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率市场化、多元化经营与商业银行绩效

一、引言

伴随金融改革的不断深化及“三期叠加”的经济新常态，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已经成为复杂经济金融形势下的必然趋势[1]。多元化经营能使银行借助交叉销售，实现新增非利息业务对利息业务的收入弥补，优化收入结构，降低系统性风险，增强在多变金融市场中的适应性和灵活性，提高经济效益。在快速推进多元化经营的过程中，存在业务发展不规、风险管理不善、资金脱实向虚、追逐短期利益等突出问题，一些市场主体行为“异化”，并逐渐暴露出一定的金融风险[2]。针对这一现状，2017年4月12日中国银监会发布银监办发〔2017〕53号《关于开展银行业“不当创新、不当交易、不当激励、不当收费”专项治理工作的通知》，强调合规经营，要求商业银行不断强化风险管理和内部控制，确保金融创新与自身风险承载能力相匹配。2017年7月14日第五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也指出，要清理规范金融机构中间业务环节，避免变相抬高实体经济融资成本，使金融服务于实体经济。规范金融综合经营和产融结合，更加注重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坚持市场导向，扩大对外开放，发挥市场在金融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

解析：从题图可知，滑轮组由一个定滑轮和一个动滑轮组成，如果组装方法不同，则滑轮组的省力情况也将不同，即承受总重绳子的段数可以是2段和3段。因为是人站在地面上用滑轮组提升重物，所以由2段绳子承担物重，是最省力的绕绳方法。

1.3.3 感染。由于患者自身体质较差，经长期药物干预导致免疫能力出现下降，诱使感染发生，对治疗及患者自身造成影响。而且，留置针的留置时间过长、护理人员操作过程中未严格准守无菌操作也可使患者发生感染。因此，护理人员在操作过程中，必须严格按照无菌处理进行操作，穿刺前使用无菌棉签沾医用酒精擦拭穿刺点，治疗结束之后给予常规消毒，避免菌落诱发感染。

金融有效整治的关键在于找到业务拓展创新与反哺实体的平衡点。金融工作会议对市场导向的坚持和对外开放的决心均说明，我国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要继续在金融改革的浪潮中修正前行。近10年来，利率市场化作为我国金融市场改革的重大举措，对银行多元经营行为影响巨大[3]。2015年10月24日中国人民银行不再设置存款利率上限，标志着我国利率市场化基本完成，其后续影响正逐步深入。我国商业银行在利率市场化改革中的适应性成长，直接与下一阶段金融改革的顺利推进息息相关。在机遇和挑战并存的新形势下，研究利率市场化背景下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绩效的影响，探讨银行传统业务与非传统业务间的权衡，有利于丰富多元化经营对新兴市场国家银行业的影响机理，帮助我国商业银行进行有效的业务优化和转型升级，提高自身竞争力，实现可持续发展，更好地应对金融市场挑战。

二、文献综述

根据既有研究，范围经济和成本节约是多元化经营影响商业银行绩效的重要传导途径。银行多元化经营通过人力资源、客户群体资料、销售渠道等资源的共享，能促进资源的整合与优化配置[4]（Vennet R V，2002），发挥部分业务产品组合的信息协同[5]与成本互补特性（王擎、田娇，2014），降低业务成本，实现范围经济和高效高质服务（吴有红、张金清，2013）。除范围经济和成本角度外，因多元化经营而拥有的内部资金市场也是影响银行绩效的重要途径，能降低银行对外部货币供应量和货币政策的敏感度[6]（Campello M，2002），改善管理效率，达到分散风险和稳定收益的效果[7]（邢学艳、吕思聪，2017）。

针对银行多元化经营程度与其绩效间的关系，一直存在较大争议。部分学者通过虚拟全能型银行[8]（Allen L&Jagtiani J，2000）、研究不同类型收入组合[9]（Chiorazzo V，2008）、检验银行功能再造效果[10]（杜欣欣，2015）等方式，肯定了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风险控制和盈利能力的积极影响；另有部分学者考虑非利息收入的不确定性和新业务经营经验的缺乏，实证检验发现非利息收入比重的提高会加剧银行营业收入的波动[11]（Deyoung R，1999），扩大经营风险，降低盈利能力或对银行收益无显著影响[12]（翟光宇、何玉洁，2016）。随着研究的深入，不少学者发现多元化经营与绩效间的关系不能一概而论，开始从发展规律和群体差异两方面重新审视多元化经营与银行绩效的关系。

从表6可知，在全样本范围内，加入多元化变量与净利差的交互项后，与模型2的检验结果相比，各变量对风险的影响和显著性并无明显变化，最显著的变化是主要变量对净资产收益率ROE的影响。引入交互项后，原本不显著的多元化程度变量HHI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净利差与交互项也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交互项系数与变量HHI的系数符号相同，说明净利差NET的扩大能够增强多元化经营对净资产收益率的正向影响，利率市场化对样本银行多元化经营与绩效存在调节效应，假设3成立。为进一步分析这种调节效应对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的影响，需要用模型3进行分组检验。表7、表8、表9分别展示了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在引入交互项前后的回归结果对比，三个表中（1）（3）（5）（7）四个奇数列均为模型2的回归结果，（2）（4）（6）（8）四个偶数列均为模型3的回归结果。

在群体差异方面，黄泽勇（2013）发现多元化与银行绩效之间存在门槛效应，多元化经营对不同资产规模银行的绩效影响存在差异，宋清华、宋一程（2016）采用动态面板GMM模型对我国上市银行的研究也得出了相似规律[16]。为探寻更有指导意义的结论，引入银行性质的文献研究逐渐出现：盈利水平上，现有研究结果一般倾向于多元化经营对国有行盈利能力的提高强于股份制商业银行和城商行[17]（殷开睿、朱建林，2017），商业银行转变盈利模式应结合自身经营规模，构建多元化业务发展的良性机制（陈一洪，2015）；风险水平上，短期中各类非利息收入对不同类型商业银行的风险指标会产生不同影响[18]（赵胜民、申创，2016），长期中不同性质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对系统性风险的影响存在显著差异（余磊、冯建，2014）。

由既有文献可知，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能通过范围经济、成本节约等途径影响银行绩效。在多元化经营对绩效的影响上，早期大致呈现两种对立结论，后随着研究的深入，多元化经营与银行绩效的关系不再被一概而论，有关发展规律和群体差异的研究逐渐涌现。目前关于多元化经营影响银行绩效的传导机理分析一般角度单一、不够深入，缺乏较全面系统的整合梳理；多元化经营与银行绩效的关系依然存在广泛争议，这可能与样本收集、方法选择、银行发展阶段等因素有关。同时，现阶段将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与我国现实金融市场改革背景结合起来分析的文献更不多见。国外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大多在成熟的市场机制下开展，而我国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则伴随着长期逐步深入的利率市场化改革，再加之实施多元化经营的方式并非兼并、收购这类主流方式，因此有必要针对现有研究的不足，从我国商业银行和金融市场环境变化的实际出发作进一步探讨。

三、多元化经营影响商业银行绩效的作用机制

（一）资源共享机制

银行开展多元化经营以既有业务发展成果和可控资源为基础，对资源的分担与共享是多元化经营起步中的关键。银行的资源可分为外部资源和内部资源。多元化经营对外部资源的共享，体现为依托强大的外部性效应，借助已经建立起的品牌信誉、营销网络和客户基础，实现交叉销售和差异化经营；多元化经营对内部资源的共享，源于金融市场固有的融合性，表现为生产要素、研发技术、公共物品等资源的共享和优化配置，帮助商业银行在内部完成各类资源的跨业务转换，实现非传统业务在生产、销售、技术开发等环节的成本节约。

就像文章开头里面提到的一样，过去的一年里，Sarah凭借着超人的毅力迈出了事业家庭双丰收。与此同时，女性葡萄酒专家的身影在葡萄酒行业上也越来越常见。特别是目前在香港常驻的三位MW均为女性，这会是一种巧合吗？

传统业务是发展非利息收入业务的基础，非利息收入业务的发展又能巩固促进传统业务发展，在内外部资源共享的影响下，银行多元化经营会产生经济协同效益。其中，“生产协同”从市场调研、联合研发等领域产生，能降低多元化业务的初始成本；“营销协同”表现为业务互补和服务交叉，有利于成本分摊、业务扩张，发挥整体优势；“财务协同”通过资金的最优配置，实现成本节约和收入提升。

（二）风险平滑机制

银行在传统信贷业务的基础上发展手续费及佣金、投资、汇兑等新业务，丰富了原有的资产投资组合。由于金融市场对不同产品的收益和风险反馈不同，商业银行可根据各业务的不同特性分散风险、平滑风险曲线。当各业务间不相关或呈负相关关系时，某一项业务所遭受的外部市场冲击不会影响其他业务的正常运营，甚至这种外部市场冲击可能会对其他业务形成有利影响，由此包含各类不同业务的投资组合能降低商业银行整体业务的风险敏感度，平滑风险和收入波动，创造多元收益。实践中，在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初期，这种投资组合的风险分散和平滑效果往往比多元化收益的提升更显著。

（三）市场竞争机制

感冒90%左右由病毒引起，病毒引起的感冒可自愈，5～7天病毒可以被身体自主清除，伴随产生的流鼻涕、咳嗽等症状可能会持续14天左右，有些人的咳嗽时间可能会更长些。感冒通常不需要使用抗病毒的药物，如金刚烷胺、利巴韦林等。（流感除外，甲流初期可以选用抗病毒药奥司他韦）。老百姓常用的所谓“消炎药”（即抗生素）如阿莫西林等是用来治疗细菌感染的，对病毒感染没有作用，吃了反倒容易引起腹泻、皮疹、过敏等副作用，同时也容易加速细菌耐药，产生超级耐药细菌。

（四）不同影响机制的综合效应

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绩效的影响取决于三大机制正负不一的共同作用，如图1所示。在不考虑外部因素和内部缺陷的条件下，从收益上看，多元化经营主要通过资源共享机制，借助成本节约和协同效应提高银行收益；从风险上看，多元化经营主要通过风险平滑机制，以分散的资产投资组合平滑银行收入波动，降低经营风险。在现实情况中，我国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并非简单地在资源共享机制和风险平滑机制作用下产生经济效益，而是受外部业务竞争和内部资源竞争的影响，在利率市场化等金融改革逐渐深化的背景下不断修正前行，收益和风险的不确定性剧增。因此，多元化经营在市场竞争机制下对银行绩效的影响是需重点研究的问题。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到底会产生何种影响，有必要结合市场背景、银行性质等因素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市场竞争机制既体现在外部的市场占有率和市场适应性竞争，也体现在内部业务管理能力和风险控制能力的竞争。从外部看，银行通过并购、产品创新等形式的多元化经营，能加快规模扩张，提高市场占有率和影响力，形成统一的品牌效应。交叉补贴的定价优势也增强了银行的市场适应性，增大了银行长期稳定盈利的概率，有利于实现可持续发展。同时，外部市场竞争也会带来更复杂的风险交叉和难以把控的风险传递。从内部看，银行多元化经营使各业务单元间的联系日趋复杂，各业务部门对资源的竞争也会越发激烈，管理过程中信息不对称现象加剧，管理难度和协调沟通难度增加，不利于产生应有的多元化经营成效。因为管理资源的分散和管理成本的大幅上涨，各部门间需要更多的协调、衡量与整合，当管理成本的增加超过多元化经营带来的新增利润，无疑会损害银行绩效。

  

图1 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绩效影响机制的整合框架

四、多元化经营影响商业银行绩效的实证分析

（一）实证设计

1．研究假设

(1)破碎比、生产量与衬板损耗之间关系。某铅锌矿选厂为两段一闭路破碎流程，如果提高颚式破碎机的破碎比，衬板损耗就会增加，产能降低；反之，导致圆锥破碎机工作量增加，衬板损耗、筛分量、筛面损耗也就增加。因此，优化破碎与筛分参数就尤为重要，既能提高产能，还能降低能耗物耗。

为探究商业银行在内外部复杂条件下多元化经营对绩效的影响，需要结合银行自身实际情况和一定的金融背景考量。近年来，在银行多元化经营迅速发展的同时，利率市场化进程也同步加速，当前我国利率市场化已基本完成，对金融环境的影响将逐步显现。在利率市场化的背景下，对银行多元化经营水平与绩效的关系提出如下假设：

（2）成果转化特征划分法。通过对已完成科研成果转化情况的研究分析发现，科研成果的转化并非一个模式，不同类型不同性质的成果表现出不同的转化方式。一般意义上的成果转化表示在生产科研实践中被采纳应用，而且产生了较好的经济效果和社会效益。如表2所示：

假设1：在利率市场化的影响下，逐渐缩小的净利差会促使商业银行积极开展多元化经营，提高多元化经营水平。假设2：总体来看，多元化经营程度的提高对商业银行绩效的提升有积极作用，但对不同种类的商业银行而言可能存在差异。假设3：利率市场化对多元化经营程度与银行绩效二者之间的关系具有调节效应。

3．利率市场化对银行多元化经营绩效的调节作用分析

由于我国不同种类的商业银行，在盈利能力、风险控制能力、内部制度建设等方面的差异较大，因此表4中的多元化变量HHI的不显著影响可能是因不同种类商业银行的正负效应相抵造成的，有必要按我国商业银行的不同种类进行分组检验，表5展示了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在模型2下的估计结果。

 

（1）式中，为总资产收益率的均值，为权益资产比的均值，DEVROA为总资产收益率的标准差，所有变量都以三年为一周期滚动计算，ZSORE越大表示风险调整业绩越能得到改善，财务状况越好。

互联网已经深入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人们获取新闻资讯的渠道改变了，对于传统的电视和报纸杂志等传媒方式已经满足不了人们的需求，网络作为媒介比起传统的媒介更显得出很多优势，它打破了地域限制，更实时快捷直观地得到所要获取的信息，也使信息得以共享，从而改变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在互联网上的众多网站中，新闻发布系统在各大网站中是不可或缺的系统之一，人们能够通过网站上的新闻发布系统了解更多的信息,获取社会各方面的最新动态，并能够根据自己的需要对新闻进行检索。

多元化经营可通过资源共享机制、风险平滑机制和市场竞争机制三个途径影响商业银行绩效。在利率市场化改革不断深入的影响下，逐渐缩小的净利差对促进银行多元化经营、提高多元化经营水平起到了激励作用。在利率市场化改革的背景下，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绩效的影响不能一概而论，通过实证研究，可得出以下结论：

 

（2）式中，Pi代表商业银行某项业务收入占总营业收入的比重，本文中分别代表利息业务收入、手续费及佣金业务收入和其他非利息业务收入占总营业收入的比重，∑(Pi)2的值越小，收入集中度越小，银行业务多元化水平HHI越高。

另根据现有相关文献研究，考虑银行资产规模、成本、流动性等个体特征，采用银行资产对数值LNA、GDP的对数值LNG、存贷比LDR、成本收入比CIR、资本充足率CA作为控制变量。具体变量及定义如表1所示。

根据选取的变量，为研究利率市场化大背景下，多元化经营对商业银行绩效的影响，建立如下三个面板模型：

 

 

表1 模型变量定义表

  

变量类型被解释变量解释变量控制变量变量名称总资产收益率净资产收益率不良贷款率破产风险得分多元化程度净利差资产规模GDP规模存贷比成本收入比资本充足率变量代码ROA ROE NPL ZSCORE HHI NET LNA LNG LDR CIR CA定义净利润与平均资产总额的比率净利润与平均股东权益的比率不良贷款与贷款余额的比率由公式（1）计算得到由公式（2）计算得到平均生息资产收益率与平均计息负债成本率之差年末银行总资产的对数名义GDP的对数贷款余额与存款余额的比率营业费用加折旧与营业收入的比率资本总额与风险加权资产的比率

模型1用于检验假设1，判断利率市场化所引起的净利差下降是否促进了银行多元化经营水平的提升。模型2和模型3中的Y代表所有被解释变量ROA、ROE、NPL和ZSCORE的集合，模型2用于检验多元化经营程度与银行绩效间的相关关系，模型3用于判断净利差对二者关系的调节作用。为避免多重共线性，检验调节效应时通常要进行中心化处理。调节效应检验中最常用的中心化处理方式，是温忠麟学者在《调节效应和中介效应》一书中提及的做法，用变量原始数据减去变量平均值，把中心化后的自变量与调节变量相乘，得到交互项，模型3中的交互项即是将变量HHI和NET分别中心化处理后相乘的结果。

3．样本说明与变量统计性描述

本文选取了47家商业银行2006—2016年共11年的数据，研究样本包括5家国有商业银行，12家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30家城市商业银行。研究数据来源于Bankscope数据库和各银行年报，样本数据的统计性描述如表2所示。

从表2中可以看出，样本银行的总资产收益率ROA最大值为0.0298，最小值为0.0004，平均值为0.0107，总体的ROA水平不是很高。而ROE、NPL、ZSCORE的最大值与最小值差异较大，可能是由于不同银行的种类差异导致的。多元化变量HHI的均值为0.2387，最大值为0.5531，净利差NET的均值为0.0243，最大值为0.0462，说明两个解释变量在样本期内均有变化的趋势。从控制变量来看，资产规模对数值LNA和GDP对数值LNG的最大值与最小值差异不大；存贷比、成本收入比、资本充足率三个变量的差异相对较大。

 

表2 样本数据描述性统计

  

最大值0.0298 0.3755 0.2183 84.8322 0.5531 0.0462 30.5711 13.5200 0.8564 0.6800 0.2605变量ROA ROE NPL ZSCORE HHI NET LNA LNG LDR CIR CA样本量517 517 517 517 517 517 517 517 517 517 517均值0.0107 0.1721 0.0171 15.2414 0.2387 0.0243 26.3598 13.0101 0.6486 0.3398 0.1247标准差0.0049 0.0671 0.0258 16.4923 0.1413 0.0074 1.9903 0.3872 0.1164 0.0992 0.0297最小值0.0004 0.0056 0.0001 0.5855 0.0000 0.0078 22.3715 12.2988 0.2730 0.1156 0.0629

（二）实证结果分析

1．利率市场化环境对多元化水平影响的检验分析

 

表3 模型1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回归系数在1%、5%和10%的显著水平下显著，下同

 

变量NET LDR CIR CA LNA LNG CON F R-sq样本量模型模型1 HHI-9.2996***(-10.23)0.2248***(3.75)-0.1846***(-2.77)-0.3960**(-2.00)-0.0543***(-3.38)0.1842***(5.62)0.5345***(-3.02)38.03 0.3306 515固定效应

Hausman检验的结果表明，总体样本下对模型1的实证检验应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CON代表常数项。从模型1的回归结果可知，净利差NET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多元化程度变量HHI负相关，说明随着净利差的下降，银行多元化经营程度会出现显著提升。从经济意义上看，随着利率市场化改革的推进，银行传统信贷业务能带来的利润逐年减小，迫于竞争和可持续发展的压力，各银行不得不开拓新业务领域，模型1的实证结果很好地验证了这一规律，假设一成立。此外，控制变量中存贷比LDR在1%的水平下对多元化程度HHI具有显著的正面影响，这是因为存贷比越高的银行，受净利差缩小的影响越大，对多元化经营的需求更迫切；成本收入比CIR和资本充足率CA均与多元化水平HHI呈显著负相关，即多元化经营会受成本和资本充足率要求的约束；资产规模LNA对多元化程度HHI有显著负面影响，这可能是因为资产规模越大的银行往往传统业务比重较大，业务多元化结构调整的周期较长；又由于GDP的增长预示着繁荣向好的经济金融环境，有利于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发展，因此变量LNG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多元化程度变量HHI正相关。

2．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影响的检验分析

 

表4 模型2全体样本回归结果

  

变量HHI NET 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ROA 0.0016(1.07)0.2146***(6.55)-0.0104***(-5.25)-0.0116***(-5.28)0.0145**(2.25)0.0004(0.70)-0.0002(-0.21)0.0073(1.26)固定效应ROE 0.0316(1.45)3.1251***(6.92)-0.0824***(-3.02)-0.1331***(-4.44)-0.4888***(-5.47)0.0074***(2.98)-0.0356***(-4.61)0.5155***(5.94)随机效应NPL 0.0149(1.59)-0.0229(-0.11)0.0235*(1.92)0.0529***(3.91)-0.0180(-0.45)0.0102***(3.13)-0.0343***(-5.04)0.1586***(4.42)固定效应ZSCORE-5.2505(-0.73)-1.3641(-0.01)-11.1503(-1.32)-20.7646**(-2.21)10.1500(0.34)2.1532***(3.59)6.1347**(2.23)-107.317***(-3.07)随机模型

在47家商业银行的全样本下，模型2的估计结果如表4所示。多元化变量HHI对银行绩效的影响均不显著，净利差NET只对ROA和ROE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存贷比LDR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ROA、ROE负相关，在10%的水平上与不良贷款率NPL正相关，且成本收入比CIR对各项绩效指标有显著的消极影响。从各项检验结果来看，全样本内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的影响尚未充分体现，假设2得不到有力的实证支持。存贷比与银行资产收益率之间显著的负向关系说明我国商业银行整体上可能正处在实施多元化经营的调整过渡期，在这一时期受利率市场化等外部压力的影响，传统业务利润降低，而其他业务尚在初步发展，还未能成长为新的利润支柱，这种内部业务的结构性调整导致了商业银行当前的“阵痛”局面，多元化经营的积极效果还无法完全展现。

对被解释变量，应从营利性和风险性两个角度考察商业银行绩效。本文选取总资产收益率ROA和净资产收益率ROE衡量盈利能力，选取不良贷款率NPL和破产风险得分ZSCORE衡量银行风险。其中，变量ZSCORE的计算公式为：

 

表5 模型2分样本回归结果

  

ROA ROE 国有银行 股份制 城商行NPL ZSCORE ROA ROE NPL ZSCORE ROA ROE NPL ZSCORE HHI 0.01*(1.96)0.38**(2.33)-0.05*(-2.01)-0.23(-0.00)-0.00(-1.48)-0.13***(-2.89)0.01(0.92)-40.63*(-1.86)0.00(0.75)0.05*(1.84)0.01(0.78)-12.04(-1.18)NET 0.51***(3.98)10.2**(2.48)-1.28*(-1.99)-1649(-0.36)0.23***(3.82)3.30***(2.71)-0.20(-0.73)73.60(0.14)0.22***(5.04)2.93***(4.99)-0.15(-0.59)-94.42(-0.45)LDR-0.01(-1.38)-0.14(-0.65)0.01(0.17)-111.5(-0.48)-0.01**(-2.10)-0.00(-0.05)-0.02(-0.96)-26.57(-0.88)-0.01***(-4.45)-0.13***(-3.66)0.03*(1.67)-16.73(-1.32)CIR 0.01*(1.91)0.83***(3.30)-0.10**(-2.56)-190.9(-0.85)-0.00(-1.11)-0.23***(-3.09)-0.01(-0.42)2.63(0.08)-0.01***(-3.43)-0.08*(-1.93)0.08***(4.68)-8.82*(-0.63)CA-0.03(-1.53)-0.56(-0.96)0.30***(3.22)-79.67(-0.10)-0.01(-1.46)-0.82***(-4.51)-0.16***(-3.86)-17.47(-0.22)0.01*(1.76)-0.34***(-3.15)0.00(0.10)-12.67(-0.36)LNA 0.00(1.15)0.26**(2.39)-0.02(-1.29)2.91(0.09)-0.00(-1.63)0.00(0.08)0.00*(1.90)2.14(0.66)0.00**(2.25)0.02*(1.68)0.01**(2.29)-5.52**(-1.62)LNG 0.00(0.24)-0.22(-1.64)-0.00(-0.01)22.10(0.45)0.01***(3.76)0.01(0.25)-0.02***(-3.63)23.0***(2.59)-0.00**(-2.32)-0.06***(-2.94)-0.04***(-4.06)18.09(2.34)CON-0.13**(-2.10)-5.37***(-2.71)0.73**(2.34)-161.4(-0.24)-0.03**(-2.44)0.24(0.97)0.17***(3.13)-313***(-2.89)0.02***(2.59)0.63***(5.94)0.22***(4.68)-62.94(-1.52)模型固定效应固定效应固定效应随机效应固定效应随机效应随机效应随机效应固定效应固定效应固定效应固定效应

从表5可知，以国有商业银行为研究对象，多元化变量HHI对银行绩效的影响得以提升，多元化程度的增加能显著提高总资产收益率和净资产收益率，显著降低不良贷款率。而净利差NET与总资产收益率ROA、净资产收益率ROE呈显著的正向关系，与不良贷款率呈显著的负向关系，符合现实经济金融规律。从国有商业银行的研究结果来看，与整体样本相比，国有银行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的积极作用更显著；以股份制商业银行为研究对象，多元化变量HHI对银行绩效的影响同样得以提升，与国有商业银行不同的是，股份制商业银行多元化程度的提升能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降低净资产收益率，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减小破产风险得分ZSCORE。因ZSCORE是一个风险反比指标，即ZSCORE越大表示财务状况越好，经营破产的风险越小，所以不论是收益指标还是风险指标，与整体样本银行和国有商业银行相比，股份制银行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有更显著的消极影响；以城市商业银行为研究对象，多元化变量HHI仅体现出了对净资产收益率ROE的显著正向影响，对其他绩效指标的影响均不显著，而净利差NET和存贷比LDR、成本收入比CIR等其他控制变量对银行绩效指标的影响，尤其是对收益指标的影响，要显著强于国有商业银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综合比较来看，城市商业银行可能因发展相对晚于其他种类的商业银行，相比于多元化经营，传统的商业银行业务及其影响因素对城商行绩效的影响更大。

2．变量选取与模型设计

为进一步验证净利差与多元化经营程度的关系是否会影响商业银行绩效，本文加入交互项，用模型3分别对全样本、国有商业银行样本、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样本和城市商业银行样本进行估计，检验利率市场化对多元化经营与银行绩效这两者关系的调节效应。全样本银行加入交互项的前后回归结果对比如表6所示，其中（1）（3）（5）（7）列为模型2的回归结果，（2）（4）（6）（8）列为模型3的回归结果。

 

表6 模型3全体样本回归结果前后对比

  

变量HHI ROA(1)0.00(1.07)0.22***(6.55)ROE(3)0.03(1.45)3.13***(6.92)NPL(5)0.02(1.59)-0.02(-0.11)ZSCORE(7)-5.25(-0.73)-1.36(-0.01)NET HHI″*NET″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0.01***(-5.25)-0.01***(-5.28)0.02**（2.25）0.00（0.70）-0.00(-0.21)0.01(1.26)固定效应(2)0.00(1.25)0.22***(6.56)0.00(0.70)-0.01***(-5.25)-0.01***(-5.32)0.02**(2.27)0.00(0.76)-0.00(-0.31)0.01(1.34)固定效应-0.08***(-3.02)-0.13***(-4.44)-0.49***(-5.47)0.01***(2.98)-0.04***(-4.61)0.52***(5.94)随机效应(4)0.06***(2.78)3.16***(7.11)0.00***(4.01)-0.08***(-3.00)-0.14***(-4.85)-0.50***(-5.70)0.01***(2.58)-0.04***(-4.88)0.56***(6.51)随机效应0.02*(1.92)0.05***(3.91)-0.02(-0.45)0.01***(3.13)-0.03***(-5.04)0.16***(4.42)固定效应(6)0.01(1.16)-0.03(-0.13)-0.000(-0.85)0.02*(1.92)0.05***(3.97)-0.02(-0.47)0.01***(3.04)-0.03***(-4.86)0.16***(4.27)固定效应-11.15(-1.32)-20.77**(-2.21)10.15(0.34)2.15***(3.59)6.14**(2.23)-107.3***(-3.07)随机效应(8)-2.96(-0.39)18.27(0.13)0.156(1.04)-11.87(-1.40)-20.20**(-2.14)9.12(0.31)2.08***(3.41)5.95**(2.16)-103.2***(-2.94)随机效应

在发展规律方面，曲洪建等人（2016）从外部市场势力的角度，验证了多元化收入在提高银行稳健性过程中的中介作用[13]；阮珂、何永芳等（2015）从内部银行治理的角度，发现公司治理结构和多元化经营之间存在互补关系，指出商业银行在实施多元化经营战略时应充分考虑自身优势，避免对非利息收入的过度依赖[14]。此外，部分学者对国内外样本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多元化经营与银行绩效之间存在非线性关系[15]，呈“U”形影响形态（李志辉、李梦雨，2014）。

 

表7 国有商业银行模型3回归结果前后对比

  

变量HHI ROA(1)0.01*(1.96)0.51***(3.98)ROE(3)0.38**(2.33)10.20**(2.48)NPL(5)-0.05*(-2.01)-1.28*(-1.99)ZSCORE(7)-0.23(-0.00)-1649(-0.36)NET HHI″*NET″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0.01(-1.38)0.01*(1.91)-0.03(-1.53)0.00(1.15)0.00(0.24)-0.13**(-2.10)固定效应(2)0.01(1.60)0.45***(4.00)0.00***(3.61)-0.01*(-2.01)0.01*(1.74)-0.02(-1.55)0.00(0.41)0.00(1.12)-0.09(-1.55)固定效应-0.14(-0.65)0.83***(3.30)-0.56(-0.96)0.26**(2.39)-0.22(-1.64)-5.37***(-2.71)固定效应(4)0.26**(2.19)7.61**(2.61)0.01***(6.56)-0.27*(-1.74)0.70***(3.91)-0.42(-1.02)0.14*(1.75)-0.07(-0.72)-3.36**(-2.35)固定效应0.01(0.17)-0.10**(-2.56)0.29***(3.22)-0.02(-1.29)-0.00(-0.01)0.73**(2.34)固定效应(6)-0.03(-1.67)-0.92*(-1.82)-0.00***(-5.14)0.02(0.86)-0.08**(-2.65)0.27***(3.82)-0.01(-0.38)-0.02(-1.23)0.45*(1.81)固定效应-111.5(-0.48)-190.9(-0.85)-79.67(-0.10)2.91(0.09)22.10(0.45)-161.36(-0.24)随机效应(8)-0.65(-0.00)-1610.8(-0.32)0.07(0.02)-109.80(-0.43)-190.96(-0.84)-84.49(-0.10)3.07(0.09)21.58(0.37)-160.61(-0.24)随机效应

从表7可知，就国有商业银行而言，加入多元化变量与净利差的交互项后，总资产收益率和净资产收益率两个收益指标均受到交互项的显著影响，且两个交互项系数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与模型2中的多元化程度变量HHI的系数符号相同，净利差NET分别在1%和5%的显著性水平下正向影响ROA和ROE，说明净利差NET的变化能够增强多元化经营对国有商业银行收益的正向影响。同时，在加入交互项后，存贷比LDR对ROA和ROE的影响均由不显著变为显著且呈负相关，从另一侧面说明在变化的市场环境下，仅依靠传统信贷业务的扩张已经不利于国有银行收益的提高，借助利率市场化的调节作用，实施多元化经营战略才是正确的抉择；在风险方面，所有变量对破产风险得分的影响均不显著，但交互项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与不良贷款率NPL呈负相关关系，交互项系数与变量HHI系数相同，说明净利差NET的变化能够增强多元化经营对降低国有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的积极作用。综合来看，利率市场化对国有银行多元化经营和绩效间的关系存在调节效应，这种调节效应会增强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的有利影响。

 

表8 股份制商业银行模型3回归结果前后对比

  

变量HHI ROA(1)-0.00(-1.48)0.23***(3.82)ROE(3)-0.13***(-2.89)3.30***(2.71)NPL(5)0.01(0.92)-0.20(-0.73)ZSCORE(7)-40.63*(-1.86)73.60(0.14)NET HHI″*NET″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0.01**(-2.10)-0.00(-1.11)-0.01(-1.46)-0.00(-1.63)0.01***(3.76)-0.03**(-2.44)固定效应(2)-0.00(-1.11)0.25***(4.28)0.00***(2.85)-0.01**(-2.08)-0.00(-1.37)-0.01*(-1.68)-0.00(-1.53)0.01***(3.61)-0.03**(-2.39)固定效应-0.00(-0.05)-0.23***(-3.09)-0.82***(-4.51)0.00(0.08)0.01(0.25)0.24(0.97)随机效应(4)-0.11***(-2.58)3.65***(3.03)0.00**(2.29)-0.01(-0.08)-0.24***(-3.37)-0.85***(-4.75)0.00(0.05)0.00(0.10)0.29(1.20)随机效应-0.02(-0.96)-0.01(-0.42)-0.16***(-3.86)0.00*(1.90)-0.02***(-3.63)0.17***(3.13)随机效应(6)0.01(0.64)-0.27(-0.99)-0.00**(-2.00)-0.02(-1.00)-0.01(-0.54)-0.14***(-3.50)0.00*(1.90)-0.02***(-3.65)0.17***(3.15)随机效应-26.57(-0.88)2.63(0.08)-17.47(-0.22)2.14(0.66)22.99**(2.59)-313.0***(-2.89)随机效应(8)-38.79*(-1.75)170.52(0.28)0.17(0.30)-26.33(-0.86)2.07(0.07)-18.39(-0.23)1.87(0.58)22.83***(2.63)-306.0***(-2.77)随机效应

从表8可知，对股份制商业银行而言，加入多元化变量与净利差的交互项后，ROA和ROE两个收益指标均受到交互项的显著影响，且两个交互项系数分别在1%和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与模型2中的多元化程度变量HHI的系数符号相反，净利差NET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正向影响ROA和ROE，说明净利差NET的变化能够削弱多元化经营对股份制商业银行收益的负向影响；另一方面，各变量对两风险指标的影响大体上无明显不同，交互项仅对不良贷款率NPL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且系数符号与多元化变量HHI相反，说明净利差的变化能够一定程度上削弱多元化经营对股份制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的负面影响。综合来看，利率市场化对股份制银行多元化经营和绩效也存在调节效应，但与国有商业银行不同，在加入交互项后，利率市场化的调节效应削弱了多元化经营对股份制商业银行收益和风险的消极作用。股份制商业银行因面临更激烈的市场竞争，管理机制上更灵活激进，在多元化发展的过程中很容易形成业务管理水平跟不上业务扩张程度的局面，本身对银行绩效就有更显著的消极影响，但随着净利差的下降，多元化优势得到更好体现，因此削弱了多元化经营的负面影响。

 

表9 城市商业银行样本模型3回归结果前后对比

  

变量HHI ROA(1)0.00(0.75)0.22***(5.04)ROE(3)0.05*(1.84)2.93***(4.99)NPL(5)0.01(0.78)-0.15(-0.59)ZSCORE(7)-12.04(-1.18)-94.42(-0.45)NET HHI″*NET″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0.01***(-4.45)-0.01***(-3.43)0.01*(1.76)0.00**(2.25)-0.00**(-2.32)0.02***(2.59)固定效应(2)0.00(0.54)0.22***(5.03)-0.00(-0.26)-0.01***(-4.44)-0.01***(-3.36)0.01*(1.74)0.00**(2.22)-0.00**(-2.27)0.02**(2.55)固定效应-0.13***(-3.66)-0.08*(-1.93)-0.34***(-3.15)0.02*(1.68)-0.06***(-2.94)0.63***(5.94)固定效应(4)0.11***(3.51)3.62***(6.80)0.00***(3.20)-0.11***(-3.30)-0.12***(-3.25)-0.39***(-3.94)0.02***(2.73)-0.06***(-4.65)0.65***(6.19)随机效应0.03*(1.67)0.08***(4.68)0.00(0.10)0.01**(2.29)-0.04***(-4.06)0.22***(4.68)固定效应(6)0.00(0.30)-0.16(-0.61)-0.00(-0.83)0.03*(1.66)0.09***(4.74)0.00(0.04)0.01**(2.21)-0.04***(-3.93)0.22***(4.57)固定效应-16.73(1.32)-8.82*(-0.63)12.67(-0.36)-5.52**(-1.62)18.09(2.34)-62.94(-1.52)固定效应(8)1.03(0.12)11.11(0.07)0.17(1.06)-8.848(-0.91)-18.43*(-1.80)3.91(0.13)2.69**(1.99)-0.14(-0.03)-41.52(-1.02)随机效应

从表9可知，对城商行样本而言，加入多元化变量与净利差的交互项后，主要变量对总资产收益率、不良贷款率和破产风险得分三个指标的影响无显著变化，但净资产收益率ROE会同时受多元化变量、净利差和交互项的显著影响，三个变量的系数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净利差NET的扩大能够增强多元化经营对净资产收益率的积极影响，净利差变化对城市商业银行的净资产收益率存在调节效应。结合模型2对城商行的检验结果可知，多元化变量HHI本就对大多数绩效指标不显著，相比于多元化经营，传统的绩效影响因素对城商行的影响作用更大，这可能是我国城商行的发展晚于其他种类商业银行而引起的，因此在金融改革背景下，利率市场化的调节效应也仅仅体现在净资产收益率ROE一个指标上。

（三）内生性检验

商业银行的绩效会受多元化经营程度的影响，而收益越高、风险管理能力越好的银行也有更强的能力实施多元化战略。为检验是否存在可能的内生性问题，本文采用PSM倾向匹配得分法对所选样本进行验证，匹配前和匹配后的得分情况如图2所示。

图2的匹配结果表明，重新筛选匹配后的样本在控制变量方面的契合度明显提高，有较好的参考价值。经匹配后的新样本容量为421，样本匹配后模型2和模型3的实证结果如表10所示，其中（1）（3）（5）（7）列为模型2的回归结果，（2）（4）（6）（8）列为模型3的回归结果。与表6主回归的实证结果相比，对样本进行倾向匹配后，模型2和模型3中主要变量对绩效指标影响的正负方向和显著性大体一致。因此，本文所选择的样本内生性问题不显著，对实证结果不会形成较大影响。

  

图2 PSM匹配分析图

 

表10 倾向匹配后模型2与模型3回归结果对比

  

变量HHI ROA(1)0.00(1.57)0.21***(5.11)ROE(3)0.07**(2.55)2.22***(3.85)NPL(5)0.02**(1.98)0.23(1.32)ZSCORE(7)-5.66(-0.76)7.97(0.06)NET HHI″*NET″LDR CIR CA LNA LNG CON模型-0.01***(-4.37)-0.01***(-2.89)0.01(1.13)0.00(1.62)-0.00**(-1.97)0.02***(2.94)固定效应(2)0.00(1.34)0.21***(4.84)-0.00(-0.35)-0.01***(-4.31)-0.01***(-2.89)0.01(1.14)0.00(1.61)-0.00*(-1.93)0.02***(2.85)固定效应-0.08(-2.25)-0.19***(-4.79)-0.52***(-4.82)0.00(0.47)-0.06***(-4.97)0.95***(7.60)随机效应(4)0.11***(3.31)2.69***(4.04)0.00***(2.74)-0.13***(-3.35)-0.18***(-4.03)-0.46***(-4.00)0.01(0.90)-0.08***(-2.90)1.04***(8.11)固定效应0.02(1.34)0.04***(3.05)-0.06*(-1.86)0.01***(2.75)-0.03***(-4.28)0.16***(4.48)固定效应(6)0.02**(2.04)0.26(1.41)0.00(0.54)0.01(1.28)0.04***(3.06)-0.06*(-1.87)0.01***(2.77)-0.03***(-4.31)0.16***(4.50)固定效应-7.15(-0.83)-21.83**(-2.30)3.37(0.11)2.12***(2.97)7.24**(2.55)-122.5***(-3.26)随机效应(8)-3.74(-0.47)29.86(0.21)0.12(0.75)-7.98(-0.91)-21.13**(-2.20)3.27(0.11)2.10***(2.92)7.02**(2.46)-119.5***(-3.16)随机效应

五、结论与启示

在解释变量方面，借鉴多数既有文献，选取改良后的赫芬达尔指数HHI衡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程度，同时由于净利差变化是利率市场化最直接的后果，本文采用商业银行的净利差NET作为利率市场化环境变量。变量HHI的计算公式为：

整体上看，我国银行多元化经营的效果还不显著，净利差和存贷比仍是影响银行绩效的主要因素。存贷比和成本收入比对银行各绩效指标的消极影响说明我国商业银行总体上可能正处于由传统信贷业务主导向多元化业务综合发展的调整过渡期。在这一时期受利率市场化等外部压力的影响，传统业务利润降低，而其他业务尚在初步发展，还未能成长为新的利润支柱，这种内部业务的结构性调整导致了商业银行当前的“阵痛”局面，多元化经营的积极效果还无法完全展现。利率市场化对银行多元化经营绩效的调节效应主要体现在净资产收益率上，净利差与多元化变量的交互作用增强了多元化经营对净资产收益率的积极影响。

本研究分析了不同的支气管哮喘患儿血清RBP、IgE、IL-4水平及痰EOS水平变化，得出MP感染能够加重气道炎症反应，降低肺功能的结果，增加了国内外关于此方面的报道，但仍存在部分局限性：①样本量较小，科学性有限，后期仍需大样本随机对照研究进一步论证此结论；②对于不同感染程度的支气管哮喘患儿没有进一步研究，MP感染与血清RBP、IgE、IL-4水平变化仍需进一步论证。

国有银行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有更显著的正面影响。实证检验中交互项系数的显著性明显强于单独的多元化经营指数，多元化经营对绩效的影响更多的是通过净利差变化下的调节效应实现的，说明国有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受利率市场化改革环境驱使的被动选择。国有商业银行长期以来资本实力雄厚，传统业务优势明显，资源丰富，内外机制成熟，市场地位较高，没有强大的内部动力开展多元化经营，但在净利差不断缩小的情势下，存贷比与银行绩效显著的负向关系说明以传统信贷业务为主导的发展方式已经不利于国有银行绩效的提升，借助利率市场化的调节作用，实施多元化发展战略才是正确的抉择。

激光信号经过光电探测器后的得到的微波信号如式（4）所示，微波信号和PLL产生的本地震荡信号混频后，经带通滤波器和中频放大后得到载波频率为fIF的中频信号，多普勒频率项fd(t)保持不变。此时对模拟中频信号进行模数转换得到数字中频信号u(n)，并传输至FPGA实现的软件接收机中进行数字信号处理，FPGA内的数字信号处理流程如图2所示。

股份制银行多元化经营对银行绩效有更显著的负面影响，其中缘由可从股份制商业银行的特点进行合理分析。与传统国有银行不同，股份制商业银行的内部机制更加灵活激进，承担的社会责任相对更小，面临的市场竞争更激烈，其多元化经营更多的是受利润驱使的一种主动行为。在实施多元化发展的过程中，股份制商业银行很容易因成本飙升、内控机制不健全和风险防控不严谨等问题，造成业务管理能力与多元化业务扩张程度的不匹配，同时不得不面临大量同质化市场竞争，差异化优势不明显。加入交互项后可发现，随着净利差的下降，多元化经营效果显现，利率市场化的调节效应减缓了多元化经营对总资产收益率、净资产收益率和不良贷款率的消极影响。

城市商业银行因发展相对较晚，许多业务开展时间不长、经验不足、管理制度不健全，因此相比多元化经营，净利差、存贷比、成本收入比等传统银行绩效因素对城商行的影响更大。多元化经营指数仅对净资产收益率有显著正向影响，利率市场化的调节效应有利于强化此积极影响，但改变不了多元化经营对城商行绩效影响总体微弱的事实。现阶段因经验、制度等方面的欠缺，我国城商行在传统业务中的风险控制还存在较大问题，对其他业务的涉足更不够深入，远没有到能收获多元化经营胜利果实的地步。

根据既有结论，可得出以下启示：

（1）以利率市场化为代表的金融改革影响会不断深化，我国商业银行正处于适应金融市场新环境的磨合期，多元化经营在深度和广度上都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潜力，应借助利率市场化的调节效应，把握机遇，进一步发挥银行多元化经营的良性效应。

（2）国有商业银行应充分利用自身资本规模、业务管理、风险控制等优势，在坚持市场导向和严防系统性风险的金融工作要求下积极实施多元化经营战略，以适应正在发生深刻变革的金融市场，提高综合竞争力。金融事业被赋予“国之重器”的高度后，国有商业银行适应改革、提高绩效、防范风险的责任将更重。

水田农业本来是适应多水环境，但另一面是受干旱威胁。沿河城镇和大片丘陵地区因缺乏骨干蓄水工程，城镇供水安全和农业正常灌溉都存在隐患，旱灾威胁重。据统计，皖河流域总耕地面积1.0×104 km2，其中水田8×104 km2。灌溉保证率一般只有45%～65%，流域内尚有4.7×105 km2耕地不能有效灌溉或得不到灌溉，占流域总耕地的46.5%。

（3）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在多元化经营的过程中要找准自身定位，重视成本控制、内部治理、业务管理、风险防范等能力的提高，发展优质多元化业务，稳定并提升市场地位，化解部分业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尴尬，减少低质无效竞争，纠正部分“异化”的主体行为，并在金融工作会议精神的指引下注重银行长短期利益的统一。

首先假设电路现在的开关指令为(1010)。当T1在正常状态下。电流In通过旁路二极管D3和T1,如图2所示。

（4）为促进城市商业银行的健康发展，应给予有别于其他银行的政策引导。城市商业银行在当前发展阶段应增强传统业务能力，从业务规范、定价机制、内部控制、风险管理等方面提高硬实力，不能盲目跟风开展多元化经营，同时充分发挥地缘优势，采取差异化市场定位，满足当地经济主体的有效需求。

在欧洲，每年的11月11日是纪念一战停战的日子。在比利时北部的波普林格（Poperinge），2017年还专门为在那里牺牲的华工们修建了一座群雕。今年适逢“一战”停战一百周年，因华工多为山东人，山东省侨办组团到比利时来凭吊先辈，特邀在比华人到场支持，我便和ACPB的朋友一起驾车前往。

老井在院子的西南角，比较偏僻，但柳红哗哗的冲水声却特别醒耳，今天她是怎么啦，跟自己有仇似的，一桶桶井水往自己头上倒。是的，柳红今天太有仇了，她恨自己，恨自己冲洗不掉癞阿小抓过胸口的奇痒，冲洗不掉耳边苏秋琴的叫床声，冲洗不掉小腹上公公压过的硬梆梆的感觉……今天，有太多的人往她体内塞了太多的东西，她不想要，她要把它们统统洗掉，但是，她不能够，反被它们肆意地骚扰着。

参考文献：

[1] 李广子，张翼．非信贷业务与银行绩效[J]．国际金融研究，2016，354（10）：49-62．

[2] 郭晔，赵静．存款竞争、影子银行与银行系统风险：基于中国上市银行微观数据的实证研究[J]．金融研究，2017（6）：81-94．

[3] 彭建刚，王舒军，关天宇．利率市场化导致商业银行利差缩窄吗？——来自中国银行业的经验证据[J]．金融研究，2016（7）：48-63．

[4] Vennet R V.Cost and Profit Efficiency of Financial Conglomerates and Universal Banks in Europe[J].Journal of Money Credit&Banking,2002,34(1):254-282.

[5] 王擎，田娇．多元化战略、贷款质量与银行绩效：基于信息协同的角度[J]．金融研究，2014（5）：110-125．

[6] Campello M.Internal Capital Markets in Financial Conglomerates:Evidence from Small Bank Responses to Monetary Policy[J].Journal of Finance,2002,57(6):2773-2805.

[7] 邢学艳，吕思聪．利率市场化与银行风险承担行为实证研究[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7（8）：74-78．

[8] Allen L,Jagtiani J.The Risk Effects of Combining Banking,Securities,and Insurance Activities[J].Journal of Economics&Business,2000,52(6):485-497.

[9] Chiorazzo V,Milani C,Salvini F.Income Diversification and Bank Performance:Evidence from Italian Banks[J].Journal of Financial Services Research,2008,33(3):181-203.

[10] 杜欣欣．商业银行功能再造的国际比较研究[J]．统计与决策，2015（10）：160-164．

[11] Deyoung R,Roland K P.Product Mix and Earnings Volatility at Commercial Banks:Evidence from a Degree of Total Leverage Model[J].Ssrn Electronic Journal,1999,10(May):448-463.

[12] 翟光宇，何玉洁．商业银行应加速收入结构多元化吗[J]．财经科学，2016（9）：1-13．

[13] 曲洪建，TAO Gong，迟云鹏．市场势力、收入多元化与上市银行稳健性[J]．云南财经大学学报，2016（5）：145-153．

[14] 阮珂，何永芳，刘丹萍．公司治理结构、多元化经营与绩效：基于我国上市商业银行2004—2013年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宏观经济研究，2015（11）：142-151．

[15] 李志辉，李梦雨．我国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与绩效的关系：基于50家商业银行2005—2012年的面板数据分析[J]．南开经济研究，2014（1）：74-86．

[16] 宋清华，宋一程，刘金玉．多元化能降低银行风险吗？——来自中国上市银行的经验证据[J]．财经理论与实践，2016，37（5）：9-15．

[17] 殷开睿，朱建林．收入结构对商业银行盈利能力影响的实证研究：基于银行性质和市场势力的角度[J]．经济问题探索，2017（7）：163-174．

[18] 赵胜民，申创．市场竞争度、非利息收入对银行风险的影响[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16（5）：54-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