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学者视域中的“丝绸之路”——聚焦历史学家彼得·弗兰克潘最新力著《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
随着习近平主席2013年出访中亚国家和东南亚国家时先后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倡议,“丝绸之路”再次成为国内外的热点话题。在我国,随着这两项倡议的提出,国务院进一步制定了“一带一路”经济发展战略,并且在实质性地逐步推进此策略。在2017年5月14—15日,中国政府还举办了“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习近平主席的理论思想得到了更加清晰、完整的阐释。“一带一路”既不是西方中心论的产物,也不是限于经济交流的通商,而是新的发现与阐释:“‘一带一路’建设不是另起炉灶、推倒重来,而是实现战略对接、优势互补”① 习近平:《携手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央广网,2017-05-14,http://china.cnr.cn/gdgg/20170514/t20170514_52375 3936.shtml。。此次高峰论坛,来自100多个国家的1500多位嘉宾齐聚北京,达成了多项新的倡议与合作项目。
近年来,在海外,各国经济领域以及学界也掀起了介绍“一带一路”的热潮。在英国,2016年初,英中商贸协会(China-British Business Council)网站上以17页篇幅的手册形式图文并茂地详细介绍了“一带一路”整体理念,旨在让英国的企业能更好地与中国的此项倡议相适应,以求得更好发展。2017年5月,英国财政大臣哈蒙德作为首相特使赴华出席“一带一路”高峰合作论坛,强调英国是“一带一路”在西方的“天然伙伴”。英国是第一个申请加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西方大国,也是继中国之后第二个向亚投行专门基金注资的国家,英国还率先在2017年5月的峰会上共同核准并签署《“一带一路”融资指导原则》。② 师琰:《中英关系开启黄金时代 英国金融法律专长成参与“一带一路”独特优势》,中国一带一路网,2017-08-13,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hwxw/23207.htm。很多头脑敏锐的学者也开始关注这个世界性话题,相关专著应运而生。如英国牛津大学历史学教授彼得·弗兰克潘的新著《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历史》(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以下简称《丝绸之路》),由英国布鲁姆斯伯里出版公司(Bloomsbury)于2015年8月出版。2016年6月,此书的纸质简装版开始在英国发行。
彼得·弗兰克潘(Peter Frankopan)是牛津大学伍斯特学院(Worcester College)的高级研究员,牛津大学拜占庭研究中心主任,出版过多部英语、法语专著。其新作《丝绸之路》出版后,迅速成为英国各大报纸热议的焦点:《每日邮报》将这本书评为“2015年度历史书”,《泰晤士报》和《伦敦标准晚报》都将其列为“畅销书之首”;《星期日泰晤士报》也将其评为“非小说类畅销书之首”。在英文版版本的扉页及封二上,有26家报纸报刊对这本著作进行了报道以及书评评论。其中有摘自英文版《中国日报》的评论,认为此书“视域恢弘”“叙事缜密”①“Lessons to be learned from ancient silk route”,China Daily Europe,2016-01-01,http://europe.chinadaily.com.cn/epaper/2016-01/01/content-22893983.htm.。这部著作的出版是学术界对“一带一路”所作出的实时性的诠释,它不仅影响着西方学者的新认知,也立即得到了中国的回应,纸质英文版问世几个月后,中文译本于2016年11月即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译者为邵旭东、孙芳,这足以见出它在国内受到的重视。这部著作在大量的史料和文献基础上,采用了叙事风格的写作方式,可读性非常强。中文版在国内出版后,受到了读者的欢迎,截至2017年8月1日,中国亚马逊网上书店中,此书的销售量位居“中国文化研究及普及类”第一位、“文化交流类”第一位、“历史与社会纪实通史类”第三位,评论数已达1323条。亚马逊编辑推荐此书说,“一部浓缩的全球通史、一部人类简史,它不仅塑造了人类的过去,更将主宰世界的未来”②The Silk Roads,Amazon.cn:https://www.amazon.cn//dp/B01KFNBCI0/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501772598&sr=1-1&keywords=《丝绸之路》.。
一、“丝绸之路”名称的由来及对“路”的不同诠释
在我国,“丝绸之路”虽非一条具象之路,但从《汉书》中对张骞出使西域和《马可·波罗游记》中对马可·波罗东方之旅的描写,一条有起点有终点的贸易之路形象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丝绸之路”一词由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Ferdinand von Richthofen)于1877年首次提出,使用德语Seidenstraßen一词③Peter Frankopan,Preface,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London:Bloomsbury,2016),p.xvi.,是德语中名词的复数形式。可见,李希霍芬所指的“丝绸之路”是当时东西方之间的各种交流通道,并不是实指的某一条道路,属于地理学概念。也正是在此意义上,后来“丝绸之路”被人们拓展为中西方贸易、文化交流的代名词。在彼得·弗兰克潘新著之前,2012年8月,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美国著名汉学家韩森(Valerie Hansen)的《丝绸之路:一部新历史》(The Silk Road:A New History),书名使用了英语“road”一词的单数形式。彼得·弗兰克潘教授的书名使用了“roads”一词,不仅还原了德语中此词的复数所指,而且充分体现了英语名词复数的特殊含义。
专著《丝绸之路》除前言、后记、致谢及注释部分外,分设了26个部分,除最后一部分为“结论”外,25个部分各带有单独标题,都以单数“road”为主词,第一部分为“The Creation of the Silk Road”,之后每一部分都是“The Road of/to…”或者“The…Road”。可见,作者除了题目中遵循原来的德语涵义外,还把书名作为了整本书的统领,每一个小标题都是一个小主题,涉及到宗教、贸易、农业、历史以及各国关系的方方面面,非常详细地介绍了丝绸之路并不是只有丝绸或者只和丝绸相关。正如作者在“前言”中的阐述:“一条条通道,它们起着世界中枢神经的作用,把人们与地域连接在一起,但却隐藏在皮肤下面,不为肉眼所见。”④Peter Frankopan, 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p.xvi.笔者译。注:以下出自英文原著的引文都由笔者译为中文,不再一一注明。作者理解的丝绸之路不是某一条具象的路,而是一个连接了世界上不同时间、空间,作用极为强大的整体。正是通过这25条跨越时空、地域、意识形态的线路,作者将丝绸之路所涉及到的欧洲及亚洲的历史、文化以及所有的人与事、史实的经纬编织在一起,成为一个“中枢神经系统”。这本书除正文外,有着长达近100页的尾注,可见作者写作资料之翔实,也体现出历史学学者的治学态度之严谨。作者将张骞出使西域、亚历山大东征、罗马帝国崛起、波斯帝国辉煌、伊斯兰教扩张、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冲突、十字军东征、成吉思汗西征、美洲大发现、明代中国、两次世界大战、冷战、美国霸权主义形成、中东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911事件、“新丝绸之路”倡议等重大历史事件全都通过“丝绸之路”串联在了一起,给读者呈现出一幅“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及相关国家的全景图。
二、视角与“中心”
弗兰克潘教授指出了以西方为中心的“东方主义”的狭隘性,而在我国,我们研究中国历史时则总是不能把自己的历史和世界历史有机结合,世界史研究专家钱乘旦教授就指出:“在国外,‘世界史’是历史研究的一种方法,它强调对人类历史的横向观察,着眼于不同国家与地区之间的影响与互动,因此与‘全球史’‘整体史’有相近的含义;但在我国,‘世界史’却有其特定含义,它专指‘中国之外的历史’,也就是不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其他地方的历史”② 钱乘旦:《世界史研究的时代关怀》,《人民日报》2014年4月13日。。这种研究世界历史时总把中国剔除在外的做法确实存在,比如,在很多中国学者眼中,“丝绸之路”似乎是中国自己发明创造出来的一条路,或者是总以中国的丝绸、中国的古丝绸之路沿线城市为中心,未将“丝绸之路”做横向的观察,只是看到了中国为“丝绸之路”做了什么。弗兰克潘教授眼中的“丝绸之路”是从世界史的角度出发,虽然强调西亚、中亚以及东欧各国对古丝绸之路形成起到的重要作用,如在此书中“丝绸之路”的开端还是先以两河流域的古代波斯帝国开篇,也写到了汉代以及多个历史朝代的中国,写到了不同时期的欧洲和当今的美国乃至全世界。正如作者在“中文版序”中所说:“此书正如它所呈现的那样,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 ……它包罗万象;它考察世界的变迁;货物和商品、宗教和信仰、语言与艺术、暴力和疾病;它会关注以前被人们忽略的那些方面,试图解释各个国家从古至今的起落兴衰,从而使人们能更好地理解当今时代的意义。”③ 彼得·弗兰克潘:《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邵旭东、孙芳译,浙江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VIII页。的确,作者在写作过程中也一直在试图摆脱自己原有的知识体系和看待世界的方式,他也希望中国读者能意识到:“我们的历史观点都是父母、中小学老师、大学老师和朋友同事教我们的,若想摆脱这些束缚并从不认同的角度看待问题,我们就需要开放的思想、增强自我判断能力”④Peter Frankopan,Preface,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p.xviii,p.xv.。这部新历史著作的确改变了很多人,特别是西方人头脑中世界地图的样子,也扭转了人们的思维习惯。
关于统战工作成员结构的变动。以安徽省为例,统战工作的成员结构由原来的民族宗教类人士、工商业人士和归侨侨眷等为主变为现在的以党外知识分子、非公有制经济成员及新市民作为主要结构成员。[2]近年来,统战工作成员的人数在不断增加。因为新形势下的新社会阶段人口增加及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统战工作对象在数量上有了大幅度增长,所以统战工作的任务更为艰巨。随着新形势下统战工作的人员数量增大及统战人员类型的增多,再加上人类文化专业及经济发展水平和政治业务素质等的参差不齐,使得各阶层在自身价值及利益诉求等方面都出现了多样化的矛盾。[3]如此情况也就给统战工作人员的工作量和工作难度带来了一定挑战。
弗兰克潘教授在著作“前言”中描述了童年时他在一本阿拉伯地理学家的书里看到一幅地图时的诧异,他发现居于这幅地图中间位置的并不是西方人习以为常的大西洋,而是里海。这样的发现对当时一个西方小男孩儿来说感觉非常新奇,也是他日后做有关这片地域研究的缘起,更是这本《丝绸之路》的视角出发点。作者将目光投向了连接着那片东西方的中间地带:地中海和黑海东岸至喜马拉雅山脉,也就是今天的中东伊斯兰国家以及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和高加索山脉国家,还有俄罗斯和阿塞拜疆。弗兰克潘教授指出:“如此重要的中枢神经系统却常常被主流历史所遗忘,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们所谓的‘东方主义’——刺耳的、不容置否的对东方的负面观点,认为东方不发达、比西方差,所以不值得深入研究。过去的历史叙述总是喜欢带有偏见地先入为主,所以历史上充斥的都是西方社会和欧洲崛起的故事,此地区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应有的位置。”①Peter Frankopan,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of the World,p.103,p.521.
在“前言”中,弗兰克潘教授特别纠正了有些西方人的不正确阐述和成见。他强调,丝绸之路沿线国家之所以得以繁荣发展,“原因是当他们相互经商、交流想法的时候,能够互相学习并彼此借鉴,在哲学、科学、语言以及宗教方面彼此激发、进步”⑤Peter Frankopan,Preface,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p.xviii,p.xv.。他还谈到从地中海到喜马拉雅山脉的亚洲国家,“这些国家可能看上去野蛮,但并不是死水一潭(停滞不前),也不是传说中的不毛之地。实际上,连接了东西方的这座桥梁恰恰就是文明的交叉路口。这些国家并不是处于世界事务的边缘地带,而是居于世界的中央——且自古如此。这里是文明的发源地,甚至许多人所相信的人类的开端”⑥Peter Frankopan,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of the World,p.103,p.521.。在整本书的叙事中,作者都在力求摆脱西方学者以西方为中心的禁锢,一再强调“丝绸之路”时代世界的复杂性,并且反复指出当时的西方国家与东方存在着紧密的联系,在许多方面受到了东方的影响。作者没有把视角与中心放在东方或者西方的任何一方,而是放在了他理解的世界的中心:亚洲中部。本书也非常关注正在崛起的中国,有很多篇章中都提到中国。本书的第一章“丝绸之路诞生”中就强调,从汉朝开始,中国就起到了连接整个亚洲交通网络的作用,本章注释中有6则文献都来自《史记》。同样,在“结语:新丝绸之路”中,他援引了习近平主席2013年访问中亚国家的发言,提到中国正在打造一条新的“丝绸之路”以及倡导“一带一路”愿景。在“中文版序言”中,他认为:“习近平主席于2013年宣布‘一带一路’创想之时,是在重新唤起人们对于那段很久以前就已经熟悉的对繁荣的回忆。……当然,区别在于速度——我们的旅行速度、大宗贸易的成交速度,以及我们相互交流学习的速度”① 彼得·弗兰克潘:《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第XI页。。在充满了变革和挑战的21世纪,中国“一带一路”之倡议既是从世界格局的视角来建立世界经济文化共同体的需要,也是世界各国相互学习、借鉴、进行文化交融和理解从而发挥自身特色的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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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丝绸之路”及展望
虽然我国古代的丝绸之路在中国人理念中比较具象,也许可以用一条路的理念来写入历史,但新时期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丝绸之路”已经延伸为一张遍布欧亚大陆乃至全世界的网。2013年9月7日上午,习近平主席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作重要演讲,首次提出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的设想。由此,中国与欧亚各国进行新的贸易往来的陆上交通路线被称为“新丝绸之路”。这是一项对沿途各国来讲互惠互利、共同发展繁荣的创举。早在2011年3月19日,中欧班列(中国开往欧洲的快速班列,基本沿着原来的丝绸之路经由三条通道三个边境城市开往欧洲)就开始运营。2017年1月18日,由中国浙江义乌直达伦敦的货运火车成功到达伦敦,此班列共运行了两周,路线长度为12000多公里,途经俄罗斯、波兰、德国、法国等。2017年8月4日,从布拉格发出的中欧班列抵达义乌,成为义乌西货运站继开行至西班牙(马德里)、英国(伦敦)、俄罗斯、白俄罗斯、伊朗、阿富汗、中亚五国等国家(地区)之后的第九条中欧班列国际货运线路。弗兰克潘教授也曾在为《中国日报》欧洲版撰写的《从古代丝绸之路所吸取的经验》一文中提到:“国际商贸网络其实在汉代司马迁时就已形成,那时已是亚洲、非洲、欧洲之间的商贸往来。今天的‘一带一路’倡议更是中国将目光聚焦在最可能使之持续经济增长的地域,这样的地域资源丰富、食物和水源充足。这样的倡议是一个长期规划,以确保中国仍旧能像在过去的四十年中一样持续发展繁荣。”②"Lessons to be learned from ancient silk route",ChinaDaily Europe,2016-01-01.
电厂的电气设备主要有变压器、电气主接线及厂用电、配电装置、变电站设备等组成。由于电厂输出电压较高、电流较大的原因,其电气设备安装要求也相应较高。设备质量以及设备的选型、施工质量等多方面决定了电厂的运行安全。电厂电气设备接线牢固度、正确性,变电设备接地线的安装,设备固定螺丝的旋紧、电气仪表设备固定架的焊接等等多方面都是影响供电质量的因素,因此,在进行电厂电器设备检查与修理过程中,必须通过健全的检修控制体系来对运行的电气设备进行监控,保障电气设备的安全运转。
2015年6月22日,由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合作申请的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丝绸之路”申遗成功。在《丝绸之路》结语“新丝绸之路”中,作者详细描述了自己亲身亲历的连接东西方的中东伊斯兰国家地区的现状,并提出,“我们目睹着一个地区临产前的阵痛,它曾在知识、文化和经济格局等方面主宰世界,它也即将再次崛起;我们目睹着世界正在进行着斗转星移的变化,种种迹象表明其重心必将回到千年之前的位置”③Peter Frankopan,The Silk Roads:A New History of the World,p.509.笔者注:“一带一路”最早提出时,国内中文表述为“‘一带一路’策略”,英译初始一般译为One Belt&One Road Strategy,后将strategy替换为initiative,也是国际上通用的英译。在国外媒体的不同解读中,还有将其英文解读为“concept”“program”“agenda”等词。弗兰克潘教授在英文原著中使用了“vision”一词。现官方“中国一带一路网”统一译为“Belt and Road Initiative”。。在我国,与中亚各国的经贸、文化联系也在加深。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习近平主席希望各国能够采取包容、开放的姿态与世界对话:“‘一带一路’建设承载着我们对共同发展的追求,将帮助各国打破发展瓶颈,缩小发展差距,共享发展成果,打造甘苦与共、命运相连的发展共同体”④ 习近平:《“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欢迎宴会上的祝酒辞》,中国一带一路网,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xgcdt/13434.htm。。古代的丝绸之路虽然有战争和冲突,但那条通道也是世界各国合作的第一个真正舞台。现代“新丝绸之路”上的经济合作已经形成,它无疑起到了带动中亚各国复兴、创建真正的“新丝绸之路”的积极作用,而隐性的、更为重要且有意义的是,只要我们夯实其文化性、社会性,“新丝绸之路”就会是一条世界各国相互学习、借鉴、进行文化交融和理解从而发挥自身特色的发展之路。这是中国智慧,却是世界行为,正如弗兰克潘教授所言:“我们要么共赢,要么同败”①"Lessons to be learned from ancient silk route",China Daily Europe,2016-01-01.。这正是对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一个回应,也是这位西方学者摆脱了西方中心论后显示出来的宝贵的历史洞察力和卓越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