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生态学视域下广西毛南族文化的生态问题及对策

在人类历史上，每个民族的文化现象都是具体的、历史的，它的生存和发展必须依赖一定的文化生态环境。毛南族文化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一种，在毛南族历史发展进程中，对维系毛南族社会的有序运行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在少数民族地区社会变革和文化开放的背景之下，毛南族文化本身及其生存环境正面临着突出的生态问题。因此，科学合理地分析毛南族文化存在的生态问题并找出应对策略，对继承和发扬毛南族优秀文化遗产、保护现有民族文化生态环境具有重大现实意义。

一、从文化生态学角度关注民族文化生态问题的必要性

文化生态学是20世纪50年代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以生态学的思维和理论来探究人类文化现象及其内在规律的一门新兴学科。它关注的重点是“人─文化─环境”的互动关系，以人为主体，通过人的创造性活动，合理协调文化与环境的关系，揭示文化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不难看出，分析文化生态问题就是探寻文化与文化赖以生存的各种条件、环境在多大程度上存在矛盾，以期寻找合理的解决途径。民族文化作为各民族自有的精神标识，为维系各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不竭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如火如荼的今天，民族文化发展迎来了新的契机。与此同时，民族文化生态问题也理应得到学界关注。

(一)民族文化的多样性是中华文化生态平衡的重要条件

中华文化是多民族文化的汇聚，是中华民族各族儿女共有的精神家园。中华文化要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要在世界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必须保持自有的文化生态平衡。中华文化生态平衡首先要求其能很好地适应自然的和社会的各种环境变化。其次，作为中华文化的各组成部分能保持繁荣与发展，使文化的多样性成为常态。因此，民族文化的多样性存在是中华文化生态平衡的重要条件。

(二)民族文化生态问题逐渐突出

民族文化之所以存在多样性，是由于其自身所处的特定自然、地理、历史和人文环境所决定的。一个特定的民族在其特定的生存环境下必然生成特定的文化。一个多民族国家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必然存在多种民族文化。同时，各民族文化在中国的经济、政治等制度环境下生存，又必然受这些政策和制度环境的影响。此外，在中国社会转型和对外开放的大背景下，西方文化趁势而入，也必将对民族文化的生存空间产生刺激。

鉴于此，本文将各民族文化生存所依托的特定自然、地理、历史和人文环境等称为内生环境，将国家的政策、制度和西方文化等因素统称为外生环境。如果说内生环境决定了民族文化的产生，那么外生环境则影响着民族文化的发展走向。从当前中国文化建设的实际来看，一方面多样的内生环境创造和保持着民族文化的多姿多彩。另一方面，文化的外生环境对各民族文化的影响越加明显。一个突出的趋势就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现代文明和西方文化正冲击着民族文化的生存空间，使民族文化发展面临越来越突出的挑战。

二、毛南族文化的生态问题

(一)毛南族文化的主要内容及特点

文化的保护和传承离不开学校教育功能的发挥。毛南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需要学校教育的重视。毛南地区中小学应当积极开设有特色的毛南族文化选修课程。首先，有关部门应组织力量编写教材。尽管可能会面临诸多困难，比如毛南族有语言无文字，在收集教材素材和编写教材内容的过程中都有相当大的难度。但不能因为有困难就回避，而必须积极寻找解决困难的途径。其次，培养师资力量。有学者通过实地调查发现，目前毛南族地区中小学教师中精通毛南族文化的数量十分有限。再次，教育行政部门通过政策引导学校有针对性的开设毛南族文化的选修课程。最后，在民族地方高校开设毛南文化艺术课程，并加大对毛南文化的理论研究，为毛南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提供学理支持。只有这样，才能突破毛南文化保护和传承的瓶颈，促进毛南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

(二)毛南族文化的生成环境

1.自然环境

毛南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人口较少的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广西和贵州两省。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毛南族共有10.1192万人，而聚居在广西“环江县境内的毛南族人口60 006人”[1]1。毛南族主要分布在环江毛南族自治县的西南部。该区域地处云贵高原东南麓边缘，地势西南高东北低，既有大量石山地，又有土山、丘陵和田垌。“民国时期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这一区域大都属于下南、中南和上南的行政区划，故有‘三南’之称。”[1]92“三南”地区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气候温和，雨热同期。这样的自然环境影响着毛南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比如，毛南族独有的民俗活动——“分龙节”，它的产生集中彰显了毛南族先民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分龙节”是大型的群众性自发活动，其中一项主要仪式就是祭奠玉帝以祈求其合理分配龙头均匀降雨，让毛南族人民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由于毛南族人居住地每年夏至后至第一个辰日前后，降雨量明显不同，前期雨水丰沛易涝，后期雨水稀缺易旱，而后期正是农作物需雨水浇灌的季节。毛南族先民们根据自己的气象观察认识这一现象之后，受自然崇拜的影响，认为这与玉帝分配的龙的头数有关。分的龙多了，你推我让，谁也不降雨，造成旱灾；分的龙少了，怕降雨不及，就下雨不停，结果造成涝灾。于是，毛南族先民通过祭奠玉帝，祈求其合理分配龙头以均匀降雨。与此相类似，毛南族的诸多传统习俗、民间信仰和伦理道德的内容都跟其生存的自然生态环境直接相关。

2.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毛南族文化保护的功利主义倾向逐渐明显。市场经济讲求经济效益，这是市场法则。市场经济条件下，毛南地区经济发展迅速，经济效益明显增强。与此同时，毛南族文化保护的功利主义倾向也逐渐明显。以毛南族自治县政府近年来举办的“分龙节”为例：2010年，环江毛南族自治县政府开始以官方的名义举办“分龙节”。官方举办“分龙节”除了为弘扬毛南族民族文化之外，更主要是为扩大影响，达到宣传环江的目的，其活动的功利倾向性十分明显。“分龙节”期间，政府安排的活动内容远远超出了“分龙节”本身的传统仪式内容。2017年环江县政府举办的分龙节活动的定位是通过举办活动将环江“建成生态宜居、休闲养生、文化绚丽的区域性国际旅游目的地”，活动包括了纳牛仪式、毛南族分龙节祈福仪式、毛南族“分龙”民间传说演绎、龙舟挑战赛、独竹漂比赛、神秘毛南傩面舞汇、“神秘毛南炫彩环江”彩虹跑、“世遗环江神秘毛南”微展馆、游客自由体验项目等内容。这些活动，仅纳牛仪式、祈福仪式、毛南族“分龙”民间传说演绎是分龙节本身的活动仪式，其他内容更多是为增加活动氛围，为宣传环江做广告。

考察一个民族的文化必须重视该民族生存和发展所依存的社会历史条件。正如梁漱溟先生所说，“一时一地之社会构造即其时其地全部文化之骨干，此外不过是皮肉附属于骨干底”。毛南族文化依存的社会历史环境具有典型的地方特色。毛南族是一个农耕民族。农业生产在毛南社会占据基础和核心地位，毛南族文化很大程度上是农耕文化。首先，毛南族社会的农耕文化历史非常悠久，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时期。毛南族先民在采集和渔猎的基础上，借助当地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气候条件发展了块根农业和稻作文化。其次，妇女在农耕文明中占据特殊而重要的位置。毛南族曾经经历了长期的母系社会生活，妇女在这一时期确立了主导地位。此后，妇女在日常的采集活动中逐渐发明了块根农业。在块根农业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稻作文化尽管促使毛南族社会逐渐转向父系社会，但毛南族的发展历史中始终给女子保留了特殊而重要的地位。再次，毛南族社会的农耕文化发展又十分有限。毛南族地区的农业产生时间虽然很早，但由于身居大石山区，山高林密，自然灾害频发，农业生产的自然条件恶劣，始终难以形成发达的农业文明，而保持着自给自足的特点。特殊的历史造就特殊的文化。正是这样特殊的社会历史环境，使毛南族文化也集中体现了农业生产的上述特点。比如，毛南族的婚俗文化中流传的“姑舅表婚”“兄终弟及”和婚后“不落夫家”的现象说明妇女在毛南族历史中的特殊地位。又比如，在农耕中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做斗争的过程中，形成了毛南族人特有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三)毛南族文化的生态问题

如前所述，毛南族文化是在毛南地区特有的自然环境和社会历史环境中生成的。这一特有的自然环境和社会历史环境即毛南族文化生成的内生环境。内生环境的稳定性也就能较好保持毛南族文化的承续。然而，毛南地区只是中国疆域中很小的一部分，毛南民族也只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分子。因而，毛南族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一部分，其发展也必然受到经济、政治、文化等多方面的影响。随着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今天的毛南社会不再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封闭的传统农业社会，而是在逐步加强与现代社会融合，并形成了一个更加开放、更加宏大的文化生态系统。分析毛南族文化的生态问题，关注的焦点理应放到国家经济、文化、社会等外生环境的影响上。

首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毛南民族传统价值是相契合的。毛南民族坚持安定、团结、富足、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价值观，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首先就有利于推动毛南族人民实现富足的生活、维护安定的环境、维系人与人的团结和睦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其次，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有利于毛南民族群众更好地抵御西方价值观输入的负面影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价值观在内容及原则等方面有着明显差异。“中国的核心价值观体现社会主义本质，重在整体观念，强调国家社会个人的全面价值提升，其落脚点是为人民服务；西方‘普世价值’体现资本主义本质，强调个人的自由和权利等，其落脚点是个人。”[5]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持集体主义原则，但并不排斥维护个人正当利益，而西方价值观坚持个人主义原则，且很大程度上是强调极端个人主义。因此，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将为毛南族群众更好地传承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营造良好的文化生态环境。

4.毛南族文化的传承面临困境。毛南人民历来重视对子女的教育。但在学校教育中本民族文化的内容始终未进入学校教育的视野。即使有部分老师自发在课堂教学中教授毛南族文化，也仅限于知识的相关牵连而涉及。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承担了毛南族文化教育的主要任务。但家庭教育更多依靠父母、长辈的言传身教，社会教育更多依靠活动或事件开展，缺乏全面性和系统性。因此，毛南族文化的传承面临传承人缺乏的危机。

2.社会历史环境

3.受外来文化的影响，毛南族人的传统价值观逐渐发生转变。马克思指出：“‘价值’这个普遍的概念是从人们对待满足他们需要的外界物的关系中产生的”。这说明，价值是基于人的某种需要而涉及人与满足需要的各种外界物之间的关系范畴。而“价值观，就是人们关于某种事物对人的作用、意义、价值的观点、看法和态度。”[4]2价值观一旦形成，它将直接影响着人的价值判断、价值选择、价值决策及其价值评价。毛南族人民的价值观是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形成的，是毛南族文化的集中体现。如前所述，毛南族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维系着农耕文明，恶劣的自然环境造就了毛南族人向往安定、团结、富足、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价值观。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 任何一种民族文化都集中反映了本民族的精神气质、民族品格和民族心理，一旦被创制出来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因此，不同民族理应有自身的价值追求。不可否认，文化全球化的背景下，不同价值观可进行互通、互鉴和互补。但是，长期以来，西方文化中心主义在全球范围内加紧输出以所谓民主、平等、博爱等为主要内容的“普世价值”、输出以极端个人主义为核心的价值观。西方强势文化的输出目的是想在全球推行西式民主，实质是进行文化扩张，很大程度上违背了人类追求文明多样化和价值观的平等对话。伴随西方强势文化的侵入，毛南民族的价值观受到了极大冲击，毛南族人的价值观也正悄然发生着变化。一方面，越来越多的毛南族青年开始热捧西式快餐文化，他们的心绪变得越来越浮躁，力求彰显自我，使极端个人主义思想有了更多的市场；另一方面，那种向往纯真的邻里团结、社会安定、生活富足及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曾经影响数代毛南族人的传统价值观念仅在部分偏远的山区和老一辈的人群共同体中发挥着作用。

这一阶段的活动和游戏都很吸引人，给予学习者时间有意识地思考并且使用他们学习系统中的一些规则。[3]例如,在学习字母K的过程中，学习者会看到带有K字母的一些常见单词，配有可爱动图和走迷宫之类的互动活动。（见图5）在学完每个字母之后，都听到一首关于这个字母和字母发音的有趣的歌曲，而且支持重复收听。这个过程能够帮助学生不仅有意识地学习目标语言而且能够潜意识地习得目标语言。[3]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出台的多项法律、法规和政策都涉及了民族文化的保护，如《宪法》《民族区域自治法》《文物保护法》《国务院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的若干意见》《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等等。这些法规和政策的出台，为毛南族文化的保护提供了良好的政策和制度环境。毛南族当地政府为保护本民族文化也出台了相应政策和措施，比如《环江毛南族自治县自治条例》《环江毛南族自治县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都体现了保护民族文化的内容。但是，当地政府在落实文化保护的实践中存在着较浓厚的功利主义色彩，注重形式，淡化了毛南文化原生态的内涵。因此，必须进一步规范当地政府行为，引导其更注重本民族文化内涵的传承，并将毛南族文化保护纳入政府绩效考核，从而更有效地促进毛南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

三、毛南族文化生态保护的对策

(一)摒弃功利价值取向，注重民族文化内涵的传承

当然，通过职业院校技能大赛，也反映出了我们在教学中的一些薄弱环节。如教学投入不足，教学实习和实训设备不够完善，选手不能适应竞赛中采用的现代企业新设备、新技术、新流程，或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了比赛任务；基础理论课教学与专业技能训练没有有机结合。应大力推行教学做一体化模式，使车间与教室合二为一，理论与实践有机融合，努力培养更多高素质、技能型专业人才和实践应用型能工巧匠。

(二)壮大经济实力，为毛南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提供物质保障

经济是基础，文化是根本。经济的发展能为文化发展提供强大的物质基础；文化的发展能为经济的发展提供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毛南地区的经济现代化程度不高，是制约毛南族文化保护和发展的重要原因。因此，保护毛南族文化，推动毛南族文化发展的当务之急就是发展毛南地区经济。只有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并大力发展当地经济，才能为毛南文化的生存寻找出路。首先，发展经济，能为毛南族文化的理论研究和传承人培养提供强大的资金支持和物质保障。比如，花竹帽传承人的培养，目前环江当地主要依靠政府免费开办花竹帽传承人培训班。在地方经济不发达的前提下，免费培养传承人的工作难免受财力不足的制约。因此，壮大地方经济实力，就可大大增加财政收入，以扩大免费培养传承人的规模。同时，还可推动建立更多毛南族文化展馆、推动花竹帽编织技艺进校园、建立花竹帽传承教育基地，以扩大花竹帽的社会影响，拓展其生存空间。其次，发展经济，可增加毛南地区群众收入，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为减少毛南族人才外流提供物质保障。只有毛南族青壮年劳动力自愿留在本乡本土发展，才能为繁荣毛南族文化提供丰富的人力资源。

“新华”两字总会给人一种厚重的历史感，以此命名的企业多与共和国同龄，因政治任务而生，承担社会使命，遇改革开放，经市场经济，历跌宕沉浮，仍保持初心。广东新华印刷有限公司正是这个默默无闻却贡献甚伟的群体中的一员。

(三)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营造良好的文化生态环境

1.传统的毛南族社会里，毛南族群众的日常生产、生活到处呈现出本民族文化的身影。在田间地头，有动听的毛南族民歌传唱；在房前屋后，有三五成群的人们在编制精致的花竹帽；在不同的节庆日里，有浓重的节日盛宴上演；在青年男女的终身大事上有繁琐的婚俗程序等。然而，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新的生产方式、娱乐方式和审美情趣等进入毛南族人的生活之中，现代流行音乐冲击了毛南民歌；现代工艺的生产方法替代了手工的花竹帽编织；大众化的消费观和审美观简化了节庆活动的内容和程序；婚姻自主取代了父母包办。从目前毛南族文化的生存状况看，民歌的传唱和花竹帽的编织只在重大节庆活动中可见，节庆活动仪式有简化的趋势。比如，传统的毛南族春节异常热闹，包含了很多特殊的仪式，像“放鸟飞”“挑新水”“晨读”等等。现如今，这些仪式渐渐弱化甚至已消失。另外，毛南族的婚恋传统同样正伴随大量青年人尤其是青年女子的外出务工和从事其他商业活动而逐渐变得简化了。

(四)倡导民族文化建议，培养民族文化传承者

毛南族文化是毛南族人民在长期共同生活实践中形成的，从其主要上看包括民间信仰、风俗习惯、伦理道德、文学、艺术、语言等。毛南族文化内容丰富，且特色鲜明。一是毛南族的民间信仰多与原始宗教紧密结合，包括自然崇拜、祖先崇拜、英雄崇拜、信仰多神；二是毛南族的风俗习惯大多在人们日常生产生活中体现出来，包括建筑、饮食、服饰、社交、婚姻、生育、节庆等诸多方面都有本民族自身鲜明的特色。比如，传统的毛南族服饰，以蓝靛自染的青色和蓝色为主，根据性别、年龄、季节、用途和社会地位的不同而分为不同类型，并喜以花竹帽作为重要配饰。又比如，毛南族人民在节庆习俗方面，除了与壮、汉族共同欢度春节、清明、端午、中秋、重阳之外，还有民族独有的分龙节、修路节、南瓜节等；三是毛南族在社会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本民族独特的伦理道德规范和原则。“热情待客、团结互助、知恩图报、助人为乐、尊老爱幼、勤劳勇敢、诚实善良”[2]246-247等构成了毛南族人民伦理道德的基本内容，成为毛南族人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四是毛南族文学。广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出版的《毛南族文学史》，全面详尽介绍了毛南族文学发展的历史轨迹，展现了毛南族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学形式和内容；五是毛南族的“民间艺术大多是关于本民族的传说、故事、神话、日常生产活动的，包括毛南族民歌、毛南族舞蹈、毛南族肥套和花竹帽编织技艺等。” [3]毛南族肥套和花竹帽编织技艺已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六是毛南族有自己的语言，毛南语是毛南族群众日常交际的最基本工具，对维持毛南族生存和发展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四、结语

毛南族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一部分，在各种内外环境的影响下延续着自身的存在。这种存在在不同条件的环境作用下，可能会出现不同的走向：要么在继承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基础上创新发展，并始终保持自身与其他民族文化的异质性；要么干脆与传统断裂，完全被现代文明所同化。通过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尽管毛南族文化生态存在诸多问题，但通过现有各种文化生态环境的改造和利用，必将能继续保持本民族文化的旺盛生命力及其独特个性。

参考文献：

[1]《毛南族志》编纂委员会.毛南族志(校订稿)[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2015.

尤其是免门票的方式可以吸引更多的消费者，这也代表着当前旅游发展模式的方向，可以扩大旅游资源的利用效率，企业员工、游客、社区居民可在园区内共享优美环境、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这也是全域旅游的目标导向之一。

[2]韦美日，李燕玲.广西毛南文化创新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7.

速冻蔬菜是指加工处置新鲜蔬菜，通过低温使其迅速冻结，且在-18℃环境下贮藏，以实现长期保存的一种方法。其相较于其他加工手段更可以保证新鲜蔬菜原本的色泽、风味与营养价值。

[3]曾宏华.毛南族民间艺术的发展现状及传播策略[J].艺术评鉴，2017(16)：172-174.

3月27日，由中国水利企业协会灌排设备企业分会、内蒙古经济发展与研究促进会主办，灌溉网、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呼和浩特分院等单位联合承办，以“技术创新，科学灌溉”为主题的2012内蒙古农业节水技术创新高峰论坛在内蒙古呼和浩特举办。与会代表为内蒙古节水农业发展建言献策，针对内蒙古农业用水灌溉技术和设备进行了交流和推广，在内蒙古水资源短缺环境下为该区农村经济发展寻找根本出路，提供技术支撑，为国内优秀灌溉企业与当地政府部门提供了互相沟通、互相学习的平台，共同推动内蒙古节水灌溉事业的发展。

[4]袁贵仁.价值观的理论与实践——价值观若干问题的思考[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

跨境电商师资培训应该改变目前重理论轻实践的现状，改变以往仅仅运用教学软件模拟跨境电商操作和运营的方式而应该切实和企业合作，通过项目任务的形式，让教师参与到企业的实际运营中，经营企业真实的产品，与国外客户进行真实的交易磋商，完成跨境电商的整个工作流程，让教师获得从事跨境电商工作的真实体验，从而切实的锻炼和提升参训教师的实践技能水平。

[5]包霄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普世价值”比较研究[J].科学社会主义，2015(1)：80-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