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称舜与枫社诸友交游考略

孟称舜(1594-1684)，明末清初戏曲作家、戏曲理论家。字子塞，又字子若、子适，会稽人。明崇祯间诸生。作传奇五种，现存《二胥记》《贞文记》《娇红记》，杂剧六种，以《英雄成败》《桃花人面》最负盛名。又选编元明杂剧五十六种成《柳枝集》《酹江集》二集，合称《古今名剧合选》。

孟称舜学富才敏，文名早负，然科场蹭蹬，屡举不第。仕途的坎坷并未浇灭他追求理想的热情。他生性旷达，喜好交游，与知音好友坐而论道，惺惺相惜，成为其实现自我价值的重要平台。对孟称舜交游活动的钩稽梳理，对于了解其生命历程，解读其作品，探究其曲学见解大有裨益。现择取孟称舜与祁彪佳等枫社诸友交游情况展述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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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祁彪佳是孟称舜交游圈中的核心人物。祁彪佳(1602-1645)，明代政治家、著名戏曲作家、理论家。字虎子、幼文、弘吉等，号世培，别署远山主人。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取欧阳修诗“远山来与此堂平”意，名所居曰“远山堂”，言其藏书富瞻。天启二年(1622)中进士，历官至右佥都御史，巡抚江南。清军南下，破山阴后，自沉殉国。平生好戏曲，家藏曲籍甚富，且有家班。著有《祁忠敏公日记》《祁忠惠公遗书》等，主要戏曲理论著作有《远山堂曲品》和《远山堂剧品》，剧作有传奇《全节记》《玉节记》(一说即《全节记》)两种，均未传。

崇祯八年(1635)，祁彪佳受权臣排斥，离京返乡，赋闲家居，开始了诗酒宴游、逍遥自在的里居生活。崇祯十年(1637)四月，祁彪佳组织成立了枫社。在晚明社会矛盾激化、王朝大厦将倾的时代大背景下，士大夫结社已然成为一种风尚，他们或借酬唱赠答以自娱娱人，或借游山玩水以求远离现实，或借同道知己之力以期实现共同的政治抱负。以祁彪佳为盟主的枫社则是一个以文人交游唱和为主的非政治性组织。该社的元老级成员有王思任、倪元璐、张岱、孟称舜等人。作为该社的中坚，孟称舜广泛参与枫社的各种活动，并且多次为祁彪佳之寓山园林题咏，二人同气相求，交往颇深，常有书信往来。在《祁忠敏公日记》中有大量关于二人交游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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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山居拙录》记载：“(崇祯丁丑四月)十三日同汪照邻至山,候枫社诸友。午间，谢寤云、詹无咎、赵孟迁、孟子塞、张毅孺、张亦寓、张子威、李受之、王士美、王尔瞻、王伯含、季采二舅至，举酌于负四堂。散憩山上，复酌舟中，与游柯园、密园，酣饮至月上始去。是日蒸湿复雨，而彻夜晴爽，主客之怀甚畅。”[1]11崇祯十年(1637)四月十三日，孟称舜与枫社诸友一起至祁彪佳之寓山参加了聚会，主客宴饮酣畅。同年八月十三日，祁彪佳致书孟称舜，邀请其参加枫社的中秋之会：“(崇祯丁丑八月)十三日，致书张毅孺、孟子塞，邀社友为中秋之会。”[1]27作为盟主与东道主的祁彪佳，以家为社，经常延约孟称舜等枫社诸友至家设宴款待，诗酒唱和。

二

在该案一审中，法院认为：“被告人陈晓琪在中考落选、升学无望的情况下，由其父、被告陈克政策划并为主实施冒用原告齐玉苓姓名上学的行为，目的在于利用齐玉苓已过委培分数线的考试成绩，为自己升学和今后就业创造条件，其结果构成了对齐玉苓姓名的盗用和假冒，是侵害姓名权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法院主要是依据民法通则关于姓名权保护的规定，从作为民事权利的姓名权被侵害的角度，以民事诉讼的形式给予救济，落脚点在对盗用和假冒姓名的侵权行为构成的认定上，并将原告所主张的受教育权定位为属于“公民一般人格权范畴。它是公民丰富和发展自身人格的自由权利。”但是并没有支持受教育权被侵害的主张。

孟称舜与祁彪佳书信往来频繁。《山居拙录》崇祯丁丑闰四月二十八日记云：“……诸友别去，舟中作书复应霞城、孟子塞、秦广文弘忠，作园记二三段。”[3]605同年十月二十五日记云：“……午后至寓山，即归。晚作书致吴石袍，复孟子塞、杨石攻。子塞作寓山词，言谢之。”[3]605《自鉴录》崇祯戊寅六月初十日记云：“……作书复王金如。又数行致王士美、孟子塞、董天孙。”[3]606同年六月二十五日记云：“……是日得路广心、姚兢初、林自名、胡公占、孟子塞、董天孙、邢吉先、王云岫及外父书。”[3]606二十六日记云：“……作书复孟子塞、路广心、董天孙、六如师、邢吉先。”[3]606《壬午日历》崇祯壬午五月十二日记云：“……是日得王修仲、孟子塞、浦文学龙渊书，且观其诸刻。”[3]607孟、祁二人有大量的书信往来，可是留存至今的不多。祁彪佳《林居尺牍·与孟子塞》是现存保留完整的信件之一，从中可以进一步获知不少关于二人交游的情况，现转录原文如下：

闻仁兄同令兄左顾小园，竟不使弟知之，遂失倒屣。虽剡溪之棹，以不见戴为高，然良晤无期，能不怅怅哉！前是奕远舍侄云：闻之王之仙兄，言令郎已招取。弟信以为实，是以十三日晤府公祖，弟为邵康侯乃郎置一语，而不及令郎，盖以不必及也。数日前询令兄，始知其讹。绵力莫效，深为愧歉。然邵兄文止篇半，首篇颇不惬意，太祖公尚云已在副取，则留心可知，令郎必不置孙山外也。若其不然，则他日当先推毂于邑尊，以为府间前列地。寸丹自矢，勿谖寤寐矣。《寓山志》容俟小注刻完日呈览政。大作鼓吹词坛，以汤若士、屠赤水作玄晏先生，尚恐不尽赞美，弟之固陋，何堪佛头着粪？迩来即社集诸诗，亦且逋负，则不能勉强操觚可知。谨此固辞，万非套饰，祈垂亮之。小园近为诸友拟十六景，向见仁兄小词极佳，敬奉题式，伏乞高吟。多寡迟速，则不敢拘也。昨正托柳集玄兄一致鄙愫，而大教适至，敬附复不一。[3]608

信中主要论及四件事：一是对孟氏兄弟造访寓园而自己却未能尽主人之谊深感遗憾；二是对孟称舜之子应府试自己未能及时效力表示愧歉；三是婉拒为孟称舜《古今名剧合选》作序(徐朔方认为：“‘大作’当指评点《古今名剧合选》，此书虽有四年前自序，迁延今日始付刻，或已刻，求序于彪佳，亦当时所常见。”[4]566)；四是恳请孟称舜为其寓山十六景撰写题咏。可见二人私交颇厚。祁彪佳固辞为《古今名剧合选》作序，且诚邀孟为其寓山十六景作题咏，表现出对孟之创作才华的激赏。孟称舜当然是答应了撰写题咏之事，并且仅用一日就又快又好地完成了任务，这在祁彪佳写给孟称舜的另一封信《远山堂尺牍·与孟子塞》中有详细记载：

公郎汗血神驹，千里一息。偶作顺风之呼，何敢贪天为力。齿芬之及，益甚愧矣。快读佳词，以高古之风，映秀润之色。彼周美成、秦少游一流，全以妩媚胜者，视此直当退三舍矣。昨拟请一二阙，而霏玉碎金，倾箧相授。贫儿骤富，快矣何如。昔古宿以“临去秋波”之句直悟禅宗。苏玉局唱借君拍板词，老僧亦为点首。然则绮语何妨，正须善会耳。使生公而在，即此便为高座上说法可也。率复，容走谢不尽。[3]609

很显然，祁彪佳对孟称舜所作的题咏非常满意，认为它们是“以高古之风，映秀润之色”，较之周邦彦、秦观等婉约词人“全以妩媚胜”而言，自然更胜一筹。言词中虽不无溢美，却可见祁对孟才华的推许以及二人之深情厚谊。

《里中尺牍》己卯春夏季册《与孟子塞》，是现存祁彪佳致孟称舜的又一封信，信中所云如下：

[3]朱颖辉辑校.孟称舜集[M].北京：中华书局，2005.

除盟主祁彪佳外，孟称舜与枫社其他成员亦有着广泛交游。这在《祁忠敏公日记》中都有记载，如前文所引《山居拙录》记载：“(崇祯丁丑四月)十三日同汪照邻至山，候枫社诸友。午间，谢寤云、詹无咎、赵孟迁、孟子塞、张毅孺、张亦寓、张子威、李受之、王士美、王尔瞻、王伯含、季采二舅至，举酌于负四堂。散憩山上，复酌舟中，与游柯园、密园，酣饮至月上始去。是日蒸湿复雨，而彻夜晴爽，主客之怀甚畅。”又如，《小捄录》记云：“(崇祯辛巳九月)十八日早至外家，拜外母忌辰。……出至余武贞宅，会姜玉洲、孟子塞、谢云生、王抟九舅、姜七兄，共议禁贩事。”[3]607如此等等，此处不再一一赘述。于此可见，孟称舜与枫社诸友交游广泛，如王士美、谢寤云、张亦寓等，都是孟称舜之挚友。

祁、孟二人的交往除了盟主与成员这一层关系而外，私交亦颇厚。《祁忠敏公日记》中还记录了二人枫社集体活动之外的交往。如《山居拙录》崇祯丁丑八月初十记曰：“初十日至寓山，草申明疏竟。柳集玄、孟子塞过访，留之饭。……”[1]27同年十二月初二记曰:“初二日笺吴中去书。午后，孟子塞同徐友过访。徐友了俗事。子塞坐谈于紫芝轩。……”[1]39又如，《感慕录》中记载了祁彪佳与孟称舜等人为张天如饯行的一幕：“(崇祯庚辰二月)初九日归省拜德公兄寿，闻张天如至。……薄暮，张天如乃同叶行可年兄过访，所携之友仍在舟中。越友有送之者，为王士美、孟子塞、王玄趾、王升之、王标梅、刘北生、沈予良及奕远侄。同举酌四负堂，登咸畅阁，求天如作偕隐处匾。言别已三鼓。孟子塞亦别，诸兄留宿阁上。”[2]8张天如即复社领袖张溥，崇祯十三年(1640)二月初九，张溥过访祁彪佳，祁彪佳设宴，与孟称舜及越中诸友为张送行。《感慕录》中还有这样一则日记：“(崇祯庚辰六月)十五日与陈绳之入城晤金楚畹、姜光扬，吊孟子安。”[2]21记载了同年六月十五日，祁彪佳与陈绳之、金楚畹等一同吊唁孟称舜之兄孟称尧，可见二人交谊之深。此外，《小捄录》中有一则日记云：“(崇祯辛巳九月)十八日早至外家，拜外母忌辰。……出至余武贞宅，会姜玉洲、孟子塞、谢云生、王抟九舅、姜七兄，共议禁贩事。”[3]607记载了崇祯十四年(1641)九月十八日，祁彪佳与孟称舜等人出于对越中私贩之事的担忧，曾共商禁贩之策，即防粮食出境。当时越中地区因自然灾害导致粮食欠收、民不聊生，一些不良商贾囤积居奇、乘机渔利，致使人心惶惶。孟称舜与祁彪佳急百姓之所急，忧患时艰，积极应对，表现出传统士人所具有的以天下为己任的襟怀。

除上述书信外，祁彪佳还作有《孟子塞五种曲序》①，对孟称舜的五种剧作进行了高度评价。祁彪佳注重戏曲的社会意义，此文着重以孟称舜的戏曲创作为例，强调戏曲通过“动之以情”达到“晓之以理”的巨大社会作用。祁彪佳认为孟称舜剧作不仅擅长人物塑造，使“一人尽一人之情状，一事具一事之形容”，而且本色当行、适合表演，“按拍填词，和声协律，尽善尽美，无容或议”。如此“尽善尽美”的作品完全可以与《五经》相提并论，“可兴、可观、可群、可怨，《诗》三百篇，莫能逾之。则以先生之曲为古之诗与乐可；而且以先生之五曲作《五经》读，亦无不可也”，将孟氏剧作的价值与儒家经典画上了等号。

祁彪佳的戏曲批评著作《远山堂剧品》亦表现出对孟称舜剧作的关注与欣赏。此书以著录明人杂剧为主，将所收杂剧分为妙、雅、逸、艳、能、具六品，并附上祁彪佳的评点。祁彪佳将孟称舜的五种杂剧全部著录，并加以点评。将《死里逃生》《残唐再创》与《眼儿媚》列入“雅品”，将《花前一笑》《桃花人面》列入“逸品”。其剧作评论往往能从各个角度挖掘分析，褒贬适度，切中肯綮。如指出《残唐再创》是“为落第士子吐气，篇中俱是愤语。作手轻倩，元人之韵，呼集笔端”[5]166，就点明了此剧的创作主旨及语言特色。评《眼儿媚》曰：“陈教授多情至此哉，可为《牡丹亭》之陈教授解嘲矣。词如鸟语花笑，韵致娟然。”[5]166将《眼儿媚》与《牡丹亭》互作比照，对剧中人物的性格进行概括，亦论及剧作语言风格。又如，认为《花前一笑》“结胎于《西厢》，得气于《牡丹亭》，故触目俱是俊语”[5]171，评点时注意剧作风格溯源。祁彪佳的这种戏曲评论方法在孟称舜《古今名剧合选》的评点中亦不鲜见，二人戏曲观念的相近与知己之情不言自明。

三

这封信主要是谈论孟称舜的代表作《娇红记》。祁彪佳称赞孟称舜“高斋静课，如天际真人，可望不可即矣”，创作出千古之“妙辞”(当为孟称舜传奇《娇红记》)。祁彪佳对此剧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认为“即实甫再生，义仍复出，不足匹”“读未终篇，惟有合掌礼拜，安能复赘一言哉。”信中对其兄曾劝孟称舜“以净业勾销艳语”的建议并不表示认同，相反，却非常赞同孟氏剧作一直以来所具有的“言情”倾向，指出《娇红记》“无论说性说情，但到极至，便是第一义谛”，已然达到了艺术的高峰。

【注释】

谢寤云，即谢国，《中国曲学大辞典》专门列辞条加以介绍：“谢国生卒年不详。字弘仪，又字弘义、简之，号寤云，又号镜湖钓碣，会稽人。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武进士第一，官至左都督兼右都御史。……所著传奇《蝴蝶梦》叙演庄子导妻子飞升的故事，与通常小说及旧传奇《蝴蝶梦》庄子妻自杀的结局不同，一名《蟠桃宴》。”[8]132谢寤云能诗工曲，自然与词曲兼擅的孟称舜引为同道。

张亦寓乃张岱堂弟[9]。其生平事迹在张岱《公祭张亦寓文》中有详细介绍：“吾辈之获交于张亦寓也，有交之总角者，克见亦寓之豪放；交之少壮者，克见亦寓之繁华；交之暮年者，克见亦寓之高旷。至其百折不回之性，一往不挠之气，则自少至壮至老，实未尝纤毫少变也。……盖亦寓具用世大才，生不逢辰，贫病相寻，赍志以老。其胸中真有一段不可磨灭之气，巨鱼失水、老骥伏枥之悲。不能如祢衡之挝鼓，灌夫之骂座，范亚父之撞破玉斗，曹孟德之击碎唾壶，徒厄塞终身，胸怀莫吐，以致磊块郁结，安得不昏昏闷闷、鲠咽以死也？呜呼痛哉！”[10]272性格刚直的张亦寓，虽“具用世大才”，却生不逢时，“赍志以老”。怀才不遇的痛苦，巨鱼失水的悲叹，是张亦寓与孟称舜乃至张岱共同的精神之殇。

除上述众人外，张岱亦为孟称舜交游圈中不可忽视的一员。越中名士张岱“与祁彪佳为表兄弟，性豪放，喜宾客，于诗词文赋、琴棋书画无所不工。……又特爱戏剧。”[8]138孟称舜与张岱同为枫社成员，又都与陈洪绶交契，并且均于清顺治三年(1646)入嵊县山区避兵，二人之间当有唱和往来。惜与谢寤云、张毅儒一样，张岱与孟称舜二人的直接交往情况亦未见于文献记载，容待新材料的发现。

①关于此文作者，学界还有其他观点，或以为作者未详，或以为是冯梦龙，或以为是孟称舜自撰而托名祁彪佳等。

王士美，名业洵，《绍兴府志》中有其小传曰：“王业洵，字士美，余姚人。新建伯王承勋无子，欲以业洵为嗣，业洵自以非正派不可。为诸生，有名于时。时蕺山讲学，其弟子多假道于二氏，谈因果者蜂起。蕺山遏之不听，每讲席而叹。业洵知之，乃推择一时才士得数十人，同师蕺山以缀为二氏之学者，其风为之少衰。又怪其徒张皇言误混入致知。业洵曰：此风乱吾宗旨也。删《传习录》中记之失实者，重刻之。”[6]1285新建伯王阳明对王士美青眼相加，于此可知王士美之学富才敏。虽“有名于时”，却不随波逐流，依然保持着自身可贵的品格，求学若渴，严谨求实，这让人不禁想到与其交谊深厚的孟称舜，独行不欺，论世不污，“品方正孤介，不肯与俗伍，不肯以私阿，力以励风俗、兴教化为己任”[7]，所谓惺惺相惜，人以群分，于此可证。王士美还与孟称舜等越中友人一起为复社领袖张溥送行，《感慕录》中记载了这一幕：“(崇祯庚辰二月)初九日归省拜德公兄寿，闻张天如至。……薄暮，张天如乃同叶行可年兄过访，所携之友仍在舟中。越友有送之者，为王士美、孟子塞、王玄趾、王升之、王标梅、刘北生、沈予良及奕远侄。同举酌四负堂，登咸畅阁，求天如作偕隐处匾。言别已三鼓。孟子塞亦别，诸兄留宿阁上。”[2]8

“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威尔放下盘子，“同一派别的人不一定都能和睦相处。况且，爱德华和迈拉在约会，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参考文献】

[1]祁彪佳.祁忠敏公日记:第七册[C].1937年绍兴县修志委员会校刊

军队的一切工作都应以战斗力为根本标准。军队院校文化建设是军队建设的一项重要工作，坚持战斗力标准，必须注重营造“一切为打仗”的战斗文化氛围，并将其作为立校之基常抓不懈。

[2]祁彪佳.祁忠敏公日记:第十册[C].1937年绍兴县修志委员会校刊

契阔如许，时形梦寐。弟近来为俗冗困迫，山水友朋都无寄托，自觉形秽，惟仁兄高斋静课，如天际真人，可望不可即矣。披对妙辞，即实甫再生，义仍复出，不足匹。此种笔舌，弟谓无论说性说情，但到极至，便是第一义谛。闻家兄向劝以净业勾销艳语，不知此正是庭前柏子，岩下花香，逗露消息，痴人乃作词场观耳。读未终篇，惟有合掌礼拜，安能复赘一言也哉。家兄近病颇剧，今幸愈矣。承念附谢，不尽驰仄。[4]567

(2)对新生进行摸底调查，对不同家庭、不同性格的学生在心理方面给予针对性的心理辅导。辅导的内容应涉及心理常识、青春期常识教育，人际交往指导教育，帮助学生正确对待学校、家庭生活中的各种“压力”，树立寄宿生正确的人生观、认知观。寄宿制学校学生的心理是复杂、隐蔽、丰富、微妙的，尤其农村家庭忽视了孩子的心理健康，但孩子的心理问题是现实存在的，学校要解决学生的各种困惑，向个别学生提供倾诉的平台，对寄宿生的各种问题运用疏导、启发、接纳、交流、理解等方式，逐步排除寄宿生的心理问题。此外，开设心理健康课，让学生获取更多心理发展规律的知识，从而让寄宿生自我疏导、自我调节，让心理健康发展。

2.松山湖开发区的孵化器建设资金来源比较单一。调查显示，孵化器的投资方以自筹或者母企业、总公司注资为主，仅有一家企业得到了其他投资。可见，开发区的资本市场还比较原始，没有形成权威投资商，没有吸引投资基金财团的关注。

[4]徐朔方.晚明曲家年谱:第二卷[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

[5]祁彪佳.远山堂剧品[M]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六)[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

[6]清李亨特总裁，平恕等修.人物志[A].绍兴府志卷五十三[C].影印乾隆五十七年(1792)刊本，(台北)成文出版有限公司，1975:1285.

[7]佟庆年修，胡世定纂.顺治松阳县志[A].中国地方志集成本[C].上海：上海书店1993.

[8]齐森华等主编.中国曲学大辞典[C].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

[9]吴庆晏.孟称舜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9.

[10]张岱.公祭张亦寓文[A].琅嬛文集卷六[C].长沙：岳麓书社，1985：272.

在新世纪，现实主义不仅要崇尚崇高，还要求我们正确地看待现实主义的与时俱进。现实主义是发展的，是随着时代和社会的发展而发展，在艺术表现上具有开拓和创新的品格。在新世纪和新时代到来的文化发展特征上，现实主义的创作将走向多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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