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翻译学视角下 《孙子兵法》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基于平行语料库的对比研究

《孙子兵法》是中国现存最古老、最杰出的一部兵书，也是世界三大兵书之一。《孙子兵法》在西方世界得到了较为广泛的传播，已被译成二十多种语言，其中英译版本最多。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各语种的“《孙子兵法》版本已超过700种”[1]2。但现阶段《孙子兵法》英译研究大都采用定性分析评价的研究方法，从某一个角度对其译者风格、翻译手段及策略技巧进行研究，评价译本质量优劣，鲜有采用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方法考察其中的文化负载词翻译。“要确立对文化外译问题的全面正确认识，就有必要从文化外译问题的历史渊源、当前翻译理念的演进，以及当前翻译所处时代语境的变化等诸多方面进行考察”[2]4。本研究把握古代典籍中文化负载词的语言特征和翻译规律，提出相应翻译策略与原则。

一、《孙子兵法》汉英平行语料库简介

建立《孙子兵法》汉英平行语料库的主要目的是采用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方法对 《孙子兵法》英译本的语言特点、文化负载词翻译的异同、翻译策略、译者风格和叙事结构等进行对比分析。为便于研究，建立的《孙子兵法》汉英平行语料库可分可合，既可实现一中一英相对应的双语平行语料库，又可实现各译本的单语语料库，分别用于不同语种的对照研究。《孙子兵法》汉英平行语料库选取英语译者Griffith[3]（以下简称“格译”）和汉语译者林戊荪[4]（以下简称“林译”）这两个最具影响力的英译本作为翻译研究的语料，具备一定的典型性与严谨性，并且两个译本的时间跨度便于研究不同时期的语言特征对译文的影响，更加凸显不同的翻译策略、用语习惯和译者风格。

二、生态翻译学概述

生态翻译学“作为一个具有跨学科性质的生态学翻译研究途径，是运用生态理性、从生态学视角对翻译进行综观的整体性研究”[5]5。生态翻译学指出翻译过程是译者对原文生态环境的 “适应”和对译文的“选择”，是译者适应和译者选择的交替循环过程。适应选择论的翻译方法可集中概括为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三维”适应性选择转换。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关注的是翻译的文本语言表达。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关注的是文化内涵的传递与阐释。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关注原文中的交际意图是否在译文中得以体现。笔者以生态翻译学为理论指导，通过生态翻译学的“三维”适应性选择转换来探讨《孙子兵法》两个译本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策略选择及文化意象的传输。

高速铁路施工期间路基与桥梁、涵洞过渡段的处理措施……………………………………………………… 李仰科（4-128）

三、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孙子兵法》文化负载词英译分析

文化负载词具有鲜明民族文化特色，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的发展历史、宗教信仰、政治制度、民情风俗、民间传说等。包惠南[6]341把“文化负载词”定义为“具有特定民族文化内涵的词语，是在其原始意义或概念意义上，蕴含丰富的社会文化意义的词语。”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语言反映文化，不同的语言中必然存在大量的文化负载词。原语词汇所承载的文化内涵在目标语中没有完全对等或对应的词汇来表达，由此造成的文化空缺和词汇空缺需要译者充分考虑读者的接受能力和欣赏水平。“在翻译文化负载词的过程中，译者能否准确传达原语词汇的语义信息，并保留其文化特色，对于中西民族之间的了解交流有着直接的影响。”[7]91

在翻译“道、天、地、将、法”这一组英语概念体系中不存在的词汇时，格译本直译出其基本意义，再辅以文外解释补充说明（注家评论1条，脚注1条）来帮助读者最大限度地理解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而林译本采用了语义翻译+脚注的方法来弥补词汇间的文化内涵差异，尽量避免给读者造成文化误解。具体而言，格译本将“道”译为moral influence更好地传达出原文中的 “所谓‘道’就是使民众与君主心意相通”这一基本含义，解释了其独特的文化内涵，很好地实现了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三维转换，而林译本将“道”译为way（道路，方法），只译出其字面意义，没能传达出“道”含有“道德，得民心”的独特历史和文化含义，丢失了其独特的文化内涵，因此三维转换效果较差，属于误译。

 

表1 文化负载词分类及数量

  

分 类作 品合计(个)《孙子兵法》 58 23 41 10 4 136生态文化(个)物质文化(个)社会文化(个)宗教文化(个)语言文化(个)

本文仅选取各类别中较为典型的文化负载词，从生态翻译学“三维”转换视角，研究分析两译者对这些具有代表性的文化负载词所采取的翻译策略，探讨译者是否在翻译过程中充分考虑到原文的文化特色并恰当地进行了多维度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是否有效地实现了翻译目的及对文化传播产生的影响。

三皇治世时代太久远，研究考证难度很大，陕西安康或为女娲、伏羲真正的发祥地。今人当为弘扬华夏传统文化，紧密融合自然，发展生态旅游，加大汉江、伏羲山、女娲山、太极城的研究和开发力度，恢复建设高品位的、世人景仰的文化旅游圣地。

（一）生态文化(ecologicalculture)

在处理“庙算”时，格译本将其基本意思翻译解释出来，实现了语言维的转换，但庙算所包含的文化内涵却未在翻译中体现出来，导致一定程度的欠额翻译，因此文化维和交际维的转换都不理想。而林译本在翻译出庙算的基本语义之后，还在括号中加入相应的解释(translator’s note:an ancient Chinese practice)，丰富了译文读者的认知语境，使读者更加清晰地了解到这是中国古代作战前在寺庙中举行商讨会的一种惯例，最大限度地保留其文化内涵，让读者更加容易理解这文化外来词，成功地实现了文化维和交际维转换。

“死生之地”属于古代军事用语，指战场上的死地和生地。格译本译为“the province of life or death”（生死范围），林译本译为“a matter of life and death”（事关生死之事），都没有译出“死地”和“生地”这两个军事用语的内涵意义。由于概念意义不对等导致的欠额翻译使得三维转换效果不佳。

在翻译“通、挂、支、隘、险、远”这一组词时，格译本主要采用“语言翻译＋脚注”的形式，译文选用形容词可以很好地融合在句子中，使译文简洁自然，做到了形式上的完全对等，但却只表达出了源语的部分内涵，翻译时根据翻译生态环境进行了部分的适应和转换；而林译本采用了“音译加文中注释”的翻译策略，但语言稍显冗长，因此格本的语言维转换和交际维转换更可取一些。

在翻译“箕、壁、翼、轸”这一组词时，格译本选用了西方读者熟知的星座名称来翻译“箕、壁”却用了音译法来翻译“翼、轸”，并在文尾注释部分补充说明了他如此用词的原因，这样混合翻译使得语言维层面不符合译语读者用语习惯，也就不能更好地实现了交际维的转换，文化维转换也实现欠佳。林译本采用了直译法来翻译这四星座，但所选词汇较易引起读者误解，语言维转换有待商榷，建议译为the constellations of Ji,Bi,Yi and Zhen能更好地实现文化维和交际维的转换。

（二）物质文化(materialculture)

2.3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取何首乌药材粉末（过四号筛）约0.2 g，精密称定，置锥形瓶中，精密加入甲醇25 mL，称定重量，超声1 h，放冷，再称定重量，用甲醇补足减失的重量，摇匀，用0.22 μm微孔滤膜过滤，取续滤液作为供试品溶液。

图1是根据试验台风室布置绘制的物理模型。风室的长度为5400 mm、宽度为800 mm，风室进口段长度730 mm、宽度400 mm、高度480 mm。本模拟所选锅炉主风室共有30个炉排调风门，取一半锅炉风室模型，因此本模拟的锅炉模型共有15个炉排调风门，分成5组。

建立实例库，需要将已有几何参数、力学性能等完善的知识融入到施工升降机导轨架零件中生成实例模型。这些模型主要由Dfa文件的实例化建立，少数复杂模型可直接建立零件模型。在NX/KF中Dfa文件的获取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利用NX/KF语言直接编辑而成，比如施工升降机标准节的一些零件如主弦管、斜腹杆、螺栓等零件的建立。另一种方法是几何采用机制，利用已建好的导轨架零件模型使用知识融合模块中的Adoption来反求零件模型的知识，然后将零件模型转化为KF类，用户可以在KF导航器中添加数学公式、产生式规则、外部数据库等，进一步修改使其符合KF语法规则，然后保存为新的Dfa文件。

 

表2 两译本中的生态文化负载词

  

对比类别生态文化词原文 对应项格译 林译阴阳 natural forces night and day通 accessible tong(通)- that which is accessible挂 entrapping gua(挂)-that which enmeshes支 indecisive zhi(支)-that which is disadvantageous to both sides隘 constricted ai (隘)- that which is narrow and precipitous险 precipitous xian(险)-that which is hazardous远 distant yuan(远)- that which is distant箕 Sagittarius the Winnowing Basket壁 Alpharatz the Wall翼 I the Wings轮 Chen the Chariot Platform

从表3可以看出，格译把“镒”和“铢”这两个物质文化负载词归化翻译为英语中的重量单位，灵活地实现了语言维和交际维的转换，但文化维的交际转换却没能实现。而林译通过数字对比表述直观地给译文读者展现出了二者之间的差距，但忽视了“镒、铢”的本意，没能很好地实现“三维”转换。

有一户人家，黑灯瞎火，门窗紧闭，却传出几声得意的笑。原来这家不是没点灯，而是用布把灯罩上了，这样，屋里的人彼此能看见，外面的人却以为他们已睡觉了。

（三）社会文化(socialculture)

社会文化包罗万象，贯穿于社会活动和日常生活中。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历史背景文化、民族文化规约、行为方式和社会习俗。“社会习俗文化贯穿于日常生活和交际活动中，不同民族在打招呼、称谓、恭维等方面表现出不同的民族文化规约和社会习俗”[8]55。

 

表3 两译本中的物质文化负载词

  

原文 对应项格译 林译物质文化词 锰 hundredweight 500 grains株 grain one grain钟 bushel zhong (tr. 1，000 liters)石 hundredweight dan (tr.60kilos)对比类别

 

表4 两译本中的社会文化负载词

  

原文 对应项格译 林译社会文化词 庙算 the estimates made in the temple对比类别full assessment of the situation at the prewar council meeting in the temple(translator's note: an ancient Chinese practice)死生之地the province of life or death a matter of life and death曲制 organization， control the principles guiding the organization of army units官道 assignment of appropriate ranks to officers the appointment and administration of officers主用 regulation of supply routes， and the provision of principal items used by the army the management of military supplies and expenditures

生态文化以生态环境为核心，不同地域有不同的文化。“各民族生活的地域不同，生态条件也呈现出不同的特点，表现在动物、植物、气候、地形面貌等方面，而生态条件也必然影响到各民族的文化，使文化表现出鲜明的地域性”[8]54。中西方民族对不同生态文化的认知差异导致同一事物在中西方文化中引起的联想也不尽相同。

各民族间生活习惯、生产工具、度量衡等方面的不同使得物质文化也呈现出明显的差异。 “物质文化涉及到人们衣食住行方面的日常生活，生活中使用的器皿、餐具、劳动工具等成为物质文化的载体”[9]103。中华民族独特的劳动、饮食、生活方式等在两种文化中不一定都完全对等，因此需要译者做出选择，尽力传达原文意思。

从表2可以看出在翻译“阴阳”时两译本均采用了意译法，不同点在于选词的不同。“阴阳”是汉语中一个典型的文化负载词，是中国古代文明对蕴藏在自然规律背后、推动自然规律发展变化的基础因素的描述，是奠定中华文明逻辑思维基础的核心要素。在中国古哲学文化中，“阴阳”是指事物普遍存在的相互对立依存的两种属性。由于文化差异，在英语国家文化中没有相对应的词能表达出其丰富内涵，词汇的空缺导致欠额翻译。格译的natural forces和林译的night and day都没有完整地表达出“阴阳”的具体内涵，仅译出源语文化的部分意思，两个译本的文化维适应性选择转换都没能很好地实现，但林戊荪根据对文章的分析理解在句尾直接加注补充解释说明要根据自然条件的变化来采取军事行动，使译文的意思表达得更确切明了，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词汇文化内涵的差异，因此林译本的交际维转换更可取一些。

在翻译“钟、石”时，格译本依然采用归化翻译，选用英语中的重量单位来灵活地实现了语言维和交际维的转换，但文化维的交际转换却没能实现。林译本采用的音译策略再辅以文内夹注说明，在语言维层面进行了准确的转换。文中注释说明参照现行国际度量衡“升”与“千克”有利于读者理解“钟、石”的确切含义，使英语读者易于理解古代中国的度量衡单位，文化维和交际维的转换也更容易成功，较好地实现了文化传播功能。

“曲制”“官道”“主用”这一组词是用来解释说明“法”的，格译本的“曲制”翻译得太宽泛普通，没能翻译出其指代“部队的组织编制制度”这一内涵，而林译本比原文信息多，过度添加，也没有很好地实现语言维的交际，进而也影响了文化维和交际维的成功转换。“官道”指军官的职责范围规定，两译本翻译意义均缩小至军官的选拔任用这一点上，因此译文的三维转换效果较差。“主用”指军需物资的供应管理制度，格译本语义准确到位，但译名过长，解释过多，而林译本只译出了部分含义，没能更好地实现了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转换。

（四）宗教文化(religious culture)

宗教文化是人类文化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主要表现在民族的崇尚心理和言语行为等方面。“宗教文化应以宗教信仰为核心，还包括世界观、哲学观、价值观、宗法制度、神话传说等”[10]28。东西方不同的宗教文化要求译者在翻译时需要采取灵活的翻译策略来尽量表达词语的文化意义，顺利实现跨文化交际。

 

表5 两译本中的宗教文化负载词

  

原文 对应项格译 林译宗教文化词 道 moral influence way (dao 道)天 weather heaven (tian 天)地 terrain earth (di地)将 command command (jiang 将)法 doctrine rules and regulations(fa 法)对比类别

笔者采用语料库检索方法，基于《孙子兵法》原文及其Griffith译本和林戊荪译本自建双语平行语料库，参照奈达对文化的分类，将《孙子兵法》中的文化负载词根据其内涵和属性归为生态、物质、社会生活、宗教以及语言五类，通过软件的检索功能总共从语料库中抽取出136个文化负载词及其对应翻译项136个，具体见表1。

“天”“地”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具有浓厚的佛教、道教色彩，而格译本将“天”翻译为weather，对比原文“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可以看出译者缩小了语义范围，没有完整地表达出“昼夜、寒暑、四季等自然气候条件的变化对战争的影响”这一含义，而林译本的heaven宗教色彩较为浓厚，指“天堂，天国”，在文化内涵上与原文的意义大相径庭，属于误译，当然就没有很好地实现语言、文化、交际层面的三维转换。“地”是与“天”相对应的词汇，格译本将“地”翻译为terrain，较好地传达出了地形和地势条件对作战的影响，语言维实现较好，而林译本将“地”翻译为earth（地球、地面、陆地、泥土），与原文“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文化内涵相差较大，属于误译。“将”“法”英译亦然，都只是保留了原文指示意义的一部分，外延意义未能很好地得到转换。都不能达到与源文本军语的完全同一性。

（五）语言文化（linguistic culture）

语言文化负载词主要体现在各民族所独有的方言、俚语、成语典故等方面，反映出某一特定语言的音位特征和形式体系的词。英汉两种语言分属于不同的语言系统，表现在语音、词汇和句法等方面均有较大差异。“汉语是重意会的语义型语言，注重功能、意义，以意役形”[11]97，而英语重形合，句与句之间往往靠各种语言形式紧密结合。“语言文字的语音、词汇和句法等具有独特的特点，当语言表达形式上的这些特点本身作为信息的内容传达时，因为语言文化的差异，可译性受到一定限制”[8]55。古汉语中为了韵律节奏需要大量使用的助词、语气词也给翻译增添了不少难度，需要译者灵活处理。

 

表6 两译本中的语言文化负载词

  

原文 对应项格译 林译语言文化词 微乎微乎 subtle and insubstantial so subtle神乎神乎 divinely mysterious so mysterious微哉,微哉 Delicate indeed! Truly delicate!对比类别So delicate and so secretive

在翻译“微乎微乎”这一类语言文化词时，格译本采用了直译法并辅以程度副词来表达某种语气情态，而林译本采用了“so…”结构来处理这类语言文化词，都较好地实现了语言、文化、交际维的转换。

文化负载词承载着一个民族独特的文化信息，《孙子兵法》中存在大量富含特殊民族文化的文化负载词，在英语中找不到与其相对应的词。对《孙子兵法》中外两位译家译本的文化负载词进行检索分析，目的在于发现中外译者对他们的理解差异以及翻译策略。

 

表7 格译文化负载词翻译策略

  

分类 直译 音译 意译生态 3 2 6物质 4社会 1 4宗教 4 1语言 3共计(个) 11 2 15

 

表8 林译文化负载词翻译策略

  

分类 直译 直译加注 音译 音译加注 意译生态 4 6 1物质 2 2社会 2 3宗教 5语言 3共计(个) 9 5 2 6 6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在翻译文化负载词时，格译本倾向于意译，言语符合读者习惯，倾向于用本国文化概念来代替原语文本，便于理解，但译本传递的中国传统文化信息较少。格译本在翻译时考虑更多的是译本的军事性，充满强烈的军事气息，因此格译本用词准确、句式短小，语言精练，丰富的“副文本”考据充分，内容详实，注疏、释义部分侧重阐释著名战例来满足军界读者与其赞助人借鉴孙武兵学思想的需求。格译本表现出浓厚的归化特色，呈现明显的军事风格，力图解读东方哲学和战略思想给对中国军事理论感兴趣的西方读者，但由于文化上的差异，格译本误译和漏译较多，很多直译让西方读者不知所云。中外译者翻译同一部文化巨著，东西方思维差异也在各自的译本里表露无遗。

而林译本则主要采用直译法，注重原词意思的表达及最大限度将词汇所承载的文化内涵传达出来，大量地保留了原文化特色，忠实于中国历史文化背景，文化维转换更到位。同时，采用了音译法来处理部分文化负载词翻译林译本对对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较好地传达了其深层的历史文化内涵，理解表达更为准确深刻。选用探讨的28个文化负载词中，林译本使用直译法、直译加注、音译法和音译加注法翻译了其中的22个，占总数的78.6%，突出展现了源语中的文化意象，极大地保留了源语特征，促进了原文化的传播。林译本的赞助人是外文出版社，致力于对外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因此其翻译的主要目的是改变中国传统文化形象在西方世界被歪曲的现状，因此译文呈现明显的文化风格，表现出明显的异化特色，在处理文化负载词时也更多地采用了异化的翻译策略，意在弘扬中华文化，促使读者理解、欣赏中国传统文化。林译本用词和选词上多以简洁明了的词汇为主，词汇的难度较低，通俗易懂，更忠实于原文，有助于读者快速准确地了解《孙子兵法》的主要内容，最大限度地保留了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有助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推广和传播。

两个译本产生于不同的历史时期和社会背景，受到社会历史条件、赞助者等不同因素的影响和制约，译本也呈现出各具特色的风格特征。译者充分发挥译者主体性采用多种翻译策略，实现了各自的预期翻译目的，当然，两个译本对个别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也存在一定的弊端和不足。

本文以《孙子兵法》汉英平行语料库为基础，运用语料库对译本的表层结构和译者风格进行对比和分析，为研究提供了可靠数据，使得研究结果具有较强的说服力。生态翻译学为典籍文化负载词英译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比较发现两位译者为了使译文最大限度地接近原文的效果，在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层面都不同程度地保留了文化负载词的语义形式和文化内涵，得出了“整合适应选择度”较高的译文，有效地实现了跨文化交际，达到沟通交流的目的，促进交际维转换成功。

[87] 张明亮：《原则下的妥协：东盟与“南海行为准则”谈判》，《东南亚研究》2018年第3期，第77页。

参考文献：

由于大数据处理集群中的多租户和多框架，具有不同的QoS需求的多个类型的大数据处理任务同时运行。本文介绍了时间效用函数捕捉不同的作业类型的特征，并认为最大化活跃作业产生的总效用可以提高用户体验以及系统性能。不幸的是，这个最大化资源分配问题是NP-hard问题。然后，本文提出了一个在线启发式算法PR来实现它。PR基于时间效用函数，计算出任务之间的优先关系，生成的调度序列接近最优调度序列。仿真结果表明，我们的机制比FIFO公平调度有超出50%的改进，在产生较接近最优解的同时保持一定的效率，有效地弥补了现有调度机制在不同工作负载条件下无法灵活调度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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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高等教育一般分为学术研究型大学、职业技能型高职高专以及应用技术型大学3种教育形式。在这分类体系中，前两者的培养方式相对来说比较明确，研究型大学在精英教育阶段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培养学术性人才；职业技能型高职高专在近期国家政策的推动下也已经取得一定的成果，培养职业技能型人才；应用技术型大学介于两种分类之间，是多科性或单科性的专业性大学或学院，培养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所以，社会对应用型人才的要求更高，既要求具有系统化的专业理论知识，又要擅长实际操作具备理论联系实际的能力。目前，应用型人才的培养方式与培养过程尚不清朗，仍处于探索之中。

[2]谢天振.历史的启示——从中西翻译史看当前的文化外译问题[J].东方翻译，2017（2）：4-11.

1.1 病例纳入与排除标准 收集2015年1月1日—2017年12月31日右江民族医学院附属医院行电子胃镜检查确诊为钩虫性十二指肠炎综合征的125例患者病例资料。纳入标准：①经我院电子胃镜检查明确诊断为钩虫性十二指肠炎综合征；②临床病历资料保存完整且可查阅。排除标准：①排除血液系统疾病、过敏性疾病、药物反应、自身免疫性疾病、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等影响嗜酸性粒细胞因素的相关疾病；②临床资料缺失或描述等病历资料不完整、不明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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