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对外贸易的空气环境代价

一、引言及文献综述

关于贸易与污染之间关系的研究有很多。从现有的文献来看，大致可以将贸易与污染之间的关系分为三类，分别是贸易对环境有益、贸易对环境有害、贸易对环境的影响取决于国家的类型。Gale（1995）[1]使用投入产出模型分析了NAFTA对墨西哥二氧化碳排放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NAFTA的建立不仅仅促进了墨西哥的经济发展，同时也使得墨西哥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增多。世界银行在环境和贸易的关系研究中（Birdsall、Wheeler，1993[2]；Wheeler、Martin，1992[3]）发现，那些污染程度大的商品增长速度比较慢的国家，一般实行更为外向的贸易政策。Antweiler等（2001）[4]在研究中发现，当其他的因素不变时，一个国家的贸易的自由化程度与污染水平不是一个单一的线性关系；此外他还将贸易对环境的影响因素分为规模效应、技术效应、结构效应和组成效应。沈利生、唐志（2008）[5]使用投入产出模型实证分析了对外贸易对我国二氧化硫排放的影响，研究表明2002年—2006年间对外贸易有助于减少我国的二氧化硫排放，进出口结构是影响二氧化硫排放的根本原因。李静、方伟（2011）[6]使用投入产出模型分析了对外贸易对长三角地区能源消耗和污染排放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出口含能（污）量的增速高于进口含能（污）量，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出口规模增长的规模效应，不过技术提高可以有效缓解规模效应。潘安、魏龙（2016）[7]基于技术异质性的多区域投入产出（MRIO）模型，采用WIOD提供的数据计算了1995年—2011年的中国对外贸易隐含碳排放量，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出口隐含碳主要集中于美国、日本、韩国等地区，进口隐含碳排放集中于韩国、中国台湾、俄罗斯等地区，影响隐含碳含量的因素有规模效应、技术效应、结构效应。

还有学者提出了“污染庇护地”假说（Pethig，1976[8]；Chichilnisky，1994[9]；Copeland、Taylor，1994[10]）。该假说认为，在自由贸易过程中，由于环境规制提高，发达国家会逐渐减少污染行业，而发展中国家的污染行业会逐渐增多，这将导致发达国家的环境质量逐渐改善，发展中国家的环境逐渐恶化。但是通过实证研究，支持该假说的并不多，更多的结果证明了相反的结论，如Eskeland、Harrison（2003）[11]分析了象牙海岸、墨西哥、委内瑞拉、摩洛哥四个发展中国家的情况，发现没有一个国家在全球化过程中造成了污染工业的聚集。

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要强化教育引导、实践养成、制度保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引导全体人民自觉践行，尤其是青年群体。而培育青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要集中于青年人的思想道德教育。十九大报告指出，加强思想道德建设，需要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文化观、民族观和国家观。这“四观”是衡量青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四个重要维度，有利于研究侮辱英烈现象对青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带来的负面影响。

基于上述结论，我们可以发现对于贸易和污染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本文使用WIOD数据库的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以及空气污染物的排放量的数据、进行测算，研究我国对外贸易与空气污染之间的关系。

二、模型及数据处理

（一）贸易对空气污染的影响分析模型

伴随着经济活动的进行，生产必然会导致资源的被消耗，污染物被排放，为了衡量对外贸易与环境污染的关系，我们可以使用“贸易含污量”这一概念。不过这一概念没有考虑到各个经济部门之间存在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生产某种产品的同时需要生产一系列用过该产品生产的中间产品，该种产品与中间产品都会产生相关的污染排放。因此，在进行贸易含污量时，我们将使用投入产出模型来计算。此外在进行贸易含污量的时候，还需要我们将中间使用、最终使用分为国内和进口两个部分，因此我们需要选用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如表1）。

 

表1 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

  

最终使用 出口 进口 总产出国内产品中间投入 部门 AdX Fd EX 0 X产出投入中间使用部门进口产品中间投入 部门 AmX Fm 0 IM增加值 V总投入 X

[1] LEWIS R. G ALE IV. Trade Liberalization and Pollution:An Input–Output Study of Ca rbon Dioxide Emissions in Mexico[J]. Economic Systems Research, 1995, 7（3）:309-320.

2018年将是国际大石油公司的投资拐点年，连续3年的投资下降趋势将正式结束。根据近期各公司公布的年度预算，5家公司2018年合计投资约为1000亿美元，同比小幅增长。涨幅受限的主要原因是这些公司仍要确保优先分红，同时投资者对公司的决策制约较大。

[3] WHEELER D, P MARTIN. Prices，Policies and the International Diffusion of Clean Technology: The Case of Wood Pulp Production[Z].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the Environment,World Bank Discussion Papers （ WashingtonDC）, 1992.

本文将由出口贸易所导致的污染排放定义为出口含污量（9）；将由进口贸易所导致的污染排放定义为进口含污量QM，（10）；将出口含污量和进口含污量的差定义为净贸易含污量Qn=QE－QM（11）。

（二）指标与数据来源

设计的的机场航站楼环境参数无线实时监测系统将WIA-PA无线通讯技术与温度、CO2采集技术结合,通过变周期传输机制降低系统功耗;采用WIA-PA通讯协议提高了系统的抗干扰能力,系统丢包率为0.43%。后勤管理人员通过WIA-PA无线航站楼环境参数监控系统的上位机显示界面可以实时监控航站楼CO2浓度和温度,及时修正送风阀开度和空调运行模式,用最少的能源将航站楼内候机环境调整到旅客最舒适的水平,为航站楼环境控制提供帮助。

三、贸易引起的空气污染

根据本文上述的分析框架，本文测算了1995年—2011年我国的贸易含污量，即我国对外贸易所引起的空气污染物排放量（表2）。

（一）出口贸易引起的空气污染及其变化

从表2中我们可以看出，我国对外贸易对于空气污染的影响越来越大，甲烷 CH4的出口含污染量整体上呈下降的趋势，由1995年的258.50下降至2011年的172.14，这意味着出口导致的甲烷 CH4的排放量不断减少。氮氧化物NOX的出口含污量整体上呈一个上升的趋势，由1995年的48.11上升至2011年的122.49，这意味着出口导致的氮氧化物NOX的排放量正在不断上升。氧化亚氮N2O、硫氧化物SOX、一氧化碳CO、非甲烷挥发性有机化合物NMVOC、氨NH3的出口含污量呈“U”型，1995年—2001年呈现下降的趋势，而2001年—2011年则呈现上升的趋势。在2001年是一个明显的转折点，这很有可能是因为2001年中国加入WTO对中国的贸易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污染型产品的出口量正在快速增加。总的来说，由于出口导致的空气污染物的排放量正在不断增加，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二）进口贸易引起的空气污染及其变化

再观察进口含污量，我们可以发现：从整体来看甲烷CH4、氧化亚氮N2O、氮氧化物NOX、硫氧化物SOX、一氧化碳CO、非甲烷挥发性有机化合物NMVOC、氨NH3的进口含污量都呈“U”型，这就表示近年来我国由于进口导致的污染减少量也正在不断地上升。在1995年—2011年这期间，所有的进口含污量的最低点大致都在2001年左右，这也代表着2001年中国加入WTO对于中国的贸易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污染型产品的进口量正在快速增加。

（三）净贸易含污量

从前面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我国出口导致的污染正在增加，而进口导致的污染减少量也在增加，那么贸易对我国的污染影响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本文使用1995年—2011年的甲烷CH4、氧化亚氮N2O、氮氧化物NOX、硫氧化物SOX、一氧化碳CO、非甲烷挥发性有机化合物NMVOC、氨NH3的排放量衡量空气污染的程度，以上污染物排放量的数据来自WIOD数据库。但是WIOD数据库中提供的数据缺少了2010年、2011年的数据，因此用2009年的近似值代替。此外还使用了WIOD数据库中1995年—2011年的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其中共有34个部门。

本方案不仅适应于齿圈2的淬火工艺，还适合于其他产品的“阴阳脸”处理工艺，这些产品具有两个端面，且两端面的淬硬层的深度和硬度都有要求，例如链轮、矿山设备中的耐磨圈等，不一一举例。

四、如何看待我国对外贸易对空气污染的影响

（一）对我国空气污染情况加重而对外贸易处于有利地位的现象的思考

从上述的研究结果来看，仅从空气污染这个角度来看，我国的对外贸易是处于有利地位的。但是从实际的数据来看，中国的各项空气污染物的排放量仍然在不断上升中，并且上升的幅度并不低。这意味着对外贸易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高的现状，对于改善这一现状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即只能将国内的污染“转移”到国外。但是，我们仍然不能忽视对外贸易对减轻我国污染起到的作用，因为如果从空气污染这个角度来看，对外贸易是处于不利地位，那么我国的空气污染情况将会更加严重。因此，我们仍然要重视对外贸易对改善空气污染现状所起到的作用，加强对这方面潜力挖掘的力度，而这对于改善我国的空气污染现状可以起到有效的辅助作用。

虽然对外贸易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国的空气污染问题，但是其起到的辅助作用仍然不可忽视，我们还需要重视对外贸易的作用，并加大对其潜力的挖掘。我们不得不承认对外贸易在国民经济中的影响力不断增加，而这就是对外贸易对环境影响力增加的主要原因。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全球化浪潮席卷而来，经过四十多年的发展，目前的经济全球化程度已经很深了。面对这一全球化经济时代，我国坚持改革开放，不断扩大对外开放，在“引进来”的同时，也在实施“走出去”的战略，充分利用“国内国外两种资源、两个市场”是一种正确的战略选择。实际上，目前中国已经是世界第一大贸易国了，贸易对中国经济的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随着我国对外贸易的不断扩大，其对我国环境的影响力的增强是不可避免的。

 

表2 贸易含污染量 万吨

  

年份 贸易含污量（CH4） 贸易含污量（CO） 贸易含污量（NMVOC）出口 进口 净贸易 出口 进口 净贸易 出口 进口 净贸易1995 258.50 223.17 35.33 367.69 194.35 173.35 114.67 52.30 62.36 1996 222.54 205.98 16.56 285.52 204.37 81.15 96.82 53.39 43.43 1997 206.05 192.62 13.43 294.54 220.58 73.96 100.52 59.61 40.90 1998 169.75 156.22 13.53 256.15 193.55 62.61 86.93 55.01 31.92 1999 160.24 188.30 -28.06 516.15 115.48 400.68 101.00 50.04 50.96 2000 210.50 335.30 -124.80 596.20 143.88 452.31 118.17 57.73 60.43 2001 225.72 310.01 -84.30 235.74 183.32 52.42 78.99 68.27 10.71 2002 282.54 351.43 -68.90 243.74 217.52 26.22 91.29 114.17 -22.88 2003 268.14 509.93 -241.79 308.99 297.49 11.50 100.84 119.18 -18.34 2004 220.44 687.42 -466.98 595.10 321.73 273.37 160.15 113.22 46.94 2005 217.68 883.09 -665.41 1 117.45 253.62 863.83 254.07 100.83 153.24 2006 178.93 1 003.50 -824.57 2 302.80 98.52 2 204.28 505.24 29.92 475.33 2007 147.23 1 088.42 -941.19 1193.23 283.71 909.52 125.57 146.18 -20.61 2008 152.84 1 475.73 -1 322.90 387.80 475.18 -87.38 112.91 164.23 -51.32 2009 108.33 1 198.37 -1 090.04 314.93 389.53 -74.60 85.04 127.35 -42.32 2010 141.91 1 794.35 -1 652.44 423.17 555.81 -132.64 115.47 182.22 -66.75 2011 172.14 2524.50 -2 352.36 526.19 758.85 -232.67 144.78 245.65 -100.87

 

续表

  

年份 贸易含污量（N2O） 贸易含污量（NOX） 贸易含污量（SOX） 贸易含污量（NH3）出口 进口 净贸易 出口 进口 净贸易 出口 进口 净贸易 出口 进口 净贸易1995 5.27 4.70 0.57 48.11 32.28 15.83 88.10 71.88 16.22 15.68 13.24 2.43 1996 4.33 3.95 0.38 42.93 30.53 12.41 75.01 61.59 13.42 11.86 10.66 1.20 1997 4.06 3.55 0.51 43.72 31.65 12.07 70.46 57.20 13.27 9.75 8.79 0.96 1998 3.48 3.33 0.15 43.44 30.57 12.88 64.50 53.17 11.33 7.73 7.27 0.46 1999 3.64 4.07 -0.43 40.01 30.96 9.05 53.91 51.55 2.36 8.45 9.29 -0.84 2000 4.02 4.99 -0.97 44.61 36.40 8.20 57.84 58.39 -0.55 9.30 12.52 -3.22 2001 3.81 4.87 -1.05 44.98 34.20 10.78 52.06 47.94 4.12 8.35 12.17 -3.82 2002 4.64 5.35 -0.71 55.46 41.58 13.88 59.12 55.61 3.51 10.67 12.85 -2.18 2003 5.20 6.82 -1.62 69.79 53.65 16.15 67.60 72.89 -5.29 12.97 18.59 -5.61 2004 4.49 8.53 -4.04 66.76 66.13 0.63 77.25 102.48 -25.23 9.93 24.71 -14.78 2005 4.87 8.93 -4.05 66.88 72.78 -5.90 81.80 116.12 -34.33 11.87 26.89 -15.02 2006 4.66 9.55 -4.89 66.03 80.53 -14.50 77.94 129.69 -51.75 11.61 30.62 -19.01 2007 4.71 9.54 -4.83 69.22 81.16 -11.94 70.02 122.79 -52.77 12.02 31.68 -19.66 2008 4.08 10.19 -6.12 86.98 92.94 -5.96 86.47 141.84 -55.37 9.85 36.21 -26.36 2009 3.90 8.89 -5.00 76.05 78.89 -2.84 71.53 119.20 -47.68 10.50 31.21 -20.71 2010 5.11 12.63 -7.53 100.18 111.93 -11.75 94.26 168.00 -73.73 13.48 45.06 -31.58 2011 6.17 16.09 -9.92 122.49 147.31 -24.82 115.91 217.65 -101.74 15.78 58.08 -42.30

贸易对环境的影响主要有三个方面，分别为环保技术、对外贸易的规模、对外贸易的产品结构。环保技术的提高可以使得生产同样数量的产品所导致的污染排放变少；对外贸易规模的变化导致产出的变化，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这必然也会引起污染排放量的变化；对外贸易的产品结构是指各个部门的污染排放指数是不一样的，不同部门在对外贸易中所占的比例不同，必然也会导致总的污染排放指数发生变化，进而导致污染排放量的变化。要改变对外贸易对环境的影响力也要从这三个方面来着手，以改善这三个方面来达到改善我国的环境状况这一目的。

按：“荐祀”，犹祭祀。“荐祀”，其他文献用例亦富，例如《风俗通义》卷第五：“还历乡里，荐祀祖考。”《樊川文集》卷第六《三子言性辩》：“梁武帝起为梁国者，以笋脯麦牲为荐祀之礼。”《震川先生集》卷三十《告昆山县城隍神文》：“奕奕新庙，荐祀馨香。”《牧斋初学集》卷第五十三《明故陕西革昌府通判钱君墓志铭》：“汉有良吏，乐府流传。弦歌荐祀，安阳亭西。”《乐府诗集》卷第八《豫章府君登歌》：“嘉乐在庭，荐祀在堂。”“荐祀”一词，《汉语大词典》未收。

[4] ANTWEILER W, COPELAND B R, TAYLOR M S. Is Free Trade Good for the Envir onment?[Z]. Nber Working Papers, 1998, 91（4）: 877-908.

五、结论及政策含义

本文利用WIOD数据库中的1995年—2011年的中国的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估算了对外贸易对中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从空气污染的角度来看，我国的对外贸易处于有利地位。并且从减少的空气污染排放量来看，自2001年中国加入WTO后，对外贸易使得中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的减少量是逐年递增的。不过对外贸易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空气污染严重这一问题，只能在减少空气污染物排放上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对外贸易对空气污染物的排放的影响力主要由环保技术，对外贸易的规模与对外贸易的产品结构这三方面来决定。基于上述结论，本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第一，对外贸易对我国环境有重大的影响力，虽然对外贸易不能直接使我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降低，但是其可以降低我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的增速，其作用是不容忽视的。我国政府仍然要重视对外贸易对我国空气污染物排放量的改善作用，并合理利用对外贸易的这一作用。

1.1 研究对象 选取2004—2017年于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口腔科行下颌阻生第三磨牙拔除术的260例患者为研究对象，按照手术方法不同，将患者分入A、B两组。A组中，男性150例，女性64例；中位年龄32.7岁；前倾阻生100例，水平阻生62例，垂直阻生51例，复杂型1例。B组中，男性32例，女性14例；中位年龄33.1岁；前倾阻生20例，水平阻生18例，垂直阻生8例。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患者及其家属均签署知情同意书，本研究经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

第二，通过改善我国对外贸易结构来提高我国的污染转移量。根据上文的结论，我们可以发现在对外贸易中，我国仍然有17个部门是不向国外转移污染，甚至起到反作用。短期内，我们可以通过降低这17个部门在对外贸易中的占比，可以有效的提高我国对外的污染转移量。长期内，我们可以通过污染排放系数来调整我国的对外贸易结构，使得高的部门为净出口量越少，使低的部门净出口量越多，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我国向国外的污染转移量。

这几种空气污染物的净贸易含污量都由1995年的正值变为2011年的负值，且数值在不断下降，这就意味着我国的对外贸易对于我国改善空气环境、减少空气污染物的排放是有效果的，通过贸易我们使得国内的空气污染物排放物量下降了一部分，但是从目前来看，我们并不能对这一现状沾沾自喜，空气污染仍然严重，对外贸易对于空气污染物的减排仍然有潜力，还需要我们不断地去挖掘。

第三，通过对外贸易创新改善环境。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绿色经济也成为世界各国的主流，而且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中也把“绿色发展”作为五大发展理念，我国想要继续通过对外贸易来改善环境将要面临重重困难，要解决这些困难，最关键的是要走创新的道路。这里指的创新道路可以分为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1）技术创新是指通过技术进步，降低各部门的污染排放系数，尤其是降低净贸易含污量为正的那17个部门。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污染转移量。（2）制度创新是指改革我国现有的对外贸易政策和制度。通过政策和制度的改革，使得我国现有的高污染部门的税收更高、成本更大，迫使其转移到国外生产或开放新的环保技术；通过关税的改变使得我国更多的进口环境污染大的产品，减少对环境污染严重的产品的生产。

有个笑话说，一闲汉看见大街上有一车祸现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他怎么也挤不进去，一时情急喊道：“让开、让开，我是死者家属。”大伙赶紧给他闪开一条缝隙，闲汉钻进来一看，地上躺着一头轧死的驴。

参考文献：

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的投入产出系数矩阵A可以拆分为两个部分Ad和Am，即A = Ad + Am。Ad=｛/xj｝（1），为生产xj的产出所消耗的i部门的国内投入；Am=｛/xj｝（2），为生产xj的产出所消耗的i部门的进口投入。

[2] BIRDSALL N, WHEELER D. Trade Policy and Industrial Pollution in Latin America: Wher e Are the Pollution Havens?[J].Journal of Environment & Development, 1993, 2（1）:137-149.

在研究环境污染与经济发展关系问题时，通常有两种假设：一种是假设污染排放量与货币投入量成比例，另一种是假设污染物排放量与产出成比例。本文采用第二种假设，假设每一个部门的产出与该部门的排污量成比例。令αi表示i部门单位货币价值产出的污染物排放量，在本文被称为污染系数。总进口可以分为两个部门，一部分用于最终消费，另外一部分用于中间投入。fij表示i部门对j部门的中间投入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即（3），j为生产j部门的产出所消耗的国内i部门的产品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为生产j部门的产出所消耗的进口i部门的产品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4），表示为生产j部门的产出所消耗的所有部门提供的产出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5），表示为生产j部门的产出所消耗的产出所消耗的国内的所有部门提供的产出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6），表示为生产j部门的产出所消耗的产出所消耗的进口的所有部门提供的产出而产生的污染物排放量。（7），表示进口i部门用于最终消费所导致的污染物排放量。（8），表示进口产品用于最终消费所导致的污染物排放量。

在当今世界上，环保问题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重视。由于环保意识的提高，导致“污染转移”的成本和难度都在上升。在这种背景下，我国想要继续通过对外贸易来改善国内环境仍然有很大的潜力，但与此同时，也面临着重重困难。

[5] 沈利生, 唐志. 对外贸易对我国污染排放的影响——以二氧化硫排放为例[J]. 管理世界, 2008（6）: 21-29.

[6] 李静, 方伟. 长三角对外贸易增长的能源环境代价研究[J]. 财贸经济, 2011（5）: 80-85.

河北省文化厅高度重视“三区”人才支持计划文化工作者专项工作，2013年国家级财政及河北省级财政共拨付项目专款69.8万元，2014年拨付资金56.54万元，2015年拨付资金43.28万元，2016年拨付资金43.28万元，共计212.9万元，足额资金的保障，为项目的顺利开展奠定了必要的基础。

[7] 潘安, 魏龙. 中国对外贸易隐含碳:结构特征与影响因素[J]. 经济评论, 2016（4）: 16-29.

[8] PETHIG R. Pollution, welfare, and environmental policy in the theory of Comparative Advantage [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conomics & Management, 1976, 2（3）: 160-169.

[9] CHICHILNISKY G. Nor th-South Trade and the Glob al Environment[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94, 84（4）:851-874.

[10] COPELAND B R, TAYL OR M S. Nor th-South Trade and the Environment[J].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994, 109（3）:755-787.

[11] ESKELAND G S, HARRISON A E. Moving to greener pastures?Multinationals and the pollution haven hypothesis[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2003, 70（1）:1-23.

（2）制定相应的优惠政策。如高速公路服务区旅游厕所建设减免收投资许可证、行政事业单位免收公厕拆迁建设管理费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