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民国现代化的一部重要著作——评周棉等《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学术研究不断推进，向纵深发展，取得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成果。其中历史学界也闯过了一个个禁区，恢复了一系列历史本来的面目。例如民国历史的研究就是在思想解放的大潮中，逐步开禁并取得斐然成就的。在这方面南京大学以其得天独厚的条件，取得了一些重要成果，并成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进而推动了民国史的研究，培育了一批优秀的学者专家，推出了一些独具匠心的学术著作。其中，周棉教授的《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就是一部功力较为深厚、颇有创新的力作。

选取我院2017年7月～2018年7月收治的PPD患者66例，纳入标准：①产后女性；②产后有悲伤、抑郁、沮丧、烦躁等症状；③产后有抑郁症状或心理，渴望得到治疗。其年龄19～44岁，平均32.2岁，病程5～15 d，所有患者及家属均对本次研究知晓，并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随机分成观察组与对照组，各33例，两组患者年龄、病程等一般资料差异不明显，具有可比性。

一、十年求索：从教育部重大项目课题立项到国家文库成果出版

客观地说，如果追本溯源，周棉的《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之所以能够萌芽，与南京大学及南京大学历史系、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有一定的渊源关系。这也是我能够在此评说该书的原因。“周棉的书稿是他主持的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2006年重大项目的结题成果，经教育部审核验收，结题等级为优秀。因为项目挂靠单位为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因此，从他竞标到结题、八年研究和写作的全过程，本人比较了解。从立项来看，由于周棉具有多年研究留学生课题的基础，投标书水平和质量优秀，遂成为招标课题的获得者。*2015年 5月 9 日，笔者给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的2015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推荐书。 ”

这是我推荐该书入选2015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推荐书上所写。根据当时的印象，周棉在此之前早已从文学的研究转入留学生课题的研究，仅在南京大学出版社就出版了中国第一部《中国留学生大辞典》和《留学生与中外文化交流》，而且都取得了较好的社会反响*南京大学出版社聘请的《中国留学生大辞典》的审稿专家就是现在的南大党委书记张一兵教授。该书2002年获得第四届国家辞书奖二等奖；《留学生与中外文化交流》获得第四届江苏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二等奖。。而且此前他的文学研究也颇为当时南京大学中文系的叶子铭教授、包忠文教授所赞赏。因此，茅(家琦)等历史系的老师都很鼓励周棉。记得当年是第一次公开竞标，而且规定不像往年那样竞标后还可以修改。当时，我是如何向周棉传达这个信息的现在已经无从回忆，但是，据周棉本人在该书的“后记”所写，他为此准备了3套竞标方案，并记下了我在他中标后的话语：“‘你构建了这样庞大严密的的结构，我真担心你将来能不能完成?’ 当时他似乎是含笑道出，而我却听出了一身冷汗。他那带有皖南口音的普通话特别是他那犀利的目光，我至今还记忆犹新。每忆及此，总心有余悸，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而不敢懈怠。*周棉等《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第79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年3月。”

“畏”是心里明白。用周棉自己的话来讲，“我踏上了‘是否能完成’的漫长而痛苦的研究旅途，经历了继《冯至传》《中国留学生大辞典》之后第三次学术的洗礼和精神的炼狱。*同②。”其中的呕心沥血非当事人难以体会，但从以下两件事可见其大略：

然而3维情形下的结论到目前为止都不足够简化.如与离散系统的幂一情形对应的连续系统的幂零情形下有结论[11]表明系统

周棉教授主持编纂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民国留学史料》，历经四年多的艰苦努力于近期完成。承蒙周教授邀约，本人有幸参与立项、开题等论证会。在项目实施进程中，亦多次与周教授交流，悉知项目进展情况。近日，拜读该项目最终成果，对照开题论证会确定的编纂方案，本人认为，编纂团队尽心尽力实现了预期立项目标。

第二件事，在2013年结项，获得教育部“优秀”等级之后，周棉又5次修改，这样到出版前已经整整十年， 最终，以86万字的鸿篇巨制，入选2016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并于2017年3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著名史学家张海鹏研究员还为之作序。我前面所讲的“推出了具有较高水平的系列研究成果，为深入推进民国留学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虽然指的是其结项的论文，但是，可以想见，这些论文应该构成了两年后这本著作的重要部分，并会有所提高。

1.课题颇有新意。学界对留学生的研究虽然有几十年历史，但成果不多。该课题从清末以来留学生群体的构建与发展进程，探究该群体对民国社会发展的深刻影响，从而为研究中国现代化进程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第一件事，在此课题进行5年以后，南京大学民国史中心多次追他按时结项，周棉可能感到了研究的艰难，特别是史料的缺乏，于是，在立项后就开始整理民国留学史料，还与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签订了协议，并申报了2011年国家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重大项目“民国时期留学史料的整理与研究”，夜以继日，取得了赫赫战果，2015年以900万字的留学史料和20多篇论文，提前顺利结项。当时，我的审稿意见是：

1.史料搜集面广量大，涉及海峡两岸原始档案、报刊、官私文献，为编纂规模空前的多卷本专题性《民国留学史料》构建了比较全面扎实的文本基础；2.阅读、选辑、整理、编纂功夫艰深精细，体现了编纂团队深厚的学术功底和严谨求实的良好学风；3.编纂目录科学合理，兼顾历史分期与史料类别、总体与专题，建构纵横结合的编纂框架，条理分明、脉络清晰，便于读者查询使用，体现了团队具备出色的独立思考和创新能力；4.配合史料编纂工作，运用掌握的原始史料，推出了具有较高水平的系列研究成果，为深入推进民国留学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此为2015年4月5日笔者“《民国留学史料》评价意见 南京大学历史学院 崔之清”。”

二、精益求精，从教育部结项等级“优秀”成果到国家文库著作

2015年4月5日，在周棉主持的2011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结项前，我应邀写了《〈民国留学史料〉评价意见》：

应该说，教育部重大项目课题结项成果能获得“优秀等级”并不容易，说明结项成果的学术水平已经达到一定高度，但是周棉却不满足于此，还要以更高的水平申报国家文库。我推荐的时间是2015年，当年他并未如愿以偿，2016年他又申报才成正果。而据他告知，2013年、2014年他已经申报过两次。这样说来，他为了攀登国家文库的高峰，在教育部结项“优秀”之后，他又4次申报。其修稿之投入与执着，真令人为之动容：

3.提出诸多言之成理的学术新见。如第二章指出，唐绍仪反对袁世凯专制独裁的行为，不能简单地视为唐袁的权力之争，而是留学生群体内的革命派积极参与政治进程，在民主法治层面，与北洋势力的正面较量。又如第三章指出……(原推荐书肯定之处较多，在此略。)又如第六章指出，作为一个复杂的群体，抗战后很多留学生因社会地位、经济条件、价值取向以及对时局认知等差异，大致分属于国民党、共产党和民主党派三大阵营，决定了他们在战后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扮演不同角色，影响了战后社会结构的重组和中国未来的发展。*2015年 5月 9 日，笔者给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的2015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推荐书。”

当然，我也指出了史料整理应该注意的部分。就其留学史料整理的艰辛而言，非过来之人实难体会。但是，周棉正是通过这种笨功夫，解决了这部巨著的大部分史料，打下了很多原创性观点的基础。由此可见作者醉心于史学研究的精神、作风和耐力。

2.立意新颖，别具特色。从民国政治、社会变迁与留学生群体的双向视角研究二者互动关系，既能深入考察留学生群体对民国社会发展的推动和引领作用，对中国现代化动力作出更科学的分析评价，还能透过厘清留学生群体演变的基本脉络和功能，探究民国社会对留学生群体演变的影响，显示书稿学术视野宽阔开放。

“从书稿内容来看，这是一本研究中国留学生与民国社会发展关系的专著，创新较多：

以通识课为专业教学基础，通过与企业、兄弟院校及校内其他院系共同开设相关课程．通过课程体系的完善和实施，使学生能够把专业知识、实用技术和职业素质等有机结合，培育复合型信息与计算科学人才．

“一个课题作了十几年，一本书稿改了七八次，有的章节修改了十几次，特别是最近3个月，每天十几个小时修改、校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怎么还没完成？面对家人友人的关心，我只能苦笑，或者说文库成果要求高，书稿不敢马虎。”“面对学校和师友们的赞誉，我除了感谢之外，就是心理上对交稿时间的拒绝和修改的思虑——陷入继续修改书稿的沉思之中。研究成果入选国家社科文库，这是当代学者的一个荣誉，更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和考验，虽然对很多世事我都已习惯和耳顺，但如同以往重要书稿交稿前的心理一样，不是什么收货前的喜悦，而是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母亲要把多难的子女送给别人寄养那样的恐惧和担心。为此，我一边处理手头的工作和其他科研事物，一边陈情国家规划办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推迟交稿时限。当时间已经不容推迟一天的情况下，从2017年元旦开始，除了在春节期间以惴惴不安又难分难舍的心情，看望105岁的母亲5天之外，就是下定狠心，‘断念’于其他，开始了近乎无休止的修改。*周棉等《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第79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年3月。”

循环前后不同颗粒粒径下sandwich形加筋土筋土界面单调直剪特性··············································刘飞禹 张端阳 王 军 (3,456)

也正是由于这种锲而不舍的执着精神和勇攀高峰的自觉，《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的学术水平又上一层楼、多层楼。周棉的学术境界和史学修养，在经历了如此超常的磨炼之后，也当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如同任何一部著作都不可能尽善尽美一样，当时我是这样说的：“书稿也有不足，如个别章节对留学生群体的局限疏于论述。但瑕不掩瑜，作者学风严谨，书稿主题突出，结构合理，论从史出，拓宽了民国史的研究范围，有助于深化对中国留学生群体的学理认知，更科学地解读民国社会发展和现代化进程。进而以史为鉴，有助于做好当今留学生工作，发挥他们的作用。*2015年 5月 9 日，笔者给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的2015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推荐书。”

现在看来，对周棉的《留学生群体与民国的社会发展》和他本人的学风文德，应该有更高的评价，但是，慧眼者自有他人。我在这里所言，就是以一个学术知情人的身份，把他成书的经过略说一二，以便让更多关心留学生课题研究的学者特别是年轻一代，了解此书，了解留学生群体对民国社会发展的贡献、对中国现代化的贡献，肯定留学生群体的爱国主义传统，获得一些历史的启迪；并从作者身上感受和领悟今天有的学人所缺失的品格和境界。

第三，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注重职业精神培育。独立学院培养的人才不仅要具备较高的物质基础，还要有更高的精神追求，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融入本科教育中，培养的毕业生除了具有专业知识和职业技能外，还要有较高的职业道德素养，要培养追求职业精神、敬业爱岗的社会主义劳动者。