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面面观
今年是改革开放的第四十个年头,40年在历史长河中只是短暂的一瞬,而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上,在内蒙古自治区艺术发展史上,却是浓重的一笔。它开创了草原文化艺术展示自我的巨大空间,记录了改革开放的春风给草原文化艺术领域带来的巨大变化。这一时期,一些艺术门类的创作焕发出勃勃生机,一些艺术品种从无到有填补了空白。作为舞台艺术领域中大型多声部音乐创作的重头戏——内蒙古舞剧、音乐剧的音乐创作,自然反映出改革开放的累累硕果。
在改革开放之前,内蒙古老一代的音乐家、舞蹈家们,一直在努力追求属于内蒙古草原自己的舞剧和舞剧音乐艺术。1963年自第一部大型民族舞剧《乌兰保》(杜兆植、明太作曲)上演,开启了内蒙古舞剧创作的先河。但之后创作的舞剧能成功上演的却是寥寥无几。特别是20世纪60年代到改革开放前的1978年,舞剧创作几乎陷于停顿。临近改革开放之时出现的准舞剧《白色源流》(辛沪光作曲)可以说是一颗耀眼的明星,成为这一阶段的收官之作。
泰国在分析框架中的定位为C型组合(积极互动)。泰国多年来对文化的保护和发展都具有较高的追求。在经过长期的探索和调整后,泰国已就文化的产业化和国际推广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模式,对于运用文化外交来塑造国家形象也具备较强的实力与意愿。而它的地缘环境也令其对中国文化传播没有太多抵触心理。因此泰国在同中国开展文化外交活动表现出积极合作的姿态。
斗转星移,改革像一股春风,催放着内蒙古舞台艺术的百花。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的40年间,内蒙古舞剧、音乐剧的创作有了长足的进步,作品无论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获得了骄人的业绩。内蒙古本土的作曲家和重金聘请的区外知名作曲家们,也都为舞剧、音乐剧的音乐创作作出了自己的努力,累累硕果给了我们在这一领域的话语权。
基于土质边坡非饱和-饱和渗流和DP5本构模型,引入非饱和土的基质吸力分量、抗剪强度方程和渗流方程,进行了非饱和-饱和渗流场与应力场耦合的边坡稳定性数值分析,结论如下:
改革开放40年来,内蒙古舞剧、音乐剧的创作与建国以后到改革开放之前的近30年相比,无论从作品的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有了较大的变化。内蒙古自治区从首府到各个盟市都加大了舞剧、音乐剧的创作力度。以在舞台上成功上演的舞剧为例,从改革开放初期的1979年,内蒙古歌舞团的舞剧《达那巴拉》(杜兆植、明太作曲)起,到20世纪末,陆续有呼伦贝尔歌舞团的1982年创作的舞剧《呼伦与贝尔》(楚伦布和、朴正龙作曲);乌兰察布盟歌舞团1985年创作的舞剧《东归的大雁》(热西嘎瓦、郭子杰、关勇作曲);鄂尔多斯歌舞团1987年创作的舞剧《森吉德玛》(北京:王竹林,内蒙古:桑洁、玛希作曲);赤峰市歌舞团1997年创作的舞剧《太阳契丹》(李志祥作曲);呼和浩特市歌舞团1999年创作的舞剧《香溪情》(湖北:龚国富,内蒙古:崔逢春作曲)等大型舞剧出现。跨入21世纪之后的近20年,内蒙古的舞剧创作又有了更大的进展,几乎每年都有舞剧出现。据不完全统计,这一时期有包头歌舞团2004年创作的舞剧《额吉》(耿升、奚钢作曲);内蒙古民族歌舞剧院2009年创作的舞剧《诺恩吉雅》(三宝、段泽兴作曲);通辽歌舞团2011年创作的舞剧《安代魂》(段泽兴、王瑞林作曲);锡林郭勒盟歌舞团2012年创作的《草原记忆》(北京:张朝作曲);察右中旗乌兰牧骑2013年创作的舞剧《白骏马》(吕学东作曲)。近两年来的创作更加丰富,有通辽歌舞团2014年创作的舞剧《天上的风》(北京:黄霖、那日森作曲);鄂尔多斯市东胜区歌舞团2015年创作的舞剧《不落的太阳》(达楞巴雅尔作曲);内蒙古民族艺术剧院2016年创作的舞剧《我的贝勒格人生》(上海:钟建龙作曲);鄂尔多斯歌舞团2016年创作的舞剧《库布齐》(查干作曲);内蒙古艺术学院2017年创作的舞剧《草原英雄小姐妹》(北京:三宝作曲)。其中比较突出的是鄂尔多斯歌舞团创作的舞剧《森吉德玛》和锡盟歌舞团创作的舞剧《草原记忆》,获得众多奖项并应邀到全国各地演出,为内蒙古自治区争得了荣誉。
纵观我区舞剧创作的局面,虽然在40年中有了一定的发展,但与全国其他地区相比,还是总量不多,在舞台上演的只有十几部,年均不到0.5部,“囊中存米清可数”(引陈毅诗词),而能够保留上演的更是凤毛麟角。前面提到在这方面比较突出的是舞剧《森吉德玛》和《草原记忆》,而其他剧目则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成为历史的记忆。再看音乐剧的情况,它从无到有,经历了艰难起步的阶段。近十年尤其是近两年,大家的创作积极性很高,在为数不多的8部音乐剧之中就有5部是近一二年内创作上演的,其中不乏基础较好,音乐性强,受到业内外广泛好评的剧目,但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能够立得住、留得下、在内蒙古广阔舞台上演得开,观众能够在舞台上看到的剧目则不多。
一、舞剧音乐创作的基本情况
下面从四个方面谈一些粗略的想法。
表格1: 舞剧音乐创作的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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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音乐剧音乐创作的基本情况
可喜的是,我区在舞剧、音乐剧创作演出方面的投入,与经济发达地区相比,资金的投入是不多的,但在各方面的努力下,舞剧和音乐剧作品都成功推向了舞台。这一方面得益于我们特别具有较高艺术水准和丰厚的艺术底蕴的艺术表演团体和演职员,另一方面大部分舞剧音乐剧表现的题材、内容基本上是内蒙古最有特点,最接地气的传统与现实的故事,最易体现民族的风格、地区的特点,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像舞剧《森吉德玛》和《草原记忆》这两部作品,作品从剧本到音乐,以及综合舞台艺术都是较为成功的。前者是感人的家喻户晓的蒙古族民间爱情故事;后者是现实中草原母亲的博大胸襟和跨越民族的母爱的真实舞台艺术,在当今时代,对于净化人们的心灵和提高民族的道德标准与价值取向,都具有现实意义,充满正能量,所以只要是在自治区内外演出,都能收到良好的反响。
以在舞台上成功上演的音乐剧为例,我们看到,从改革开放后2009年创作的反映乌兰夫同志革命历史的音乐剧《马头琴响起的时候》成功上演之后,相继有阿拉善盟歌舞团2013年创作的音乐剧《阿拉善传奇》(斯琴朝克图作曲);额尔古纳乌兰牧骑2015年创作的音乐剧《额尔古纳之恋》(瑙·巴格那作曲);内蒙古军区文工团2016年创作的音乐剧《相思树》(王瑞林作曲);包头市演艺公司2016年创作的音乐剧《草原恋》(北京:刘彤作曲);内蒙古民族艺术剧院2017年创作的音乐剧《草原英雄小姐妹》(上海:申林作曲);内蒙古艺术学院2017年创作的音乐剧《苏赫与白马》(段泽兴作曲);准格尔旗乌兰牧骑2017年创作的漫瀚调音乐剧《牵红线》(北京:黄霖、那日森作曲);鄂托克前旗乌兰牧骑2018年创作的红色音乐剧《石榴红了》等大型音乐剧走上舞台,许多剧目得到了国家艺术基金的支持,演出也越来越被广大观众所接受。
表格2:音乐剧创作的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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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音乐的创作虽成果斐然但喜忧参半
1.投入不多,成果不少,选题准确,成活率高
改革开放虽有40年之久,然而内蒙古的音乐剧是近十年才起步,可以说是从无到有。内蒙古自治区与全国一样,音乐剧的创作普遍起步较晚,在跨入21世纪之后,内蒙古的音乐剧才崭露头角,成为内蒙古舞台艺术的重要一支。由于我们几乎没有音乐剧方面的专业演员,可以说基本上都是声乐、舞蹈演员和舞蹈编导们在承载着这一任务,以致出现只能表演而不能现场真唱的尴尬局面。音乐的创作也多以乐队录音伴奏为出发点,乐队与演员现场合作演出的较少。有人说:“音乐剧名称是个筐,什么东西都往里装”,旁白,朗诵,标语,口号,都可以塞进音乐剧里。因此说我们冠之为音乐剧的剧目,其实大部分是歌舞话剧,与音乐剧的标准还有一些不同,因而音乐的创作也还尚待改进。
在内蒙古土地上,还有一批勤奋努力的音乐创作人,在酬劳不及外请专家几分之一或十几分之一的情况下,也在努力为内蒙古的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贡献着力量,承担着大部分创作任务。往往“墙里开花墙外香”,一些不被自己人看好的创作,在自治区外却反映蛮好。我们发现一些自治区内外专家合作打造的作品一般成功率更高。如:鄂尔多斯歌舞团的舞剧《森吉德玛》,就是因为有内蒙古本土作曲家才为作品的风格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2.总量不少,精品不多,重视庆典,难成经典
在绿色思维下,可以反映出设计师的很多设计要点,在绿色理念下,以“绿色”作为设计的出发点,在这个点的基础上,设计师们进行头脑风暴,将自己的新奇创意与简洁构想表现出来。一个好的绿色设计,除了之前提到的设计点,还要注重人性化设计,即注重产品能更好的满足个人的需要,包括功能更加完善,使用起来更加安全、舒适,外观更加美观等。
从舞剧、音乐剧音乐的创作方面来看,为打造精品,争创佳绩,各地都不惜重金聘请自治区外名作曲家执笔创作,这种天下人才为我所用的观念,打破地域的限制,把创作任务送出去,把自治区外的高手请进来的做法,显示了一定的胸怀和魄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补上音乐创作技术力量不足的短板,用得好还可以取得一些收获,但用不好有时也会失去了草原风格的强势。这些年在舞剧、音乐剧音乐的创作上,外请专家不少,如:锡盟歌舞团的舞剧《草原记忆》(北京:张朝作曲),内蒙古民族艺术剧院的舞剧《我的贝勒格人生》(上海:钟建龙作曲)、内蒙古艺术学院的舞剧《草原英雄小姐妹》(北京:三宝作曲)。音乐剧中包头歌舞团的音乐剧《草原恋》(北京:刘彤作曲),内蒙古民族艺术剧院的音乐剧《草原英雄小姐妹》(上海:申林作曲)等等。这些反映内蒙古地区历史风貌,以蒙古族人物故事为题材的众多作品的音乐创作上,对于没有在内蒙古生活过,也不太了解蒙古族音乐的自治区外的作曲家们来说,很难把握好蒙古族音乐的风格,对于他们的创作也会增加极大的难度,况且他们一般创作任务较多,对该剧目投入的创作时间有限。我们不否定他们也许作曲技法很好,也许创作水平很高,但这远远不是我们想要的全部。当然,像三宝出身于蒙古族家庭,对蒙古族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就好一些,其他就另当别论了,往往收获了技巧丢失了风格。
3.忽略本土,依赖外援,追逐名家,缺乏自信
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一方面是每每创作一部舞剧、音乐剧,都要赶任务、迎节庆,创作周期多则半年,少则两三个月,很难保证艺术质量;另一方面,只要剧目上演,节庆一完,哪怕是只演出了一两场,剧目的艺术寿命就几乎到头了。如果再遇上领导更迭,那就更是命运不济,剧目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再也无人问津,很少有反复修改,精雕细刻的机会。在这方面鄂尔多斯对舞剧《森吉德玛》的修改、复排是一个值得点赞的做法。树一个品牌,成一部经典是非常不容易的。他们修改、复排以后到全国各地巡演,收到了很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如果我们选好题材,紧抓不放,数年磨一戏,不愁没有经典出现。对于艺术资源如此厚重的内蒙古自治区来讲,几部舞剧、几部音乐剧的排演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更多更好的精品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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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全国发行地方政府债券8830亿元。其中,一般债券3564亿元,专项债券5266亿元;按用途划分,新增债券5127亿元,置换债券和再融资债券(用于偿还部分到期地方政府债券本金,下同)3703亿元。
四、新征途上大有可为且任重道远
1.既要新翻杨柳,也要老树新花
40年来我区的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就本土作曲家来说,应该是取得了一些进展,这表现在曲作者数量在增多、民族风格得到延续、创作技法也在不断更新与成熟等多个方面。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是衡量一个地区乃至一个民族音乐创作水平的标尺之一,尽管其难度较大,但这个领域不是“可以有”,而是“必须有”。今天,需要内蒙古的新老作曲家共同努力,把我区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的重任担起来。有外援更好,没外援我们也能干。一方面对新创作计划慎重立项,精选题材,不断有新的舞剧、音乐剧出现;另一方面,对于初演效果就较好,有基础有潜力的已上演作品,组织创作力量加工提高,修改完善,使昨日的投入发挥更大的效能。
2.加强新人培养,整合创作力量
目前,自治区能够驾驭大型多声部音乐创作的作曲家不多,大梁主要是由20世纪80年代那批在各大音乐院校进修深造学成归来的作者挑,现在也都60岁上下了。由于他们去学习之前就有较多的创作实践,带着问题去学习,所以提高较快,加上实践经验较多,在工作中敢于放开手脚。现在急需年轻一代走上舞台,希望政府及艺术主管部门,给自治区新一代作曲家提供学习的机会,给他们一些创作项目,对他们的创作给予一定的关注,使他们能够展示才能,逐渐担当大任。只要自治区的新老作曲家联合起来,共同努力,我们还是大有可为的。
3.宏观制定规划,各地分解落实
我们的文化主管部门应对自治区大型舞台艺术创作有宏观的规划和短期的安排,组织有舞剧、音乐剧排练演出能力的地区和团体有针对性地进行创作,把创作任务分解到各地,均匀地发展,不追求速度,赶任务,只要求质量,创佳作,数年之后必是“满园春色关不住,数支红杏出墙来”。
综上所述,内蒙古舞剧、音乐剧音乐创作在改革开放40年来,无论在作品的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有较大的提升与发展,音乐创作的人才队伍逐渐形成。尽管与兄弟省份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各地区、各盟市的发展也不平衡,但随着国家舞台艺术基金项目的实施与我区草原文化各项活动的有力推动,现在的局面一定会大有改观。在各级政府与主管部门的正确领导下,在全区舞剧、音乐剧音乐的创作者与爱好者们的共同努力下,相信属于我们内蒙古草原的舞剧、音乐剧会有更美好的春天。一定会为草原人民带来更好的精神食粮,为民族文化强区的建设贡献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