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寻找故乡的最好方式

更新时间:2009-03-28

首先,向牛放诗兄道一声祝福,有了《诗藏》,你便是有故乡的人了!

本项目污水处理厂服务区域面积为23.4平方公里,工程规划设计规模为10万m3/d,其中一期已建规模4.8万m3/d,尾水排放标准按照 《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18918-2002)二级标准执行。工程占地面积120.6亩,于2007年开始动工建设,目前该厂正式投入运行。

一个诗人至少有两个家:一个是“此心安处是我家”;一个是“天涯故乡处处家”。把这两个家合而为一且身心安乐的是李白和苏轼,这是一种境界和情怀,更是一种态度。牛放是李白的老乡,他也深爱着苏东坡。他出生在绵阳平武,就学于成都,养成诗人品性于阿坝。牛放最终还是把他交给了截止目前居住时间最长的阿坝藏区,交给了他真正开始诗歌写作的触发地,成了藏地一个异性而且主动认宗的儿子。

本报讯 11月5日,安徽六国化工公告披露,其控股子公司江西六国化工有限责任公司长期亏损,资不抵债,已无力持续经营,拟申请破产重整。

“平武―成都-阿坝―成都”,是一条精神求索的理想和现实交融的路径。从绿水青山之地,进而驻足“已经蒙尘”的“世界”,到后来仍然把根扎进蓝天白云之乡,大道如青天,“我”独不“愿”出。站在高原上,他真切地听见了“珠穆朗玛传来的粗重呼吸”,他希望能“给世界一个高处/留一块干净的冰雪”。在这里,在《留一块干净的雪》中,他找到了接近“人类的理想”和“安慰”,也完成了诗人精神之乡的营造。

牛放的诗自在,有真性情。读他的《野花弥漫羌塘草原》,不由得想起杜甫的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我们可以想见,在广袤的草原上,放肆的季节“解开了春风的纽扣”,各种名目的花“铺天盖地”地“绽放”,流水蜿蜒、阳光灿烂、蜜蜂唱着情歌,一派“帝力于我有何焉”的景象。到最后,“羌塘草原/既不会开得心事重重/也不会开得一夜成名/花开花谢就是羌塘草原花儿的一生/如此浩瀚,如此平淡。”草原应该是这样,人应该是这样,诗歌更应该是这样。写到这里,一种淡定、释然、超然跃然纸上,诗人早已不是在写草原了,而是找到了人与自然共通的东西。诗人天性三分佛,他算是看透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想他在这草原上安营扎寨的心都有了。

我始终认为,牛放对故乡是怀有深情的。故乡一直站在老皂荚树下目送着牛放向远方走去,而他又一直在背朝着故乡的方向向着故乡走去。他在寻找中思考,在思考中寻找,他试图把汉藏文化中最有生命力和最富现实意义的东西通过咀嚼、消化、融合,转化成自己的肌肉、血性和力量,在这个力量的驱使下走向他更远的远方。在《故乡在等我》这首诗的最后,他幡然地抒写道:“或许当初是我误解了涪江/走遍天下/我寻找的/难道不就是等我回家的故乡。”牛放的写作和寻找其实在告诉我们另一个事实:谁说故乡回不去呢,关健你是不是要回故乡的人。当然回到的故乡,已不是最初的那个故乡了,而是沿着诗的指引寻找到他的理想国。

克罗齐说:“要了解但丁,我们就必须把自己提升到但丁的水准。”这显然是为阅读设置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阻碍。但是真正要面对牛放的诗歌说上几句什么的时候,又确实感到巨大的心力不足,时时感到这种阻碍的存在。好在人熟地熟,常有过从,总有一起继续探讨他的诗歌或听他如雪山之泉叮咚蜿曲地谈论他的诗歌的时候。

 
马培松
《剑南文学》 2018年第01期
《剑南文学》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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