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戏剧中的女性观研究

一、引言

萧伯纳是自莎士比亚以后英国最伟大的戏剧家，是现代杰出的现实主义代表作家。他一生共创作了五十一部戏剧，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剥削的罪恶和资产阶级虚伪的民主。1925年，“由于他那些充满人道主义及人情味的作品——它们那种激动性讽刺，常含蕴这一种高度的诗意美”，萧伯纳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萧伯纳创作的两部剧作《圣女贞德》和《华伦夫人的职业》中的贞德和华伦夫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前者是历史上的民族女英雄，而后者被认为是不道德的女人。学者萨利·彼得斯认为：“《华伦夫人的职业》体现了萧伯纳女性主义立场，因为他刻画的华伦夫人是位成功的妓院经营者，她在一个压榨和贬低女性的社会里有一份养活自己的职业。”[1]15评论家克里·鲍威尔对此持不同的观点。他指出：“萧伯纳认为女性的力量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的，否则就会显得不当且怪诞，她们会寻找优秀的男性伴侣，并迫使其与之结合,然后创造出‘超人’。”[1]78大多数评论家认为，《华伦夫人的职业》试图描绘一个毫不掩饰的、真实的妓女的生存状况，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性受到经济剥削，被父权制社会压迫。而对萧伯纳改编的历史剧《圣女贞德》，马修·H·维坎德指出，萧伯纳塑造的贞德是一位反叛的女性，她是潜力和变化的化身。贞德甘愿为正义的事业而牺牲自我，表达了萧伯纳主张妇女积极投身社会变革的愿望。

萧伯纳在创造女性角色时，所传达的女性观是矛盾的。一方面，萧伯纳关心女性命运，鼓励女性实现自我价值，在作品中塑造纯洁勇敢的女性角色。他笔下的贞德是位有灵魂的女英雄，她意志坚强，肩负神圣的使命，是完美的女性形象。另一方面，萧伯纳又表现出矛盾的一面。在《华伦夫人的职业》中，华伦夫人开办妓院使自己摆脱贫穷和剥削，萧伯纳把女性和性联系在一起，贬低了女性的价值；而华伦夫人在合伙人克劳夫的帮助下，成就了一番“事业”，她没有挣脱对男性的依附，表明女性和男性的地位是不平等的。

二、《华伦夫人的职业》和《圣女贞德》中的女性形象

女性形象在萧伯纳的戏剧中占居重要的位置，她们传达了萧伯纳的女性主义思想。萧伯纳认为男女应享有平等的政治权利，鼓励女性经济独立，提出妇女不只属于家庭，她们可以到社会生活中去实现女性自我价值。萧伯纳剧作《华伦夫人的职业》和《圣女贞德》中的两位女性华伦夫人和贞德都具有自我意识。前者经济独立，后者积极投身到社会革命中，但华伦夫人是堕落的女性，而贞德是民族女英雄，在她们身上体现了萧伯纳矛盾的女性观。

工业革命使资本主义金钱至上和物质主义思想达到巅峰，形成一个剥削的社会体系。维多利亚时期的女性受到双重压迫，她们面临经济剥削，遭受性的奴役。同时，社会传统道德要求女性保持纯洁和贞操，女性处于男性的主导之下，丈夫是其家庭和道德的主宰者。《华伦夫人的职业》中的华伦夫人是资本主义制度下受压迫女性的代表，她出身贫寒，本性善良。萧伯纳肯定华伦夫人的“职业”，赞扬其独立意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找到一席之地。但是他并没有把女性和男性置于平等的位置，他塑造的华伦夫人用性来获取财富，依靠男性的力量来开创事业，是走向堕落的女性。相比之下，萧伯纳在《圣女贞德》中塑造的贞德是一个贞女形象，她纯洁善良，机智勇敢。吉恩·米歇莱指出：“贞德的原始力量，她的成功不是取决于她的勇气，而是她强烈的意识。”[2]贞德按照“上帝的旨意”保卫国家，是超越男女性别的民族英雄，是完美的女性的象征，她挑战了维多利亚时代的性别体系，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反叛精神。

（一）堕落的华伦夫人

萧伯纳笔下的华伦夫人是资本主义制度压迫下的弱势群体的代表，贫困的生活迫使她抛却社会制定的道德准则，利用开妓院获得财富，以此反抗社会对女性的残酷剥削。虽然萧伯纳肯定华伦夫人的自我意识，但他没有摆脱社会对女性的偏见，把华伦夫人塑造为一个依附男性的、通过从事不当职业来脱离贫困而最终走向堕落的女性。

华伦夫人在餐馆洗过碗，当过服务员，在滑铁卢酒吧工作时，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一周却只得到四先令的报酬。高强度的工作换来的是微薄的报酬，生活贫困潦倒。而华伦夫人从事体面工作的同母异父的两个姐妹，下场同样令人唏嘘，一个一周工作十二个小时却只得到九先令报酬，最后死于铅中毒；另一个在家料理家务，照顾孩子，因为丈夫染上酒瘾，和睦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自身的经历和两个姐妹的凄惨命运让华伦夫人看清了社会现实，女性努力工作换来的却是贫困的窘境。波伏瓦指出：“女人由于不是作为主体确立的，没有创造反映她们计划的男性神话；女人没有属于自己的宗教和诗歌：她们仍然是通过男人的梦想去梦想。”[3]203男性是主体，他们制定法规和道德准则，掌控财产，女性只能作为客体而存在。父权制社会严格的道德规范要求女性保持贞操和谦逊，她们的责任是勤俭持家，相夫教子，女性被禁锢在传统道德和习俗之下。然而，华伦夫人用挑战社会道德准则的方式来反抗社会对她的压迫，她在迈入上流社会的利兹身上看到了希望，踏入卖淫行当。虽然萧伯纳肯定了华伦夫人的女性自我意识，但同时也通过塑造华伦夫人这一女性形象而显露其矛盾的女性观。

萨利·彼得斯这样评论萧伯纳笔下的贞德：“通过截去传奇的外壳，萧伯纳把贞德塑造成一个有灵魂的女英雄，一个去女性气质的女性。”[1]22萧伯纳塑造的贞德是反传统的，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外貌：“一个长着极端正的鼻头，鼻孔宽大，一个短的上唇，坚决的但是饱满的嘴。”[8]9她的长相不具有传统女性的柔美气质，反倒多了几分坚毅和英气，她不穿女人的衣服，梦想冲锋陷阵，她是一位褪去了女性气质的女性，拥有坚定的意志和神圣的使命。而华伦夫人这一女性形象却传达着萧伯纳矛盾的女性观。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虽然经济繁荣，社会安定，国力强盛，但贫困、卖淫等社会问题突出，女性地位低下，处境不容乐观。萧伯纳在《华伦夫人的职业》序言中指出，社会给贫穷的女性提供的是悲惨的生活，她们忍受饥饿，工作过度，身体衰弱。而华伦夫人是这个群体的代表，劳累的工作换来的是微薄的工资，贫困窘迫的生活迫使她靠从事妓女行当来摆脱受压迫的命运。但是华伦夫人的职业与萧伯纳所提倡的女性自我价值的实现相矛盾。华伦夫人依附男性，通过性来改善生活状况，表面上看开创了一番事业，但实际上她的“职业”并不为自己的女儿甚至社会所认可，她的社会地位没有得到提升，仍然处于社会底端。

其次，妓院被社会认为是肮脏的场所，而妓女处于社会底层，华伦夫人的“职业”得不到社会的肯定。萧伯纳提出的女性自我价值没有在华伦夫人这一女性形象身上得到体现。在维多利亚时期，严格的社会道德规范对性的压制导致了卖淫现象的盛行，表面上社会高度重视贞洁，但实际上这种过度压抑引发了不道德的交易。正如福柯所言：“只要有性欲的地方，那里就会有权力关系。”[5]权力颁布法律来制定秩序，规定什么是合法的与非法的，允许的与禁止的，从而来制约人的行为。但权利的过度使用会引起反抗，导致权力运作的失效。华伦夫人的妓院在布鲁塞尔、维也纳等城市都设有分支机构，她事业的成功与父权制社会对性的压制不无关系，也折射出维多利亚时期虚假伪善的社会道德风气。但华伦夫人经济地位的提高并没有为她创造步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她仍然属于下层阶级。华伦夫人的“职业”为社会所否定，她没有实现女性自我价值。最后，华伦夫人能开创一番“事业”，离不开男性的援助。这与萧伯纳所提倡的男女平等、女性经济独立的女性观相背离。克劳夫是华伦夫人的合作伙伴，为她的事业提供建议并给予资金支援。华伦夫人并不是依靠自身的力量改变被剥削的命运，而是在男性的帮助下才获得成功。波伏瓦指出女性在父权制社会的局限性，“她在男人眼中所享有的威信，是从男人身上获得的……但是，不管后者多么强有力，却是通过男性意识创造的概念被把握的。”[3]100华伦夫人事业的成功离不开男性的支持，她没有摆脱男性附属品的命运。

（二）反叛的贞德

历史上以贞德为题材的作品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注重罗曼蒂克和感情方面的描写。萧伯纳评论道，“其他大多数作家把贞德写成一个歌剧的女主角——一个大歌剧的绝技，至于事实上她是怎样的人物，人们并不感兴趣。”[6]萧伯纳在查证大量历史资料的基础上，塑造了贞德这一新女性形象。在萧伯纳的笔下，贞德剪短发，穿上军装，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她是一个“去女性化气质的女性”，也是一位民族女英雄。她带着神圣的使命，听从上帝的声音，解救被围困的奥尔良，使法国皇太子得以在兰斯教堂加冕。萧伯纳塑造的贞德是女性典型的代表，他把贞德描绘成一个性格刚毅、意志坚定的女性，颂扬贞德的爱国情怀和自我牺牲的精神。

萧伯纳的女性观在贞德身上得到体现，贞德具有优秀的品质和肩负神圣的使命，积极投身社会变革，实现了女性自我价值。贞德与华伦夫人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纯洁勇敢，意志坚强，具有反叛精神。《圣女贞德》中的贞德被人们称为少女，根据古英语词典，“少女”的词源是“纯洁”——指未婚妇女保持贞洁的美德或与“宗教使命”相关。[7]贞德的纯洁来自于她的女性力量和反叛精神。贞德英勇无畏，一个乡村少女，却能为了国家安危，放弃舒适的生活，像男子一样上战场。她摆脱女性化气质，想让他人抛却对女性的偏见，和男性处于平等的位置。“我永远不要有什么丈夫……我是一个军人，我不愿人家把我当作妇女……我梦想冲锋陷阵，梦想开放大炮。”[8]45-46贞德具有反叛精神，在男权至上的社会中，她想证明女性并不是只能在家纺线织布，做家庭主妇，她们也能保卫国家，投身于社会变革，推动人类进步。贞德是一位充满智慧的女性，她称自己听见上帝的声音，是上帝指引她领导军队，“这个‘声音’也就是推动人类进步的‘生命力’”，[9]这种“生命力”也是贞德的意志。黄嘉德进一步指出，“萧伯纳把那种推动贞德去建立英雄业绩的力量称为奇迹般的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虽然不是超自然的，却是一种超越逻辑或理性范畴的超个人的力量。这样，他就把他所倡导的‘生命力’或人类进化的要求或意志和神学家所谓的‘上帝的意志’等同起来。”[9]贞德认为“上帝的意志”就是正确的方向，所以她去求助罗贝尔给她兵力支援时，说圣凯瑟琳和圣玛格丽特每天同她讲话；在见到皇太子时，也说是上帝派遣她来为他举行加冕典礼。贞德按照萧伯纳所提倡的生命力行事，生命力赋予贞德反叛精神。虽然遭到皇太子、将军和主教等人的质疑，但她用不屈不饶的意志和自我牺牲的精神来保卫祖国，带着神圣的使命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

[1]Innes C.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GEORGE BERNARD SHAW[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

三、萧伯纳的矛盾女性观

作为费边主义者，萧伯纳的女性观与他的社会理想息息相关，他主张男女平等，提倡女性和男性享有同等的政治权利，他认为：“女人是穿着衬裙的男人，男人是没穿衬裙的女人。”因此，他塑造英勇的女性形象来为女性争取话语权。《圣女贞德》中的贞德纯洁虔诚，带兵收复被英格兰占领的法国领土奥尔良，被封为圣女。她承担社会变革的重任，是天真、聪明、勇敢的女性象征。而《华伦夫人的职业》的华伦夫人出身贫寒，靠开妓院改善经济状况和社会地位，表面上光鲜亮丽，实则从事不道德的妓女行当，没有走出女性自身发展的禁锢。萧伯纳塑造的两位女性的形象截然不同，堕落的华伦夫人和反叛的贞德形成鲜明对比，显示萧伯纳矛盾的女性观。

萧伯纳关心妇女命运，鼓励妇女摆脱家庭的束缚，争取经济独立，实现女性自我价值。《华伦夫人的职业》揭露社会腐败，即普遍的卖淫现象。萧伯纳意在批判维多利亚时代虚假伪善的社会道德风气和资本主义社会对底层女性的压迫。而《圣女贞德》创造出一个“萧伯纳式”完美的女性形象，她挑战了父权制社会的性别体系，萧伯纳想以此来传达女性拥有和男性平等政治权利的思想。但萧伯纳创造的两个女性角色显示他矛盾的女性观。华伦夫人反抗社会道德传统，从事妓女行当，她仍处于剥削之下，没有摆脱社会对女性制定的框架；她用性的手段且依靠男性的援助来获取财富，其女性价值被社会否定。而贞德是贞女，她坚毅勇敢，和男子并肩作战，冲锋陷阵，最后被封为圣女，她传达着一种萧伯纳所推崇的反叛精神。萧伯纳认为，文学创作要反映社会现实，承担批评现实、启发和教育观众的功能。从堕落的华伦夫人到反叛的贞德，从依附男性的女性到具有主动性和使命感的女性，从处于从属地位的女性到和男性一同承担起救国家于危亡的重任的女性，萧伯纳的女性观在不断改善，他似乎在传达一种反叛社会和变革社会的意识，想促成社会制度的改变，从而实现男女权利平等的理想。

首先，萧伯纳没有摆脱社会对女性的偏见，即女性的力量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的，他没有把女性置于和男性平等的地位。这种偏见体现在华伦夫人用性的手段来改善经济状况和社会地位。“职业”一词在牛津英语大词典的解释为“一种在某些科目、领域或科学上需要运用专业知识的工作；尤其是需要长期训练和正式资历的职业”。在《华伦夫人的职业》中，萧伯纳把妓女当成一种职业，是对职业的异化。因为在人们的观念中，妓女处于社会底层，是一个不被社会所认可的群体。“职业”一词体现了两种含义，一是萧伯纳对资本主义社会的讽刺和批评；二是其对下层阶级的同情，因为下层阶级的人民受到上层阶级的剥削和压迫，尤其是妇女，处境总是很不幸，所以妓女也成为一种“职业”。波伏瓦在《第二性》中谈论女性的生存状况时，提到这样一类女性，她们“有人身自由，拥有财产，聪明，有教养，是艺术家，男人被她们所迷惑，受到另眼相看。由于她们逃离家庭，处于社会之外，她们也摆脱了男人：她们可以被男人看作同类人，几乎平起平坐。”[3]119华伦夫人就是这样一类人，她逃离了家庭，过着相对自由的生活，但她没有挣脱男性的束缚和社会的压制，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商品来交易，以此获得财富。华伦夫人却并不因此感到羞耻，她感叹社会的虚伪：“这样虚伪有什么好处？如果这个世界上给女人安排的命运就是这样，你偏要假装说不是这样的，那有什么用？”[4]不愿当廉价劳动力，受他人压榨，华伦夫人选择开妓院改善生活状况，以供女儿薇薇上大学，接受高等教育。高尚的职业和诚实的劳动使人走向贫困，不道德的职业却使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伪善的资本主义社会对女性的无情压迫导致华伦夫人从事卖淫的行当，迫使她走向堕落。华伦夫人开妓院改善了自身的经济状况，但她依然处于父权制社会的压迫下，没有获得和男性同等的地位。

四、结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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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卡尔马·沃尔顿奈认为：“萧伯纳把贞德描写成一位现代化女性，是想改变维多利亚时代性别体系。由于女性这一性别，这种体系把她们贬低至次要的地位。”[10]贞德在得知自己1920年被封为圣女后，向所有人问道：“现在你们告诉我，应当起死回生，变成一个活的女人，同你们相见吗？”[8]125但由于她的女性身份，教会不能容忍她，因为她将头发剪成男人的样子，穿着男子服装，而且她宣称自己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损害教会的名声；同她并肩作战的迪努瓦也排斥她，因为他嫉妒她的军事能力，她挑战了男性的权威；而继位的查理也不愿接纳她，因为他不愿接受一个女子的谋略。但贞德的爱国情怀在四百多年后得到承认，因此被封为圣女，她的女性自我价值得到实现。贞德预见四百多年之后发生的事情后，感叹道：“哦，上帝，你造成这个美丽的世界，它要几时才可以预备接受你的圣徒呢？要多久呢？哦，天呀，还要多久呢？”[8]127她期待人们可以抛却偏见，不要因为她的女性身份而否定她的能力，而要以她的行动来定夺功过，她憧憬一个女性可以被社会接纳、拥有和男性平等政治权利的未来，这也是萧伯纳的美好愿景。

浪漫文学的精神活动不仅有文学、自然、社会、国家、哲学、宗教、历史，甚至超越一切界限的美学主张。浪漫的文艺是自主自由的，而现实的生活是混乱滞重的。浪漫文学派认为现实生活丑陋、庸俗、不和谐，他们反对现实、厌恶功利，主张文艺的目的不是反映外在现实，而是在于描写内心的理想和追求。

她们取笑凑趣也要留神，虽然易太太的年纪做她母亲绰绰有余，她们从来不说认干女儿的话。在易太太这年纪，正有点摇摆不定，又要像老太太们喜欢有年青漂亮的女性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2]Michelet J.Joan of Arc:or The Maid of Orleans,in History of France[A]//Coonradt N.Shavian Romance in Saint Joan:Satire as Antitragedy[C].Shaw,2009,29：92-108.

现在随着共建行动的深入开展，“平安西江”品牌效应集聚，不仅省级交通、水务、气象、旅游、环保、渔政等部门参与，属地市级政府的交通部门、气象局、环保局、农业局等都积极参与到水上安全监管监管。令吴建生感到高兴的是，随着这些属地管理部门的加入，共建“平安西江”行动推进得愈发顺利。“海事部门牵头推进行动，行动形成集聚效应，更多的单位和企业参与进来，行动得到进一步推进，这就形成了一个很好的良性循环。”

[4]萧伯纳.华伦夫人的职业[M].贺哈定,吴晓园，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143.

[3]波伏瓦.第二性[M].郑克鲁，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

[5]米歇尔·福柯.性经验史[M].佘碧平，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53.

1.2.3 合理的饮食方案社区护理人员应当建议老年患者多摄入清淡的食物,辛辣和刺激性的食物禁止摄入,富含维生素的新鲜水果和蔬菜要多吃,使老年患者的大便保持通畅,煎炸的食物尽量少吃,戒烟戒酒并将烟酒对身体的危害讲解给老年人,劳逸结合作息规律,养成健康良好的生活习惯。老年人可以进行一些适量的运动,但是注意不要有激烈的运动,以身体的耐受力为限,可以建议老年人进行太极拳、慢走等有氧运动,运动时间以30-40min为宜[3]。

[6]弗兰克·赫理斯.萧伯纳传[M].黄嘉德，译.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83:379.

[7]Coonradt N.Shavian Romance in Saint Joan:Satire as Antitragedy[J].Shaw,2009,29：92-108.

[8]乔治·萧伯纳.圣女贞德[M].胡仁源，译.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6.

磁共振扫描 扫描采用临床3.0T磁共振扫描设备(Siemens MAGNETOM Skyra 3.0T，德国)及16通道腕关节线圈。对比剂采用钆塞酸二钠稀释10倍(0.025 mmol/ml)，注射剂量不变，即实际注射的对比剂体积为3 μl/g大鼠体重。扫描前用2%戊巴比妥钠溶液对大鼠进行腹腔注射麻醉，将其仰卧位固定，经尾静脉置入留置针。

[9]黄嘉德.评萧伯纳的历史剧《圣女贞德》[J].文史哲,1984（6）：70-71.

[10]Waltonen K.Saint Joan:From Renaissance Witch to New Woman[J].Shaw,2004,24：186-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