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外宣翻译中的文化缺省和重构

1.文化缺省的缘由

Newmark（2001）根据布勒 （Buhler） 等的语言功能理论归纳出翻译的三种基本文本形式，即表达 型 （expressive text）、信 息 型(informative text)和呼唤型文本（vocative text）[1]。企业外宣总体上是信息呼唤型文本，具有介绍企业、宣传产品、招商引资等功能。这类文本更注重宣传的社会效应，而文字符号所荷载的美学意义或个性特征则往往处于从属地位[2]。虽然中、英文企业宣传资料同属信息呼唤型文体，但李永红（2007）[3]和宁海霖、许建忠（2008）[4]的研究通过实例论证，指出“中、英文企业简介在内容、价值观、语言风格和文章结构等方面存在着差异，并认为明确了解这些差异是进行企业外宣汉英翻译的前提”。企业外宣翻译中的文化缺省现象主要源于各种文化差异。

1.1 民族心理差异

在汉语语境中，由于六朝骈体文的文化影响以及历史上“泱泱大国”的民族自豪感和喜热闹、好面子的传统民族心理，夸大其词的说法使用得比较普遍。而西方受众则更倾向于使用具体明确和具有实际意义的文字。由于长期的农耕文明，人与土地、人与人之间形成了相互依存的纽带，休戚相关，荣辱与共，亲朋好友定居一处，若无天灾人祸，很少远走他乡，所以群体关系愈来愈密切。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价值观是一种基于集体主义（collectivism）的价值观，注重人际关系的和谐，注重人的社会性，注重社会群体对个人的约束，不突出个人和个性，而强调群体的作用。人们以群体为中心，个人的情绪、愿望、隐私等相对于群体来讲无足轻重，做事喜欢讲面子，以贬抑自己来突出他人或群体。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中国人的面子更多的是集体性的面子，在重视人际关系价值观的背后，是倾向从群众价值取向为归依，它与西方以自我为中心、强调独立的人格和个性、推崇个人的成就和荣誉的价值观形成了鲜明对比。面子问题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拥有着无以伦比的地位，具有重要的社会和道德功能，在日常生活中，面子更是对中国人的行为举止起着支配和调节的作用。以下分别是中国移动和AT&T（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企业概况。

例1：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简称“中国移动”）于 2000年 4月 20日成立……拥有全球第一的网络和客户规模……中国移动连续七年在国资委考核中获得最高级别——A级，并获国资委授予的“业绩优秀企业”称号。连续四年进入《金融时报》全球最强势品牌排名。上市公司连续四年入选道琼斯可持续发展指数，是中国内地惟一入选的企业。同时，中国移动积极投身社会公益事业，连续三年荣获慈善领域最高政府奖“中华慈善奖”。

正念(mindfulness)，即是一种自我深入觉察，置身当下却不作任何评判的心理过程[1]。正念疗法是以佛教修行方式与理念为基石，融入心理治疗元素衍生出的一种新式心理治疗方法，治疗时剥离宗教成分，仅推介正念训练方法与成功研究结果[2]，其适用性较强，于躯体疾病[3-5]、心理健康[6-8]、社会生活问题[9-12](譬如，物质滥用、减肥、人际交往依赖等)领域的干预作用显著，逐渐成为西方心理治疗界的“宠儿”，愈受学者们热捧与青睐，研究热度不减。然而，此疗法的本土化程度几何，主要研究阵地有哪些，学术触角是什么，未来走向如何国内却鲜有文献展开探讨。本研究试图对上述问题予以阐释。

例 2：We're recognized as one of the leading worldwide providersofIP-based communications services to businesses.We also have the nation's largest 4G network—covering 275 million people，and 2，000 more 4G cities and towns than Verizon，and the largest internationalcoverage of any U.S.wireless carrier，offering the most phones that work in the most countries.AT&T operates the nation's largest Wi-Fi network including more than 30，000 AT&T Wi-FiHotSpotsatpopularrestaurants，hotels，bookstores and retailers，and provides access to more than 220，000 hotspotsglobally through roaming agreements. We also have the best worldwide coverage of any U.S.carrier with voice coverage in more than 225 countries，data roaming in more than 205 countries and mobile broadband in more than 145 countries.

1.2 民族性差异

第二，整体领悟与构造分析。中西语言—思维模式存在着“整体领悟，类比联想”和“构造分析，逻辑演绎”的对立，这种对立在语言层面也有明显表现。汉语和英语书写信封的差异，汉语由大到小，源于整体领悟的思维模式，英语由小到大，源于结构分析的思维模式。汉语和英语姓名排列的差异，汉语先姓后名，反映了由家族到个体的整体思维模式；英语先名后姓，反映了由个体到家族的结构思维模式。具有特定语言思维轨迹的人，习惯用一种特定的方式理解事物、分析事物。因此，西方语言思维和汉语语言思维的差异，分别在严式语言、智性精神与宽式语言、悟性精神之间划出了沟壑，影响了两种不同的文化精神，形成西方语言文化的智性精神和汉语文化的悟性精神。

1.2.2 AFC测定 选择经阴道超声检测AFC，使用西门子公司的SSD3500型超声诊断仪，配有3～5 MHz阴道探头。使探头的扫描面向前，在阴道穹窿部获得卵泡最大切面的信息，使用探头全方位整体性的扫描卵巢，取同一平面上的两条互相垂直的最大径线，对卵泡边缘进行测量，计算在左右卵巢中直径介于2和10 mm之间的总卵泡数，数据纳入AFC计数。测量误差低于5%。

例3：中国石油化工集团公司 (英文缩写Sinopec Group)是1998年7月国家在原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基础上重组成立的特大型石油石化企业集团，是国家独资设立的国有公司、国家授权投资的机构和国家控股公司。公司注册资本

23 16亿元，董事长为法定代表人，总部设在北京。

改译：The company will comply with China’s strategies，and accelera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development mod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national energy strategies.

通过对以上两个例子的比较，我们可以从“国家独资设立、国家授权投资、国家控股”等字眼看出中石化外宣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过多地描述其国企性质来彰显自己的社会地位以期得到读者的认可。而壳牌石油的概述平实简洁，毫无政治色彩，但却明确陈述了企业的社会责任与抱负。

1.3 语言文化差异

语言文化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语义语言与语法语言。索绪尔认为汉语是“超等词汇的典型”，而印欧语是“超等语法的标本”。词汇在汉语中的地位确实更为重要，而语法在西方语言中的地位更为显著，这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事实。汉语的全部词汇，跟西方语言比较，要担负繁重得多的结构语言的任务。而且汉语词汇具有鲜明的多维性特征，它以词汇为核心，语音、语义、语法、语用、文化为五维，各维之间交叉渗透，依存并容，形成网络状态。中国自古以来，训诂学、音韵学、文字学发达，有着丰富的词汇研究成果，但在语法研究上却乏善可陈，这一现象从语言学发展的历史层面，印证了汉语是一种以词汇为中心的语言。中西语言一个重词汇，一个重语法，其根本原因在于中西语言属于不同类型的语言，语言学家徐通锵将其概括为“语法型语言”与“语义型语言”：即西方语言是典型的语法型语言，汉语是典型的语义型语言。

西方人崇尚个人意志，把世界上的一切，包括自然和他人（无论亲疏）都作为个人面对的、需要征服的对象。他们希望得到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喜欢，认为那是一种“征服”。突出个人、尊重真理而非权威。而东方人崇尚整体稳定，把世界上的一切，包括自然和他人（组成的群体）都作为个人应该融入的对象，所谓“天人合一”。相对于让他人尊敬或喜欢，他们更关注是否被接受，那是“融入”的体现。对权威“表示”尊敬，易于服从集体或代表集体的集权。

第三，模糊与精准。在语言风格上，西方语言与汉语呈现出精准与模糊的差异。汉语“模糊性强”，是汉语语义型特征决定的；相比之下，西方语言精准性强，这又是西方语言语法型特征决定的。这两点反映到语言风格上，形成精准与模糊的不同修辞风格。

例 5：海尔的广告语“真诚到永远”，目前海尔网站的翻译是 “Inspired living”。将其改译为“Responsible，always”更符合西方语言的文化传统。中文偏爱抽象词，如“真诚”，而英文更偏向具体明确的词，如“responsible”。

第四，螺旋与直线。在语篇修辞上，英语句子的典型模式是直线型结构，而汉语句子的典型模式是螺旋型结构。汉语篇章的主题往往不是通过直截了当的方式，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来加以阐述，语言的篇章中通常包含一些似乎是离题的插曲。直线性结构是英语语篇表达的典型模式。英语段落往往先陈述段落的中心意思，而后分点说明，英语段落发展呈典型的直线性。语篇表达模式的直线型结构与螺旋型结构的差异，说到底正体现了西方语言结构分析——逻辑演绎的思维模式和汉语整体领悟——类比联想的思维模式的对立。反映在简介文本上，中文简介习惯从公司的历史、以往成就或地理位置娓娓道来，而英文简介更侧重于现状。以下小天鹅股份有限公司和西门子的例子就可说明。

例6：无锡小天鹅股份有限公司前身始建于1958年。从1978年中国第一台全自动洗衣机的诞生到2010年品牌价值达150.16亿元，成为世界上极少数能同时制造全自动波轮、滚筒搅拌式全种类洗衣机的全球第三大洗衣机制造商，小天鹅历史上的每一次进步都印证着今天成功的脚步。

译者首先要分析读者的信息需求和思维习惯，在理解原文的基础上进行淡化或删减信息处理，从而加强企业外宣的可读性和主题关联性，以迎合国外读者的接受心理。

例 7：Siemens is a global powerhouse focusing on the areas ofelectrification，automation and digitalization.One of the world’s largest producers of energy-efficient，resource-saving technologies，Siemens is a leading supplier of systems for power generation and transmission as well as medical diagnosis.In infrastr ucture and industry solutions the company plays a pioneering role.

2.文化缺省的表现

文化缺省是指“作者与其意向读者交流时对双方共有的相关文化背景知识的省略。”[5]研究文化缺省问题有助于使译文符合目的语宣传特点和目的语受众的心理需求。由于源语读者和作者有着相同的文化背景，故在理解上可以避免文化缺省因素造成的理解障碍。对于源语读者，省略的文化背景在自己的文化储备中会被随时激活，予以贯通。然而，对于译语读者而言，对于文化背景的理解会有障碍，就不能达到交际的目的。因此，译者不仅要熟知源语的文化要素，对于译语的文化内涵也要掌握并灵活运用。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要仔细考虑文化背景要素，对于译语读者缺失的文化背景进行补偿，从而达到交际的目的，传递文化内涵。

2.1 语言文化缺省

中国的企业外宣资料中常常为了营造气势，加强语气而使用“大词”、同义反复词语、四字格等。例如，“国际一流”“国内领先”“成就巨大”等四字结构，以及“最好”“最先进”等夸大的修饰语。如果将它们完全对译成英文，除语言结构不符合英语的表达习惯外，与英文文体轻渲染、重内容的表达方式也不相符合。

在听觉上，民族唱法的音色亮多暗少，而美声的音色则相对较暗。在声音位置上，两种唱法也有不同之处，民族唱法高音转为脑后音，不竖上头顶，而美声唱法要求高音必须竖在头顶。

例8：百度，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最大的中文网站。2000年1月创立于北京中关村。……从最初的不足10人发展至今，员工人数超过1.7万人。如今的百度，已成为中国最受欢迎、影响力最大的中文网站。

由于中国人传统上“崇尚权力、尊重权威”，所以中国企业宣传资料往往充斥着政治性内容。而在以自我为中心的欧美文化中，人们所关注的是事实以及商品的实用性。以下两个例子分别来自中石化和美国壳牌石油。

2.2 价值观文化缺省

在不同的社会文化中，价值观念的异同也极大地影响着企业外宣的效果。中国企业简介中常会出现政治性内容，比如企业的性质、发展的政治指导方向、领导人题词等。企业还常把产品所获得的各种荣誉、奖项视为权威，并一一罗列，这对崇拜权威的中国人来说也许能增加消费者对产品的信任度，起到一定的促销效果。但对崇尚独立自由的英美人来说，这些字眼就失去了实际的意义。

例 10：American InternationalGroup， Inc.(AIG) is a leading international insurance organization serving customers in more than 130 countriesand jurisdictions.AIG companiesserve commercial，institutional，and individual customers through one of the most extensive worldwide property-casualty networks of any insurer. In addition，AIG companies are leading providers of life insurance and retirement services in the United States.

2.3 文本结构文化缺省

中国人较之国外读者更加重视整体，注重直觉和形象，行文时经常使用由具体到归纳的推演方法；而国外的读者则更重视个人，特别注重理性和逻辑，写作风格通常是开门见山式：先点题，再描述，喜欢采用直接切入正题的演绎推理方法[6]。

中国企业概况多以企业性质与历史发展开头、以目标愿景结尾，中间各段内容顺序随意，重点信息不够突出、层次不够分明。而欧美企业外宣文本资料一般直接介绍公司的业务或产品类型，然后主次分明地介绍公司的产品或服务，突出公司理念和公司文化。欧美企业概况前面都配一个小标题，重点突出，条理清晰。如美国通用汽车 （GM）的企业概况就包括 Our Company，GM Sustainability Report，GM Foundation 和 Diversity at GM四个小标题。若将中国企业外宣完全对译成英文，则会给人一种杂乱的感觉，信息主次不分，让受众找不到宣传的重点，这不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心理期待，达不到理想的宣传效果。

例如，中国人寿的企业简介全篇共 1767个字，分别用历史悠久、实力雄厚、品牌卓越、专业领先、公益事业等小标题引出，空泛的信息比较多，主题不明确。而美国国际集团（跨国保险及金融服务）企业简介共 57个词，主题明确，内容简洁。

例9：“十二五”时期是华能集团公司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世界一流企业的重要时期，公司将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为主线，以国家能源战略为主导……。

3.解决策略

黄友义（2004）提出外宣翻译的“三贴近原则”[7]，作者认为企业外宣翻译也应贴近中国企业的发展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企业的信息需求，贴近他们的思维习惯。译者应发挥其主体性，在与公司相关负责人协商、讨论的基础上，从以下方面做好翻译策略的选择。

9日深夜,一些示威者开始强行占领邮电大楼；一些人前往火车站朝开往莫斯科的特快列车扔石头，打砸车窗玻璃，叫嚷“俄国狗……”；还有一些人则动用刀子、石块、皮带对付执勤警察，甚至抢夺其武器。赫鲁晓夫获悉事态近乎失控后终于明白：“不动武是不行的。”“不可以对这种狂热听之任之。”[5](P163-164)于是，他命令坦克、摩托化步兵和内务部队进入第比利斯市区。随后,军方动用坦克驱散了主要街道和列宁广场上的人群。一些人负隅顽抗，结果遭到了镇压。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20名示威者被打死，60人受伤，被捕入狱的人更多。”[9](P298-299)

3.1 顺应国外受众的接受心理

20世纪90年代初，瑞士辛德勒车辆公司制造的以CFRP为主的整体式车体结构(见图1)，在运行试验中跑出了140 km/h的速度。该车体结构具有质量轻、舒适度好和安全性高等特点，但由于缠绕工艺复杂，难以实现量产。

综上所述，UKA手术具有手术时间短、总失血量少、术后住院天数少等特点。但无论是UKA或是TKA手术方式，术后隐性失血占总失血量百分比均较大，且手术时间与围手术期总失血量呈明显正相关。临床医生应提高手术技术，手术过程中简化手术步骤，缩短手术时间以减少围手术期总失血量；术后警惕隐性失血的状况，尤其应了解TKA手术治疗单侧间室膝骨关节炎时围手术期隐性出血量明显增加。重视围手术期的护理与治疗，对比术前与术后3 d Hb和Hct的变化有助于及时发现隐性失血，降低围手术期风险。

例11：尚德产品已经遍布全球多个国家，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尚德太阳能。

本研究中，HHCB、AHTN和MK3种合成麝香在广州市的湖泊、河涌、航道以及入海口中均有检出。由图2可知，水体溶解相中HHCB、AHTN和MK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72~3051.36、0.51~569.43、0.05~382.61 ng·L-1；水体颗粒相中 HHCB、AHTN和MK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24~115.40、0.12~22.40、0.02~2.15 ng·L-1。

TT：Our solar modules are installed in over 80 countries.

例 12 OTT：The Twelfth Five-year Plan period is a crucial period for China Huaneng Group to bu ild itself into a world-class company with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The company will continue to hold high the great banner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take “Deng Xiaoping Theory”and the “Thought of Three Represents” as guidance，and accelerate the transformation ofdevelopment mod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national energy strategies.

例 4：We are a global group of energy and petrochemicals companies with an average of 92，000 employeesin morethan 70 countries.Weuse advanced technologies and take an innovative approach to help build a sustainable energy future.

例11的外宣“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尚德太阳能”有夸大其词的说法，译者将其译成英文时采用了淡化的翻译策略，使其更符合目标受众的语言表达习惯。例12中的政治术语“十二五”“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等对国外受众来说既陌生又无法理解，如果逐字对译会给目标受众造成困扰，为了贴近他们的社会文化背景，迎合他们的接受心理，译者对相关内容进行了删减。

3.2 语篇重构

变归纳法为演绎法。将原文的语篇进行重构，使其更加符合国外读者的思维习惯。采用适当的手段如替代 (replacement)或组合(collocation)来保持译文的逻辑通顺，按照英语语言的行文方式，才能实现译文的预期功能。

(5)对于CFRP布加固简支上表面裂纹DF梁,当载荷小于裂纹闭合临界载荷时,裂纹处转角跳跃值随载荷增加而增大,当载荷达到裂纹闭合临界载荷时,裂纹处转角跳跃值保持为常量,即为裂纹初始张开角度.

通过对地处温带的长白山、海棠山和百花山自然保护区植物区系物种组成、地理成分及地区间植物区系相似性的系统研究，得出如下主要结论：

例13：中化集团主业分布在能源、农业、化工、地产、金融五大领域，是中国四大国家石油公司之一，最大的农业投入品（化肥、种子、农药）一体化经营企业，领先的化工产品综合服务商，并在高端地产、酒店和非银行金融领域具有较强的影响力。

TT：Sinochem’s core business span over energy，agriculture， chemical， real estate and financial service.It is one of China’s four state oil companies，China’s biggest agriculture input company(fertilizer，seed and pesticide)， China’s leading chemical service company.It also exerts strong influence in real estate and non-banking financial service sector.

随访过程中，两组患者微型钛板及钛钉位置良好，无松动、移位及断裂，同时也未观察到C5漂移、再关门现象发生。两组患者典型影像见图1、2。

改 译 ：Sinochem is one of China’s four state oil companies，the biggest company integrating agriculture inputs(fertilizer，seed and pesticide)，and the leading chemical service company in China.Our core business span over energy，agriculture，chemical，real estate and financial service，and we are influential in real estate and non-banking financial service sector.

从例13我们看出，中国企业外宣在行文时，常采用由具体到归纳的推演方法，而欧美企业外宣则开门见山，先点题再描述。原始翻译只是遵循原文顺序进行英译，这让国外受众找不到宣传重点，而改译后的英译则更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心理期待。

4.结语

以文化的角度来定义翻译过程的奈达提出：“对于真正成功的翻译者而言，熟悉两种文化甚至比掌握两种语言更为重要，因为词汇只有在其作用的文化环境中才显得有意义。”[8]可见，如何正确识别源语中的文化所指并将其原意尽可能在不削弱的情况下传达给目标受众，是对译者的挑战。文化所指的概念只有在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间的转换过程中(即翻译的过程中)才会具有实际意义。造成文化缺省的翻译比较困难的原因，根据Christopher的观点，主要是“不同的语言属于不同的文化”，而“一种文化里存在的现象并不一定会在另一种文化里存在”，也就是说，两种文化中的文化所指不一定是对等的。这种翻译中的两种文化不对等现象我们称之为文化缺省现象。企业外宣翻译中的文化缺省涉及文化的方方面面，译者应根据国外受众的思维方式、语言使用习惯以及英文宣传材料的文本特征来重构源语中的文化缺省，以达到吸引潜在客户、扩大对外交流与合作的目的。

参考文献：

[1]Newmark，P.A.2001.Textbook of Translation [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曾利沙.从对外宣传翻译原则范畴化看语用翻译系统理论建构[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7（7）：44-46.

[3]李永红.目的论视角下的企业外宣资料英译[J].文教资料，2007（1）：157-158.

[4]宁海霖，许建忠.知“异”方可“译”——谈企业简介的汉译英[J].中国科技翻译，2008（4）：21-23.

[5]王大来.翻译中的文化缺省研究[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4.

[6]段连城.呼吁：请译界同仁都来关心对外宣传[J].中国翻译，1990（5）.

[7]黄友义.坚持“外宣三贴近”原则，处理好外宣翻译中的难点问题[J].中国翻译，2004（6）：27-28.

[8]Nida，Eugene A.2001.Language，Culture and Translating[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