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课堂和传统课堂教学模式比较研究——基于南京某高校翻转课堂教学调查

一、研究背景

2015年4月，教育部《关于加强高等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应用与管理的意见》(教高[2015]3号)文件发布，要求各地各高校积极推进在线开放课程的建设与应用，探索在线开放课程学习认证和学分认定制度的建立。南京邮电大学作为一所以信息学科为特色的地方高校，紧紧把握教育信息化发展的机遇，牢固树立“学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在校内推行了一系列信息化教育教学改革新措施。通过引进爱课程网中国大学MOOC平台、遴选建设学校特色优势课程，促进优质教育资源的开放与共享；通过学生线上自适应学习，教师线下分组研讨教学，大力推动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和翻转课堂教学改革[1]。近三年，共有19门课程，累计79班次、39人次教师、约2700人次学生参与校内翻转课堂教学改革实践。本文对已实施的翻转课堂教学实践进行总结，分析其与传统教学模式的区别，有助于为后续推广和改进翻转课堂教学实践提供参考。

二、研究方法

本文所提的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教学模式指的教师和学生利用网上的在线开放课程资源，线上学生看视频、做测验、互动讨论，线下教师课堂上采用启发式、互动式、小组研讨等形式的教学；与之相对比的传统课堂教学模式(Traditional classroom)指的是教师在课堂上按照章节和知识点进行知识讲授式的教学[2]。研究的目的在于通过对校内已经开展翻转课堂教学的教师和学生进行抽样调查，了解他们在翻转课堂教学过程中的特征和存在的问题，从而进行翻转课堂教学和传统课堂教学模式和效果的利弊分析，以期总结经验为翻转课堂教学在高校的进一步推广和使用提供参考。研究对象为我校近几年参与翻转课堂教学改革实践的师生，研究方法为师生问卷调查、学生评教数据分析和师生座谈及深度访谈等方法。问卷调查重在全面了解师生对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感知和体验，学生评教数据分析重在分析同一个教师实施翻转课堂教学后学生的教学评价对比，师生座谈及深度访谈重在进一步验证前期的研究结论[3]。

在设计问卷前，研究者进行了充分的文献调研和相关教师和学生的访谈，根据师生的访谈建议，结合翻转课堂教学过程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借鉴了国内外部分翻转课堂教学实践调查的论文和研究报告[4-5]，这些前期调研和研究为本研究问卷调查的内容设计、问题确定提供了参考。围绕着研究目的，问卷设计从教师和学生两个维度入手，教师维度问卷内容涵盖教学目标设计、教学内容设计、教学形式与教学活动组织、教学评价设计、教学投入、教学效果、教学研究与推广共7个方面；学生维度问卷内容涵盖学习目的、学习状态、学习效果等3个方面[6]。本次问卷调查课程为我校所有已开设的翻转课堂课程，调查对象为翻转课堂授课教师和翻转课堂的上课学生，调查方式为问卷星网络调查，采用李克特量表(Likert scale)7级量表[7]。问卷调查采用方便抽样的方式，调查的对象都是深度参与翻转课堂教学的师生，自2017年6月开始，历时近1个月，最终有效问卷中共有18门课程37名教师和5个学院242名参与翻转课堂教学的学生参与。

本文对问卷数据进行重点分析，在问卷调查结论的基础上，研究者又进行了翻转课堂教学教师学评教数据分析和问卷调查结果的师生座谈会和深度访谈，从更多的维度来验证问卷调查结论的科学性和有效性，以期找出相比于传统课堂教学翻转课堂教学的优势所在。

三、实证分析

(一)基于教师问卷调查的数据分析

教师问卷共设计了40个量表题和5个主观题。通过对教师问卷量表题项的均分分析，最小均分4.95分，最大均分6.43分，平均分5.74分，各项指标均分远远大于量表设计均分(4分)。数据表明，相比于传统的教学模式，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受到了绝大部分教师的赞同(见表1)。

表1 教师问卷量表题描述统计

个案数范围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每项均分401.484.956.435.7388.39037有效个案数(成列)40

通过对教师问卷量表题项的观测点深入分析，相对于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翻转课堂教学在以下16个观测点上表现较为显著，均分超过5.5分，其中在8个观测点上表现尤为显著，均分超过6分(见表2)。

表2 教师问卷调查部分观测点均分表

指标观测点均分教学目标设计翻转课堂教学更加有利于学生技能提升5.70翻转课堂更加有利于学生兴趣培养5.95翻转课堂更加有利于学生创新创业能力培养5.57翻转课堂更加有利于学生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6.14教学内容设计翻转课堂教学中教师更加关注课堂教学中的任务或项目设计、课堂研讨话题6.27翻转课堂教学中教师更加关注线上线下内容的分配和线上内容与线下讨论的相互关联问题。5.95教学形式与教学活动翻转课堂教师更加关注课堂研讨交流6.43翻转课堂教师更加关注学生知识点的强化5.92教学评价设计翻转课堂教学教师更加关注学生课堂表现6.38翻转课堂教学教师更加关注学生在讨论区的互动5.89教学投入翻转课堂教学教师在课程教学设计投入最多5.97翻转课堂教学教师在课程脚本设计上投入较多5.92教学效果翻转课堂教学学生自学能力提高了6.14翻转课堂教学学生自我表达能力提高了6.11教学研究与推广翻转课堂教学有利于“教学相长”6.27翻转课堂教学有利于教师开展教学研究6.19

[10] 姜艳玲，徐彤.学习成效金字塔理论在翻转课堂中的应用与实践[J].中国电化教育，2014(7)：133-138.

2.翻转课堂更能促进学生团队精神、自学能力、表达能力等的培养

为了进一步验证教师问卷调查的结论，研究者于10月组织召开了翻转课堂教学教师座谈会，参会教师针对翻转课堂教学中的课程设计、学生表现、教学互动、成绩评定等多方面进行了充分的交流与讨论。教师普遍认为翻转课堂教学能够调动学生和教师参与教学活动的积极性，能够增强师生、生生互动，学生学习效率较大提高，学生自学能力、语言表达能力、思维能力提高，团队合作精神得到培养。但仍存在部分学生课前投入不足导致课堂参与度较低，课堂讨论时间紧、任务重；翻转课堂教学评价仍停留在记忆理解层次，还未上升到应用创新层次，学生课程考试成绩整体并未明显提高；学习能力强、积极性高的学生提升更大，学习动机较低的学生学习积极性和学习成绩等方面提高不明显，自愿报名的学生与随机抽取的学生表现差异较大等诸多问题。

上式表明可以从m个接收信号样本中对参数(进行极大似然估计,估计结果实际为m个接收样本的均值,且为无偏估计。基于接收信号强度(的无偏估计,根据式(12)可对收发节点之间的距离d进行估计。

(二)基于学生问卷调查的分析

学生问卷共设置18个量表题和2个主观题。通过对学生的问卷量题项均分分析，最小均分5.80分，最大均分6.60分，平均分6.1233分，均分远远大于量表设计均分(4分)，数据表明，相比于传统教学模式，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受到了绝大部分学生的赞同，翻转课堂更加充分的体现了“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见表3)。

表3 学生问卷量表题描述统计

个案数范围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每项均分18.805.806.606.1233.18407有效个案数(成列)18

通过SPSS24软件对学生问卷的结果效度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进行检验。因子分析结果可知，KMO值为0.963，Bartlett's球形检验卡方值为5081.187，p<0.001，达到显著，数据适合因子分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提取因子，采用极大方差法(Varimax)旋转因子负荷矩阵，因子提取的特征值大于0.6，共提取3个公因子，初始特征值累积贡献率大于80%，满足学生问卷的特征分析。通过对旋转后的成分矩阵分析，剔除小因子，可以看出，三个公因子主要集中在学生能力培养、学生教学满意度和教师教学理念与投入度方面。因子分析后，通过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α系数)来考察各个因子的信度。调查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值为0.976，其中学生能力培养、学生教学满意度和教师教学理念与投入因子的Cronbach’s α系数值分别为0.956、0.958、0.880，说明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8]。

通过对这3个公因子题项均分进行深入分析，相对于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翻转课堂教学在以下18个观测点上表现较为显著，均分超过5.5分，其中在14个观测点上表现尤为显著，均分超过6分(见表4)。

表4 学生问卷调查观测点均分表

指标观测点均分学生能力培养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沟通能力提高了6.02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学习主动性提高了6.02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学习效率提高了5.97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创新能力提高了5.9在翻转课堂中,我课堂发言和参与度都提高了6.04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自学能力提高了6.23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团队合作精神和能力提高了6.28学生教学满意度总体来说,我认为我所上的翻转课堂教学课程完成了课程教学目标6.17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对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成绩考核标准非常满意6.06总体来说,我对我所上的翻转课堂教学效果非常满意6.09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专业能力提升了5.97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的学习成绩提高了5.80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我能够更加自由支配学习时间6.30总体来说,我非常推荐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希望学校有更多的课程中使用翻转课堂教学模式6.09教学理念和投入在翻转课堂中,教师教学体现了“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6.28在翻转课堂中,教师教学非常投入6.60在翻转课堂中,师生的互动性非常好6.26在翻转课堂中,教师教学辅导和答疑更加及时有效6.14

调查表明：在学生能力培养方面，在翻转课堂教学中，学生的沟通能力、学习主动性、学习效率、创新能力、课堂发言和参与度、自学能力、团队合作精神都有了极大的提高。在学生教学满意度方面，在翻转课堂教学中，学生认为较好的完成了课程的教学目标，对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成绩考核标准非常满意、对翻转课堂教学效果比较满意，觉得自己专业能力得到提升、学习成绩提高了，自由支配的时间更多，同时非常推荐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希望学校有更多的课程中使用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在教师教学理念与投入度方面，在翻转课堂教学中，学生认为体现了教师教学体现了“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教师教学非常投入，师生互动性非常好，教师教学辅导和答疑更加及时有效。

(三)基于学生评教数据的分析

为了深入分析翻转课堂教师的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体验，研究者对学校参与翻转课堂教学的同一个教师同一门课程传统教学模式授课和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授课的学生评教历年均分进行比较，参与翻转课堂教学的6个学院中，有5个学院教师的教师学评教均分有提高，其中F学院均分提高3.96分，尤其显著，只有1个学院的教师学评教均分有降低(见表5)。数据表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在另一个角度得到了学生的普遍认可。

表5 翻转课堂和传统课堂学评教学院均分比较

学院传统课堂均分翻转课堂均分分距A学院94.1594.760.61B学院94.6394.14-0.49C学院92.2193.311.1D学院93.5694.290.73E学院92.2593.321.07F学院91.595.463.96

研究者通过对参与翻转课堂教学教师个人的学评教均分对比分析，数据表明，从整体视角来看，翻转课堂教学的教师个体学评教均分有提高，能够提高教师的教学水平，但提高的优势不明显；从个体来看，教师翻转课堂教学均分个体差异较明显，翻转课堂教学对教师的要求更高。研究者通过对学评教均分差异较明显的教师个体深度访谈得知，教师采取一些新的方法和教学工具(如雨课堂等)来进行教学，从学生的学习需求来设计课程，灵活的组织课堂讨论和小组学习，更能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更容易获得学生的好评，学评教成绩有大幅度的提升，如C学院“Windows高级软件开发”课程教师翻转课堂教学学评教均分提高了7.3分，A学院“数字信号处理A”、C学院“Windows高级软件开发”、E学院“思想道德修养”和F学院“市场调查与研究”课程的某教师，学评教的均分都提高了3分以上，获得了较高的课堂教学评价。同时对学评教均分降低较为显著的教师进行深度访谈得知，教师如果对翻转课堂教学的理念和方法没有深度掌握，课堂教学内容和设计准备不充分就匆匆上马，翻转课堂教学实施效果较差，不能得到学生的认可，如A学院“通信原理A”某教师翻转课堂学评教均分降低了4.05分。由此可见，相比于传统课堂，翻转课堂教学的要求更高，要求教师对知识点的掌握要更加融会贯通，更加精心设计课堂教学组织和形式，同时对教师的信息化教学能力也提出更高的要求。

2017年12月24日，我国自主研发的全世界最大水陆两栖飞机“鲲龙”AG-600在广东珠海成功首飞 。“ 鲲 龙”AG-600 是 继 运-20、C919之后我国大飞机家族的又一成员。那么，“鲲龙”AG-600到底是一款怎样的飞机呢？未来，它又会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四、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1.翻转课堂更能体现“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

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有着不同于传统教学模式的特点，在教学论的视角下，翻转课堂教学的本质是“先学后教”，翻转课堂教学强化了“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学生由接受式、单项式的被动学习变为探究式、互动式的主动学习[9]。翻转课堂教学为“学为中心”的理念提供了可实施途径，它强调课上学生协作学习和教师针对性的指导，能够真正做到了“因材施教”。学生是学习的主角和运动员，在课堂争辩和讨论中深入的学习和巩固新知识，在小组讨论与合作中迸发创新思维；教师是学生学习的指导者、资源的提供者、课堂活动的组织者，负责个别化指导和答疑解惑[10]。翻转课堂教学有利于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学生个性化需求的满足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成为教学的重心，更加充分的体现了“学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都更加投入，师生互动性非常好，教师教学辅导和答疑更加及时有效。

功效：精油不仅可以很好地滋养手部肌肤，更能使手部肌肤充满活力。各类精油的效果也不尽相同，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相应的精油。

学习效果金字塔理论认为，不同的学习方法达到的学习效果不同。学习者在两周以后还能记住内容(平均学习保持率)的多少，用耳朵听讲授，知识保留5%；用眼去阅读，知识保留10%；用视听结合，知识保留20%；用演示的办法，知识保留30%；用分组讨论法，知识保留50%；用练习操作实践，知识保留75%；向别人讲授相互教，快速使用，知识保留90%[11]。翻转课堂教学方式中，学生通过讨论、争辩和小组学习的方式掌握新知识，是通过参与其中获得，是真正学懂了知识，很难在短时间内忘记，符合学习成效的金字塔理论，学生的沟通能力、学习主动性、自由支配时间、学习效率、创新能力、课堂发言和参与度、自学能力、团队合作精神都有了极大的提高，学生的学习满意度有了显著的提高。调查表明，翻转课堂教学更加有利于知识传授、学生技能提升、学生兴趣培养、学生价值观改变、学生创新创业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同时在更加有利于学生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指标上表现更加显著。

所幸，没什么大碍。2016年7月在邢台和成都的医院，起初，我以为自己如此严重的不适，肯定罹患了很大的病，CT、心电二合一、核磁共振、生化等等，结果是，目前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一个人住院的感觉，尤其是那种凄凉和悲伤，是无以复加的。我本想告诉母亲，让她来成都，可又怕她担心；想弟弟来，弟弟又跑运输，三个正在读书的孩子还要他一个人养活。

3.翻转课堂更能促进教师更加重视教学设计、增加教学投入，促进教学相长

调查表明，相比于传统课堂，在翻转课堂过程中，教师在教学内容设计上更加关注课堂教学中的任务或项目设计、课堂研讨话题、线上线下内容的分配和线上内容与线下讨论的相互关联问题；在教学过程中更加关注课堂研讨交流和学生知识点的强化问题，更加关注学生课堂表现和学生在讨论区的互动。翻转课堂教学要求教师的专业知识掌握具有更大的深度和广度，具有足够宽的知识面，对课程内容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和准确的把握，要求教师具备更强的教学设计能力、数字资源制作能力和信息技术应用能力[12]，这些都对教师提出新的要求并对教师的专业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能够促使教师更加重视教学设计，更加关注教学、潜心教学、研究教学，有利于教师教学相长、有利于教师教学能力提升和教师开展教学学术的研究。

(二)研究建议

1.重视信息技术对人才培养质量提高的贡献

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吴岩司长在2017年福州中国大学教学论坛讲话中指出：线上线下的深度融合，要以教育技术现代化助推高等教育现代化，深化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掀起一场以学生为中心的课程改革和教学变革，实现高等教育发展的“变轨超车”。在信息化的教学环境中，线上线下的教学深度融合，教师和学生的学习空间由固定变得更加富有弹性，学生的学习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都得到不断的激发，教师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技术、教学方式、教学模式不断发生变革，课堂教学从封闭变得更加开放。高校要充分重视信息技术对人才培养质量提高的贡献，高校教师教学发展中心要多开展信息化教学改革与实践方面的培训与交流，鼓励更多的教师学习信息技术，使用信息技术来服务教学，服务课堂，为信息技术和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提供更加必要的条件和施展的舞台[13]。

囊性淋巴管瘤的病理学主要显示为明显扩张的少数淋巴管形成，以类圆形或圆形的囊性病灶为主，边界比较清楚且囊壁菲薄，囊内存在淋巴液，乳糜液占少数。CT的表现主要为具有均匀密度的囊性肿块，边缘比较清楚，囊壁比较薄，多囊者清晰可见分隔，囊内CT值接近水，增强扫描后清晰可见囊壁、纤维分隔轻度强化现象。临近组织出现被包绕或受压移位的情况，但浸润并不明显。位于盆、腹腔内者常可发展巨大，本组1例直径达15cm。

2.构建与翻转课堂教学相适应的教学评价方式

（1）研究了不同设计阶段数据需要的内容，建立了基于BIM技术的PKPM系列绿色建筑设计软件数据模型，在软件研发中利用基于BIM技术的设计理念，达到了数据共享、提高效率的目的。

翻转课堂教学过程中，教师和学生的投入都非常大，在面对翻转课堂有效性评价上表现出的困惑也非常突出。从教师角度看，翻转课堂教学需要教师重构教学内容、录制视频、线上维护论坛、互动交流、线下课堂教学要精心设计教学内容、组织小组讨论等多种教学方法，这些都需要教师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现阶段却很难得到与之相适应的认可；从学生角度看，翻转课堂教学需要学生线上看视频、网络答题、论坛互动、线下深度参与研讨和交流，学生需付出比传统课堂几倍的时间来学习，学生学习负担重，同时传统的标准化测试更多的停留在对知识概念的记忆与抽象运用层面，无法全面评估翻转课堂中学生的过程学习，也很难在学习成绩上有所反映。翻转课堂教学要求变革现有的课程评价方式，要求有与之相适应的教学评价体系，要从整体上管理学生的学习过程，将学习的全过程纳入考核体系，学生的自主学习、小组协作以及课堂活动的表现等以量化的形式纳入学习效果的评价中[14]，教学评价要从关注知识与技能的认知性的目标基础上，注重培养学生的反思精神与批评意识，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15]。教师应根据翻转课堂教学的特点和进度设计与之相适应的的评价与激励办法来调动学生的学习自主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16]。

3.加强翻转课堂教学投入和扩大学生受益面

[4] 孙峰.翻转课堂的理念反思与未来走向[J].电化教育研究，2017(10)：18-22.

参考文献：

[1] 刘允，王友国，罗先辉.地方高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实践与探索——以南京邮电大学为例[J].教育与教学研究，2016(8)：69-73.

[9] 吴仁英，王坦.翻转课堂:教师面临的现实挑战及因应策略[J].教育研究，2017(2)：112-122.

[3] 陈子超，蒋家傅.高校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探索与实践[J].现代教育技术，2014(12)：112-117.

采用自制护理质量评分标准评定两组护理质量，主要包括包装质量、消毒质量、收回及时度、供给及时度几方面，得分越高证明护理质量越高[2] 。

翻转课堂教学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目前在高校还是一个小众的教学模式，只有少量积极性高的教师参与了这项教学改革实践。教师在实施翻转课堂教学过程中需要接受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多方面的挑战，教学资源和设备、学生规模和教室条件，学校和同事的认可等外部条件也极大地制约着翻转课堂教学实践的开展。研究者建议学校根据国家教育信息化的政策文件，从校级层面顶层设计、制定信息化教学和翻转课堂教学改革的整体规划和路径图，进一步加强在线开放课程和教学信息化的软硬件条件建设，进一步推广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在人才培养方案中要对学生翻转课堂学习经历提出明确要求，在教学业绩计算中要制定更加优惠的政策予以支持，在教学评优评奖中要对翻转课堂教学改革的教师予以更多的倾斜，要鼓励更多的教师和学生参与到这种教学模式中，持续不断的扩大学生的受益面。

[5] 顾容，张蜜，杨青青，等.基于SPOC翻转课堂的探讨：实证与反思[J].高教探索，2017(1)：27-32.

[6] 叶青，李明.高校传统教学与翻转课堂对比的实证分析[J].现代教育技术，2015(1)：60-65.

[7] 缪静敏，汪琼.高校翻转课堂：现状、成效与挑战——基于实践一线教师的调查[J].开放教育研究，2015(5)：74-82.

[8] 汪雅霜，康敏.硕士研究生学习成果评价的实证研究——基于IEO模型的分析结果[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6(3)：76-82.

[2] 吴仁英，王坦.翻转课堂:教师面临的现实挑战及因应策略[J].教育研究，2017(2)：112-122.

调查表明：在教学目标设计上，翻转课堂教学更加有利于学生技能提升、学生兴趣培养、学生价值观改变、学生创新创业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同时在更加有利于学生团队合作精神的培养和学生学习兴趣培养指标上更加显著。在教学内容设计上，翻转课堂教学中教师更加关注更课堂教学中的任务或项目设计、课堂研讨话题、线上线下内容的分配和线上内容与线下讨论的相互关联问题。在教学形式与教学活动指标上，翻转课堂教师更加关注课堂研讨交流和学生知识点的强化问题，同时在课堂研讨交流指标上更加显著。在教学评价设计指标上，翻转课堂教学教师更加关注学生课堂表现和学生在讨论区的互动。在教学投入指标上，翻转课堂教学教师认为在课程教学设计和课程脚本设计上投入最多。在教学效果指标上，翻转课堂教学教师认为学生自学能力和自我表达能力提升上较显著。在教学研究与推广指标上，翻转课堂教学教师认为有利于“教学相长”和教师开展教学研究工作，同时希望学校推广这种教学模式。

[11] 姜艳玲，徐彤.学习成效金字塔理论在翻转课堂中的应用与实践[J].中国电化教育，2014(7)：133-138.

[12] 陈子超，蒋家傅.高校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探索与实践[J].现代教育技术，2014(12)：112-117.

经过计算l3的初始长度为552 mm，运动行程为380 mm满足设计和实际使用要求；l4的初始长度为284 mm，运动行程为68 mm满足设计和实际使用要求.而且，进过粗略计算l3的平均速度V3=0.253 m/s，l4的平均速度V4=0.045 3 m/s.由于以上的数据是更具正常人的坐起速度来得到的速度，对于整个产品设计来说，目标用户是老年人，所以将整个过程从1.5 s延长为7.5 s，降低其速度，所以最后得到l3的平均速度V3=0.050 6 m/s，l4的平均速度V4=0.009 04 m/s.

大江由于常在作品中描写“残疾儿”等一些较私人性的事物，致使其作品往往被人误读为是“私小说”，但他却是采用反“私小说”的手法进行创作的。狭义范围的“私小说”是指作者脱离时代背景和社会生活而孤立地描写个人身边的琐事和心理活动。大江一再强调自己不会采用私小说家们的创作方法。《关于表现生活的表现》中大江说道，“确实，我既是一个脑部异常的婴儿的父亲，同时又是一个写了这种故事的作家，但是我没有把他的故事直接写成私小说”[1]133。而卡夫卡的写作是为自己写作，是自己惟一的存在方式。我们无法说孰优孰劣，只能说卡夫卡的写作更多地是为了自己，而大江则表现出更强的责任意识。

[13] 刘刚，李佳，梁晗.“互联网+”时代高校教学创新的思考与对策[J].中国高教研究，2017(2)：93-98.

[14] 闫正坤，张萍.翻转课堂时代我国高等教育的教学治理与路径探索[J].江苏高教，2017(5)：56-58.

[15] 顾容，张蜜，杨青青，等.基于SPOC翻转课堂的探讨：实证与反思[J].高教探索，2017(1)：27-32.

2） 评价指标为j=｛安全性（j=1），减量化（j=2），作业环境与二次污染 （j=3），资源化（j=4），投资和运行费用（j=5），配套设施设备复杂程度（j=6），综合分类正确率（j=7）｝；

[16] 李馨.翻转课堂的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研究——借鉴CDIO教学模式评价标准[J].电化教育研究，2015(3)：96-100.

1.3.1 纳入标准 ①符合上述小儿功能性便秘诊断与食积化热证辨证标准者；②基线SBM次数≤2次者；③年龄在1～14岁；④近3 d内没有使用过助消化药物或其他消积导滞清热中药的患者；⑤监护人或患儿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每年假期回国，母亲都会学着菜谱，或者向别人讨教经验，自己研制牛肉酱、辣椒酱、肉松、芝麻盐……她总说外面卖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原料，不健康，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