变量。第一种方式是将这些词

- 放进能显示其属性的短语中并给出汉语释义,如:Ein vierwöchiger militärischer Drill (一次为期四周的军训);

- 放进句子中,如:Der graue Star ist eine der häufigsten Augenkrankheiten im Alter(白内障是老年最常见的眼病之一);

综上所述,在艾滋病抗体检测中日常检测可以应用酶联免疫法以及胶体金法,胶体金法速度更快,但是酶联免疫法应用价值较高。胶体金法检测阳性的样本可以再用酶联免疫法复核。艾滋病传播与高危险行为存在密切关联,通常自高危险人群开始传播并在一般人群中流行,因此,必须重视对高危人群加强性病艾滋病防治的健康教育,同时进行行为学和血清学检测,检测过程中减少人为因素对检出率造成的负性影响,尽量确保各个实验步骤的一致性。

- 放进中文韵句中,如:化学元素一线穿,不阴不阳在中间(中性);

表中显示,首次后测中,实验班的平均分略低于控制班。首次后测是被试对测试用词记背25分钟后立即进行的。实验班拿到的学习材料包含上节所述的七项帮助记忆的自变量,每份材料占满一页A4纸;控制班的材料如同普通的词汇表,一页A4纸上可打印七份。在同样长的时间内,实验班的被试每小组共享一份材料,他们必须实施朗读、听写、问答,可谓手、口、眼、耳并用;控制班的被试每人一张纸条,努力将其内容通过默写存入自己的大脑。平均每个词一分钟的时间对于控制班已比较紧张,对于实验班则更显欠缺。25分钟之内在实验班还有一名被试去厕所大解,造成了一个极端分(见表1),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但是实验班的中数与众数都与控制班持平。在后测2中,实验班的三项集中量数均比控制班高,而且得满分者比控制班多出4人(8∶4)。在对这些得满分者进行的后测3中两班各有一名未能保持满分,但他们成绩的下降幅度不同,控制班被试的成绩下降幅度(100→80)大于实验班被试的成绩下降幅度(100→96)。如果说集中量数不足以全面说明两个班的成绩,下面通过离散量数再次比较:

第二种方式即如同传统教材中的名词词汇表,列出冠词、名词、复数、词义等。在给被试分发经处理的生词之前进行前测,要他们凭借脑中已有的词性知识对给出词义的25个生词进行属性划归,生成实验的前测试成绩。然后根据此成绩(一个词4分,满分100)通过配对法和总分平衡法将两个自然班分成同一水平上的实验班和控制班,每班19人,其前测试的总分、平均分、中数和众数均完全相等(见表2)。实验班又进一步分成五个小组,分组时考虑到让每个人都与强弱不同的同学合作,以避免在两强相遇或强弱悬殊的对子中合作不能充分实现(Dobao,2012)。这样的方式基本实现了王初明(2011)论述的“语言习得有效路径”:互动→理解→协同→产出→习得。分好班后下发词性材料,经第一种方式处理的词发给实验班,每小组一份,每人一张白纸;经第二种方式处理的词发给控制班,每人一份加一张白纸。要求两班被试在同样长的时间内(每个词一分钟)记背这些词的词义和属性,实验班实施小组内交互、合作,控制班进行个人默读、默写。25分钟过后如数收回每份材料及每张书写纸,然后立即测试词性记背的结果(后测试1,给出词义,只测词性),用此结果检验由两种方式产生的自变量对因变量(被试成绩)的影响强度。首次后测结束后,教师要求两个班课后用各自的方法积极回忆已收回的材料上的词义与词性,准备参加次日的第二次后测,这一次既测试词性,也测试词义。二次后测成绩出来后,实验者从38人中选出两项均得满分的和其中一项得满分的被试在一周后(期间有一个连休三天的节日)参加第三次后测,使两班被试再次保持同一水平。测试用词保持不变,仍然测两项。两种材料在后测2和后测3期间均不再发给被试,要其完全凭记忆准备参加测试,实验班继续小组记忆,控制班仍然个体记忆,成绩用于检验不同的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的持久度。

- 放进从语音及正字法方面能够总结出的词性规则中,如:(1)弱读-e[]结尾的词为阴性,故Ulme(榆树)为阴性。(2)辅音首尾的单音节词多为阳性,所以Knecht(农业雇工)为阳性;

- 按词义说明词性规律,如:石种和土种名称多为阳性,所以Kiesel(砾石)、Lehm(粘土)为阳性;金属与非金属元素名称为中性,所以Nickel(镍)、Selen(硒)为中性;说明职业或身份的名称多为阳性,所以Knecht(农业雇工)、der Bürge(担保人)为阳性;

- 以不同的颜色(阳蓝、阴红、中绿)配以粗体、斜体以及下划线显示。

结合农林院校的特点发挥农林类院校的专业优势,使学生在“生态文明”的建设中能掌握生态建设的相关理论与实践方法,有针对性和差异性的培养学生的涉农、涉林类基础知识,使学生在个人目标的实现中,突出自身专业优势和知识结构的差异,形成学生多元的文化基础。

五、实验结果

有关德语名词词性,目前在国外的研究涉及到对现行大多数德语外语教材和语法论著的批评,因为它们在此问题上一致声称,名词的属性无规律(Weerning,2011),不可教(Rieger,2011),只提示学习者将名词与冠词(名词的属性标记)一同死记(Weinrich,1993: 325;Helbig、 Buscha,2001:245f;Eisenberg,1998:198)。Rogina(2010)在同业学者的研究基础上区分了两种语法著作,一种是德语外语教学语法,描述原则是清晰、简洁、易记忆。另一种是德语语言系统语法,描述详细、复杂、深奥,总结的规则对于母语专业人员可能有启发作用,适用于查阅、深究,但不便于记忆和运用。“一同死记”虽然有用,但不够用,它不能激发学生的积极性,也无法使他们认识其重要性。Rieger(2011)指出,教师无良策,学生被抛到一个耗神费力的任务面前,这一点构成了瑞典德语学习者最大的困扰之一(Krohn、 Krohn,2008: 10)。对于西班牙德语学生来说,“一同死记”虽然不错,但无力解决问题,甚至还帮倒忙(Opdenhoff,2009)。名词词性是日本学生即使到了高级阶段仍解决不了的臭名昭著的难题(Menzel,2003)。这个问题在多语言学生身上表现严重,持久不能得以克服(Jeuk,2012)。而在意大利,Rieger 与Weerning发现,她们的学生所犯的词性错误如同瑞士法语区学生一样,比预想的少很多。学生在词性测试上取得的分数并非出于碰巧猜对,而是凭借多项规则因素的拼合,值得探索(Rieger,2011)。在分散于世界各大洲的257种语言中,名词属性的数目有○、二、三、四以及五以上之分。数目为三(阳、中、阴)的有26种(Corbett,2008:32),德语为其中之一。意大利语的名词属性的数目为二(阴、阳),汉语的名词属性的数目为○。意大利学者在思索如何用各种规则的组合来帮助学生减轻记忆负担,提高记忆效率(Weerning,2011),西班牙学者通过实验证实了德国记忆大师Karsten 总结的成功记忆七大思维要素中的四项:想象、图像化、联想、转换(Opdenhoff,2009)。

后测2中,实验班的平均分高于控制班的平均分,标准差低于控制班的标准差,说明实验班平均分的代表性较高。后测3中,实验班的一名被试的词义成绩下滑,该被试在后测2中的此项成绩就已基本垫底,后测3中继续下跌,使所属集体的三项数据均劣于控制班。原因是她在给出词义、只测试词性的后测1时产生想法,认为实验者只关注词性,于是将精力集中于词性,使其保持满分,同时忽略了词义,使其一跌再跌,成为极端分。由此拉低了所在班的平均分,提高了标准差。然而,从入围参与后测3的人数以及后测2、3中的词义总分(见表2)这两方面来看,实验班都优于控制班。

 

1 后测1的成绩分布

  

分数100969284807632实验班///////////////////控制班///////////////////

如前言所述,学生对名词词性的掌握弱于对名词词义的掌握,而名词词性对于名词复数以及名词变格形式的正确与否具有决定性的影响,故本研究以词性为主,下面通过集中量数和离散量数描述词性的掌握情况。

 

2 后测1、2、3的集中量数

  

实验班控制班均值中数众数词性总分词义总分均值中数众数词性总分词义总分前测61.6860561172无61.6860561172无后测192.001001001748无92.421001001756无后测289.47961001700165685.478896;10016241428后测399.510010098492095100100668672

- 放进德文韵句中,如:Kiesel(砾石) ist Stein, der der klein

 

3 后测1、2、3的离散量数

  

实验班控制班全距平均差标准差标准差系数全距平均差标准差标准差系数后测1689.2615.4116.75%247.57.948.59%后测25611.1915.1916.98%6012.0316.5819.40%后测340.881.321.33%207.59.089.56%

表中显示,后测1中实验班的全距、平均差、标准差和标准差系数均大于控制班,全距更是大得突出。原因如上所述,即在同样的时间内实验班所要消化的信息远远多于控制班,脑力耗费相对大许多,加之有极端分出现。然而在一夜之后第二次后测中,实验班的四项离散量数均小于控制班的对应量数。在一周后的缩小范围的第三次后测中,两个班之间的平均差的差距以及他们之间的标准差的差距都被拉大了。这种变化说明了实验班的后劲勃发。

后测1的成绩分布不呈正态(见表1),遂运用非参数检验的秩和检验(rank-sum test)比较实验班和控制班的成绩。结果是: 控制班的统计值(U2=162.5)小于实验班的统计值(U1=198.5),所以控制班被试的成绩处于高分段(韩宝成,2000:166),优于实验班的分数,与上面通过集中量数和离散量数分析的结果一致。

对于后测2的两班成绩,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给予检验。结果是:实验班的统计值(U1=143.5)小于控制班的统计值(U2=217.5),所以实验班被试的成绩处于高分段,优于控制班的分数。

词性问题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一直不被看作是问题。在以交际为目的外语教学原则下,人们容易满足于能够听懂、读懂目标语,即满足于语言的理解,却忘记了理解只是语言学习的一部分,也只是交际的一部分。一个人如果不能正确地说写一种语言,他在听读中也势必不能正确地理解它。王初明(2011)认为,“学外语旨在学会使用,使用包括语言理解和语言产出,学会使用的一个关键环节是处理好理解与产出之间的关系…… 要提高学习效率,理解和产出必须紧密结合”。外语学习追求的永远都是规范,规范都是在任何一种语言世界内约定俗成的。外语师生只能努力使自己的中介语不断地趋向目标语,不应向源语倒退。

对于后测3的两班词性成绩,通过五个步骤进行秩和检验。第一步,提出原假设H0:实验班的词性成绩明显高于控制班;同时提出备择假设H1:实验班的词性成绩与控制班的此项成绩无显著差异。第二步,编秩次,定等级。第三步,求两个班的等级和。第四步,计算统计量U:U1=13.5;U2=18.5。第五步,下结论。因为原假设的提法是实验班成绩是否明显高于控制班,为单测检验,所以只需将U1、U2中较小的值与秩和检验表中的U值进行对比。经查表得知,当n1=8、n2=4、α=0.01时,U=2。由于U1远大于U,所以可以大胆接受原假设,拒绝备择假设。

本研究的重点虽然在于名词词性,但不容否认的是,词义仍是名词学习的重中之重,下面通过集中量数与离散量数对比两种不同的方法与材料带来的词义记忆的结果:

脱去上衣,在明亮的光线下,面对镜子做双侧乳房视诊。双臂下垂,观察两边乳房的弧形轮廓有无改变、是否在同一高度,乳房、乳头、乳晕皮肤有无脱皮或糜烂,乳头是否提高或回缩。然后双手叉腰,身体做左右旋转状继续观察以上变化。

 

4 后测2、3中的词义成绩

  

实验班控制班全距平均分标准差全距平均分标准差后测2(两班各19人参加)5287.1616.805279.1617.00后测3(实验班10人,控制班7人)629213.288963.02

姜黄素通过抑制Notch1信号通路逆转人食管癌Eca-109/VCR细胞对长春新碱的耐药性(牛树荣)(6):526

六、讨论

外语专业学生与非外语专业学生的区别在于对所学外语的主动运用能力,即语言的产出。一名不能正确使用德语名词词性的外国人与一名能够精确使用德语名词词性的德国人用德语交流,外国人的德语将严重影响德国人对其的理解,同时德国人的德语也很难被该外国人理解。

本实验的研究问题是,德语名词在使用中须遵守词法,构成一个言语结构,该结构的根基是名词属性,学习者应采取何种方法保证永久掌握词性,以正确构建名词的言语结构。围绕这样的研究问题,实验对新旧方法和新旧材料进行了对比,实验的主要阶段从前测到后测3持续了15天,各项自变量都有了发生效应的时间,所有被试都无缺席地接受了每次测试,杜绝了实验损伤的发生。

通过对一次前测和三次后测中取得的数据的统计学处理,证实了实验假设:目前教材中的词汇表不如采取一些新的便于记忆的词汇学习材料,独自的词汇学习不如交互的词汇学习。这就肯定地回答了研究问题,证实了包含7个自变量的交互式学习的优越性。实验经历了以下过程:第一次后测的成绩显示,传统词汇表与旧方法中的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强度并不逊色,甚至更好,说明其在准备时间短且立即进行测试中的优势。在次日实施的第二次后测中,新材料与试用方法中的自变量的影响强度开始生效。在一周后的第三次后测中,其持久度也显而易见,这样的效果当然更符合语言学习和运用的原则,即永久与正确。

(2) 随活化基质中碳源含量的升高(15~30 g/L),酵母菌的产气能力,对低pH值、高SO2、低温的耐受性,以及有氧条件下絮凝性和厌氧条件下的乙醇耐受性升高;生物量、有氧条件下乙醇耐受性则呈先上升后下降趋势,蔗糖质量浓度为22 g/L时最大。

目前的缺憾是,试用材料中含有7项自变量,其中哪些对因变量影响较强,哪些较弱,通过本次实验尚不得而知,使得内部效度不够清晰。所知的是,“心理语言学有研究显示,当一个单词与其搭配的词语共同出现时,这个单词更易回忆”(王初明,2009)。

囿于实验者工作岗位的客观条件,被试学生范围较窄,且人数较少,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外部效度,借此量化结果恐尚难以推断实验中试用的方法与材料在全国德语专业中使用的结果。

注释

①“词性只有少数规律,所以名词与冠词同记。”

②这个比例含有派生词,若除去这些不给学习者造成词性困难的部分,符合词性规律的名词在基础词汇中的比例会低很多。

③本研究将作者所在系的学生作为总体,非总体样本,故用公式计算平均差,用计算标准差。

④标准差系数等于标准差除以算术平均数,再乘以100%,用公式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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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建雄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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